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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骆氏企业不仅员工多,公文更是多,应接不暇的订单使得各部门主管把等着骆隽做最后决策的公文全堆到他的办公桌上。
这一个礼拜,骆隽一进办公室就忙得昏天暗地。
向来坐不住办公室的秦浣儿一逮到空档,不乘机作怪才怪。
趁着骆隽进会议室开会,她开始扯着电话线和另一头的人大聊特聊。
“对呀!最近他每天都忙到晚上十一点多,连陪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呢!”秦浣儿无奈地道。
“看开一点吧!做大企业家的老婆就是这样的,寂寞、空虚外加自己找乐子!”电话那头的人同情地开解着她的郁闷。
“我还不是他的老婆哩!何况我也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扫街’。”秦浣儿闷闷地道。
“真是可怜,让我来‘解救’你吧!今晚我们去‘bb’俱乐部吃饭,那家大厨换了人,听说手艺很是了得呢!我们一起去试试!”电话另一端的人相当了解美食很能振奋秦浣儿这个贪吃鬼的心。
“好啊!”秦浣儿开心到连身后站了一个人都浑然不知。
“你哪也别想去?”
骆隽凶狠的声音硬是插了进来,还一把抢走她手上的话筒,顺手将想落跑的傻蛋佳人给捞回来,锁在他和桌子之间。
他冷冷的话语透过话筒传给对方“你好!‘闲人’,秦浣儿从现在开始会很忙,所以若没什么重要的正经事,请别在上班时间打电话来跟她打屁,再见!”说完,他便把电话给挂了。
“你怎么这么跟我的朋友说话?太失礼了!”秦浣儿对着他翻了翻白眼。
“你闭嘴!接下来马上轮到你,你还是赶紧替自己祷告一下吧!‘大嘴鹦鹉’!”他用力往她俏臀上一拍。
“不公平啦!人家不过是忙里偷闲一下下,碰巧被你‘抓包’而已,你干嘛一副想砍人的样子?”秦浣儿嘟起嘴抗议“还有,我都还没跟他约好时间,你怎么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等一下还能不能安坐在椅子上!”骆隽紧锁住她的肩膀。在他的面前,竟然还想着和别的臭男人暗通款曲,她为什么就是学不乖!
“你真是莫名其妙!法律什么时候规定吃晚餐是犯法的?”秦浣儿鼓起勇气面对他无理的威胁。
“是没犯法,不过,他侵犯到我的私人领域了!”骆隽逼向她,害她上半身直往后仰。
“什么私人领域?喂!别再靠过来啦!我的腰就快要断了!”她使劲地推了他一下,因为他的一直逼近,使得两人的已经没有任何空隙,几乎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他却乾脆直接把她压倒在桌上,整个人贴着她,露出邪佞的魅笑。“你就是我的私人领域,胡乱闯人的人,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懂了吗?”
“哪有这样的!我又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她气结的想推开他。
“还有你,”他用手指抚过她的一边脸颊“你老公我为了公事忙得日夜颠倒、昏天暗地的,你竟然还有心情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玩乐!”接着,他趴在她身上闻着她的体香。
“什么玩乐?我只不过是和以前的同事一块儿出去吃个饭、叙叙旧罢了,这样都不行?”她敢肯定他绝对是秦始皇投胎转世的,否则正常人哪会霸道蛮不讲理成这样。
“那得看你是和谁去吃饭叙旧了,只要是以前曾经追求过你的男人都不行!”别说是吃饭了,连喝一口水都不行!
“喂!你不要太过分喔!”讨厌!好重喔!如果他不想起来的话,她根本没办法推开他
“快跟我忏悔,说你以后不会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出去,否则我是不介意在这间秘书室里‘惩罚’你!”骆隽邪笑的拧拧她小巧的鼻子。
“我不要!”
“是吗?那我只好用我的方法,‘再一次’让你明白你是我骆隽的女人!”
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微启的唇瓣,然后往下一路滑过她的下巴、白皙的颈项;而他的手更是大胆地在她身上游走。
“天啊!你们在做什么?”
特地前来找他们一块儿用餐的方念慈与骆竞德“砰”地一声推开门后,映入眼廉的就是这等火辣辣的画面,使得两人当场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呼。正和秦浣儿纠缠得难分难舍的骆隽不悦地转过身来,想看清楚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破坏他的好事,却惊愕地发现是方念慈和他的父亲;方才他因为太过投入,以至于没听出骆竞德的声音。
“咳!你们还要保持这种姿势到什么时候?”骆竞德尴尬地提醒着还抱在一起的两人。
骆隽这才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并且温柔地拉起秦浣儿,体贴地为她整好衣裙、抚顺一头长发,然后旁若无人的在她额上用唇上一个隐形的爱的记号。
“我看这段期间内肯定发生了我们浑然不知的好事,儿子,你说是吗?”骆竞德慈祥的圆脸上净是笑意。
反观方念慈,她则仍陷在刚才的极度错愕中,迟迟未能回复。
这是怎么一回事?根据几个月前在天母法国餐厅里骆隽对她们母女俩不怀好意的言行举动看来,他应该相当不屑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与接触才对呀!如今又为何会
看着女儿那张低垂得不能再低的酡红俏脸,以及骆隽双一瞬也不瞬的深情凝眸,方念慈紧攒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
她释怀地笑了,因为这世界上又多了一对挚爱眷侣了。
。
骆隽与秦浣儿的婚事在一个礼拜后公布了,虽然不至于“举国震惊”却还是在上千名爱慕骆隽的女性职员中造成不小的騒动与遗憾。
忙完了手边的工作,骆隽随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往嘴里倒。咦?空的?他按下联络秘书室的内线按键“哔、哗”响了几声后,仍没有得到回应。
可恶的丫头!竟敢在上班时间上演“失踪记!”
他满心以为经过上次那一顿“忏悔大餐”后,秦浣儿会从此安分守己地待在他身边当个乖宝宝,没想到这么快就故态复萌了。
“秦秘书呢?”骆隽问了靠秘书室最近的职员。
“她和同事一起去健身房了。”无辜的员工战战兢兢地回答。
什么!去健身房?她自己溜班也就算了,竟还拖着一班同事一起打混摸鱼!她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顶头上司兼未婚夫放在眼里?
“可恶!竟敢跷班溜出去玩!还是成群结党”骆隽刮着超级龙卷风一路呼啸着往办公室前进。
“那个骆副总,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刚才那个员工紧跟着他身后,颤声的解释。
下班了?骆隽举起手朝表面一看,五点四十分。“我知道了!”他的口气依然不悦。
那个少根筋的“大嘴鹦鹉”难道不知道去健身房的女人都要穿紧身衣吗?居然亲自送上门去养别的男人的眼,当真是#%&x
骆隽在办公室里走过来又踱过去,一想到秦浣儿穿着曲线毕露的紧身衣在男人面前使用健身器材挥洒汗水的模样,心情极度郁闷的他握紧拳头往墙上用力击打而去。
发出这么巨大的声响,自然传进了门外尚未下班的员工们耳朵里。
不一会儿,只见气急败坏的骆隽将西装外套拎挂在一边的肩膀上,匆匆地往电梯处大步走去。
a女职员笑着扯了扯邻座员工的衣袖问道:“喂!你猜骆副总这么急着要去哪儿呀?”
“还会去哪儿?当然是去找未婚妻罗!”b女职员笑答。
全公司上下有此等能耐能把一向冷静自持的骆隽搞得这般暴怒失常的,当然非秦浣儿莫属了。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什么?”
“你还给我装傻?”
“哪有?人家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还有”秦浣儿眨着一对晶亮大眼,一脸的无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姿势说话?你好重喔!”
一个小时前,秦浣儿正和一群同事在健身房玩得不亦乐乎,神色阴沉的骆隽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整个人给“挟持”走,说什么有要紧事需要马上回家解决。
此刻,两个人正─上一下地交叠在他别墅里的大理石地板上。之所以会有这般暧昧的姿势,完全是因为她被挟持到这里,看见怒气腾腾的他目露凶光,吓得她转身就想落跑,哪知跑没两步,就被盛怒的他扑倒在地,结果两人就保持这般“引人遐想”的姿势开始展开对话。
“你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起来了!”骆隽的阴鸷黑眸里闪动着危险汛息。
他强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脖子两侧,胸膛以下与她柔软的娇躯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的程度让两人可以轻易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若不是他那双杀气腾腾的眸光大杀风景,还真有那么一点罗曼蒂克的悸动甜蜜呢!
“你到底要我说明白什么事嘛!”秦浣儿噘着一张樱桃小嘴抱怨着。
“为什么又没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外出?而且还是去那种地方!”一肚子火的骆隽低下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呀!好痛”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忽然咬人,她痛得皱起秀眉惊呼。“快说!”
“你这个人真是既霸道又莫名其妙耶!我是去健身房运动,又不是去鸭子店,你干嘛生这么大的啊?何况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只要不是为非作歹,在法律上我绝对有随意行动的自由,你无权干涉!”她气鼓着双颊,理直气壮地抗议。
“什么!你竟敢说我无权干涉?”骆隽愤怒地大声吼道:“你是我骆隽的女人,我绝对有权干涉你所有的事!”
“真的是跟你有理说不清耶!”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去哪里都要先跟我报备,因为我会担心你的安危,懂吗?”他气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还有,不准你穿紧身衣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
“去健身房不穿紧身衣要穿什么?真是奇怪!”这个男人真的是有够“番”的耶!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准的,真是麻烦透顶。
“谁说去健身房一定得穿紧身衣的?我买运动服给你!”他不耐地驳斥她的论调。
“如果你不喜欢我穿紧身衣大可以告诉我啊!吧嘛一副想把人生吞活剥的恶狠模样,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吓死!”她不满地娇嗔道。
“如果不想被我吓死就乖一点,知道吗?”他要她安分地待在他的身边,只在他眼里美丽,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她老是弄不懂呢?真是气死他了!
“你真的很霸道耶!”她娇声地指责他。
“我的爱情可是很专制的,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他俯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与芬芳。
他的吻有着宣示性的霸气与独断,让她有些生气地推拒着他。他则是不耐烦地抓紧她的双手,继续深深地吻她个过瘾。
“我一定是着了你的魔才会如此爱你”他幽幽低语,语气里净是爱的无奈。
。
因为骆隽特地放秦浣儿两个星期的假去美容沙龙做“新娘美容雕塑”课程,使得一向习惯每天与他腻在一起的秦浣儿开始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决定要克尽一下为人妻的责任探班!然后再和他一起出去吃午餐。
这种事与其说是妻子的责任,倒不如说是专属于娇妻的甜蜜特权。
秦浣儿决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骆隽的办公室,给他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知她一下车,正要走进骆氏企业大楼的大门时,突然敏捷地“自动”闪到旁边的一根圆柱后面。
她呆愣地躲在柱子后几秒钟后,才惊觉自己英名其妙的举动。她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躲到柱子后面看他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眉来眼去?
他们两人似乎刚从外面用完餐回来,骆隽跨出车门,丝毫没有发觉躲在圆柱后面的秦浣儿,就在此刻,那名长得妖艳迷人的女人也跟着下车,给了骆隽一个极亲密的法国式拥抱,还抱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懊死的男人!真是大色狼一个!他不单没有拒绝对方,还面露笑容的接受她的拥抱!
此时,秦浣儿体内的血液酸得像是打翻了一整个货柜的陈年老醋。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噙着泪水,她头也不回地跑离这个撕裂她真心的“恶质”男人!
。
方念慈一打开门,就看见女儿哭得唏哩哗啦,吓了她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她关起门,快步走进客厅搂着女儿,忧心忡仲地问道:“告诉妈咪,是谁让你哭成这样?”
“呜是骆隽那个大坏蛋啦!他他外面有女人了!”一提到伤心处,秦浣儿哭得更大声了。
“什么!”方念慈不敢置信地道:“会不会是误会呢?他实在不像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男人,更何况你跟他才刚订婚不到一个月你会不会是看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人的,就是他!”秦浣儿咬牙切齿地肯定道:“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的,而且还‘欲罢不能’!”太过于悲愤的她忍不住开始加油添醋了起来。
别人的老公好歹也等个七年才发痒,她的阿娜答竟然夸张到还没步入礼堂就痒了起来,这教身为未婚妻的她情何以堪呀!
“你当时为何不直接过去问个明白呢?”
伤心欲绝的秦浣儿哽咽道:“人家当时没想到嘛!”
不过,方念慈实在无法相信骆隽会随便乱搞,原因无他,只因为她亲眼见识过骆隽对她女儿眼底那份藏不住的浓情蜜意,光凭这一点,她就不相信骆隽会背着她女儿去玩女人。
方念慈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地。“妈咪觉得你还是先别难过,好好地跟骆隽沟通一下,搞不好真是个误会也说不定。”
“我才不要呢!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又不只他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话虽说得潇洒动听,但秦浣儿一张小脸顿时愁苦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刚刚被老公抛弃的深闺怨妇。
“浣儿,你先别意气用事。”知友莫若母,方念慈自然明白女儿心里的感受,她不希望女儿因为赌气而错失掉大好姻缘,抱憾终身。
“我才没有意气用事!他喜欢打野食就尽管去,反正反正他那个人又霸道又野蛮,我也不是很想嫁给他”秦浣儿依然在嘴上逞强,可眼眶却逐渐湿润了,泪水在眸子里打转。
“真的?”方念慈一脸狐疑地间道?鲜邓担吹脚袷潜蝗硕牧骼嗣o憧闪赓獾哪q垢幌嘈潘幕啊?br>
“是真的我我”秦浣儿亟欲狡辩,无奈却惹来满面清泪。他真的好残忍竟在她满心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新娘子时,又马上教她发现他的风流与花心。
“乖,听妈咪的话,去找他谈谈吧!趁他跟那个女人认识还不久、感情还不深,妈咪相信你还是有机会挽回他的心的。”
秦浣儿无助地啜泣“可是那个女人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还一副很会撒娇的样子,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总是不断地惹他生气”
“我的女儿一向不轻言放弃的,何况你又聪明伶俐,那个女人绝不会是你的对手。”方念慈慈祥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再说,骆隽是你的未婚夫,虽然你们在法律上还不具有任何关系,但在道德论理上你绝对有权把那个女人赶走,而且公平竞争下你也未必会输,对吧?”
听完母亲这一番话,秦浣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微笑意。“嗯!也对。”不过,她旋即又担心了起来“万一我还是赢不了呢?”
“那是骆隽没眼光,不懂得欣赏你的好,妈咪相信依你的条件,要再找好男人绝不是件难事,到时候我们一起甩掉骆氏父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方念慈的劝哄生了效,果然令秦浣儿笑了开来。
“还是妈咪最好、最疼我了!”她孩子气地紧紧抱着母亲撒娇“这样吧!我终身不嫁,一辈子陪在妈咪的身边!”
方念慈宠溺地拥着她“你这丫头,净说些傻话!”看着女儿甜美稚气的脸蛋,她希望遮住女儿欢乐的乌云能尽早消失。
。
表点子特多的秦浣儿不待骆竞德与方念慈两老替她主持公道,便迳自找了号称全台湾最有名、最有效率、专办外遇案件的侦探社。
不到半天,秦浣儿便开始佩服起他们过人的盯哨能力,因为他们租下了这栋大楼的一个单位,而这个单位的落地窗往外延伸不到三百公尺的地方,正是骆隽的办公室,只要办公室的百叶窗不放下来,骆隽的一举一动全数在他们的监控中,无所遁形。
面令秦浣儿更感佩服的是,这栋大楼是属于骆隽名下的物业呢!
这一群名侦探竟大胆地跑到“猎物”的地盘上来捉奸,啧啧!有一套!
。
谤据侦探们调查的结果,那天的妖艳女子是美国某五星级饭店负责管理远东区所有业务的公关经理,最近这家饭店负责人极有诚意要与骆隽发展合作关系。
哼!原来如此,还真是挺有诚意的嘛!连“se诱。这一招都使出来了。
醋劲大发的秦浣儿恨得牙痒痒的,再度拿起手边的高倍数望远镜亲自监看骆隽的一举一动。
越看越无聊、越看越没趋,骆隽和那个公关经理除了动动嘴、比比手势之外,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亲匿的举动,让急于掌握证据的秦浣儿大失所望。
渐感无聊的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心中那份浓烈的情感,向三名受雇侦探发问:“经过这几天你们的观察,在你们的眼中,骆隽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在外人的眼中,他是一个很冷静的男人,冷静到让很多人都觉得他几近无情的地步,不过,这一点使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再加上他过人的敏锐度,让他在短短几年间就替骆氏企业赚进了一大笔钱。”a侦探说道。
“没错!他这个人成熟稳重得超乎寻常,真不晓得他以前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b侦探耸了耸肩,继续监看着对面的情形。
“还有,依我这几天的观察,骆隽连和女职员聊天说笑也不会,真是无趣极了,和我以往看过的有钱人截然不同,我想他要不是同性恋,就是已经把属于男人的原始情欲跟情感全都给了某个人了。”侦探说话一向直爽、毫不讳言,却是事实。
听到这里,秦浣儿一张俏脸早已红得像红包袋似的。
谁说骆隽没有属于男人的原始情欲?此时在她小脑袋瓜里打转的,全是曾经和他激情缠绵、令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画面。
是谁说他既冷静又无情?他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啊!
这么说来,他的原始情欲与情感不就全给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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