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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一点点就从炕上跳起来,在我的心中盘古和元始天尊可是两位不同的大神。
李华所说的这个老元我见过两次,一次在梦里那不能算,另一次在岩石里,只是个老头一样的影子。如果真像李华所说的他还活着,而且还是开天辟地的主,他怕是有了按地理老师说的这个世界的岁数五十亿岁了。
五十亿岁,这是个什么概念,五十亿岁呀,老天爷,他是咋个活的。
我不相信地看着李华,这已经完完全全地超出了我的想像,而且这一超就让我无法接受。
李华看着我忽地笑了起来:“哥,眼睛别瞽。不是俺呵唬你,这可是真的。不是有句老话叫什么‘与天地同寿’么?这个人世本就是属于他的,他如果死了,这世界还有么?”
我静了静心,一丁点瞌睡也没了,看着李华道:“他真的像你说的活了那么久,那么后来的神仙们是不是都能活那么个长法,只是后来他们都哪儿去了?”不是我不信,而是在这时只能姑妄听之了。
李华的神色一变笑嘻嘻地道:“俺见了不少,不过有些的本事还不如俺,只好让着他们。哥,俺讲给你听就是了。”
墙壁上的油灯火苗儿跳了几下熄了,外面又是一轮满月,从窗中透来的银色的光芒,显得如此安然静寂,照的炕前一片晶莹地明亮。
我一动没动,盘腿坐着,李华的话太有点儿玄儿又玄了,这么说来过去的所有的传说都可以认为是真的了。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有点不知所措地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望着隐入黑暗中的李华,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李华的声音从炕里传来:“哥,你没么事吧。”
我闷闷地道:“没事。只不过一下子无法去明白,这事也太有点古怪了。”
“不是吧,这也没啥了不得地。”李华道:“哥,你还记得俺给你讲过的破空么?”
我当然记得,他当初给我提过,用轻功和它相比,轻功显的简单了,我却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只觉的轻功好及了。现在我又回到了从前,又可以使用这一个美妙的身法了,心里也是一阵的激动。
“哥,这个破空可已不是简单的一个身法了,它要的是在一种极限的速度下去找一个新的静止,当然这个静止看对谁而言。”李华接着道:“比如俺俩个在马路上同时沿个不一样地方向跑路,对俺来讲,俺是静的、不动地,你在飞速地远远地离开,这就是你动、俺不动,对你而言,你不动,是俺尽快地后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俺俩个在外人看是向两边跑的,也就是物理课上的相对这个词了。”
我静静地听着,在物理课本里的确讲到一个相对的问题,如速度、时间等,不过当时的我还不能够明白。可话又转将回来,这与李华的破空有么关系?我还是不太明白。
李华显然知道我的想法,根本不让我说话又接着说:“其实这就是原因了。当初老元创了天下,就有许多的人想同他学,他也毫不隐瞒地告诉别人,谁知这坏了事,同他一起的许多人都开始了运功,而且不少人都成功了,那些人又想看一看他的新地儿,就让他打开了一扇门,结果人们来的太多。有些个人到这后发现他有了个了不起的本事,就是后来被在这儿土生土长的人称为神的那种,又有这多个先天气,又能长寿,于是又带了一些个人来,还有的带了些动物、畜生之类的,可好这些个东西本来就很是没法没天,又有主人护着,更没人敢惹,这就成了老人们说的的神佛仙怪和牛鬼蛇神。这下子把个老元气完了,于是干脆分了一下每个人的位置,再后来干脆在这带了个徒弟专门地传授功法,让人们能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自个保护自个,结果后来就打起来了。老元又不好讲,因为那些个人本来是观看他的地方,结果不走了,平时的关系又不能不说好,可怎么能够不让他们再胡来呢?于是老元就想了个办法。”说到这,李华停了下来,有些慢吞吞地,开始闭口。
我听着神话一样的故事,等着下文,他却住了嘴,心下里又有些儿着急。忽然,我感觉到了一种抖动,像是有人抓着空气在不停地抖,就像是在不停地抖被单一样,一下一下地很有个方式方法。
李华看了看我道:“你感觉到了?这就是破空带来的,不过人已过去了,会这种法子的人只有老元,也就是说他来过也同意俺说给你听,俺就接着说。”李华晃了几晃身子又道:“老元让人们建立了一些管人的方法,让人们开始团起队来,免的受了欺,成了一个现在讲是的国家。要说国家还是得说一个了不起的人,他叫做大禹,是老元徒弟的徒弟,他的父亲叫做鲧,他的儿子叫做启。”
我的耳朵登时支楞了起来,这个中华历史上霍霍有名三位大人物中的能够变老熊瞎子的人,据说当时带着百姓打败了洪水,他与这事有么关系?
李华道:“本来这个天下还不是这样,有一个叫女娲的人在河边修了个自个儿住的山洞,后来又不停挖,让老元没了脾气,再后来山洞漏雨,她每天忙着不住的补,就没有参入到来的人的争斗中,接着有个共工占了大河。再后女娲又用自个的本事变了许多的人,后来人是越来越多,也就是俺们。再后来共工和一个同来的人叫祝融地打了起来,结果把女娲住的山洞给淹了,反正俺也记不了那多。到最后国家成立了,不过这个事是老元谋划地,他让人们占了块地方,以免同他的朋友们发生不好的事,后来尧将地儿传了给舜,舜的儿子太不成气,才有了禹。禹的夫人死时,在她变成石头要变没变时裂开了肚放出了启,有了启才有了个真正的国家。再后来一直延续,直到老元的地里被外来的他的朋友闹地实在不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