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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受了刺激，疯了。灵双还那么小，怎么就会疯了呢？”
慕染柒叹息着，又道：“对了王姨，那天我和灵双分开后，灵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怎么会被刺激疯了呢？”
看着慕染柒一脸的关切，哪怕是镇定如王素兰，脸色也不由得微微变了变。
季灵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慕染柒会不知道吗？明明知道还这样问，不就是踩着她的伤口戳心呢！
然而再怎么戳心，王素兰也只能选择忍耐，低低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那日过去的时候，灵双就已经一副大受打击，不愿意让人亲近的模样了。我心里也是担心灵双的情况，这不一得空就来看她了，染柒，你快带我去见灵双吧。”
慕染柒见他不愿和自己多说，也知道她气得够呛，心里暗爽，面上却是道：“好，王姨你跟我来。”
“说来也是奇怪，灵双不让旁人亲近，可是对着祖母却是极为安静乖巧，祖母见她这样，也是心疼，就接她过去福临轩隔壁的院子住了。祖母对灵双当真和对我是一样的，和亲孙女也没什么区别了。”慕染柒笑着道。
“是啊，老夫人自然是极好的，她对我和灵双，都是极好的。”王素兰笑着应了。
慕染柒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波澜不惊的神色，心中不由得有些嘲讽。
她是真的疯了，才会对王素兰这种人心怀期待，觉得她总该是有良知的。
她竟然会想，祖母对她们母女那么好，她们应该会有所动容才是，想要对付老夫人的念头，会不会就此打住呢？
然而看到王素兰平静的样子她就明白了，不可能的。
不管王素兰想做什么，她都不可能会放弃的。
也是她想岔了，如果王素兰真的有良知的话，上一世老夫人也不会死了。
慕染柒想着，满心都是嘲讽。
也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她一心一意当成亲孙女季灵双对她表现出来的所有亲近都是为了算计她，会是什么反应？
当她知道王素兰所有的好都是为了利用她，会是什么反应？
在两人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福临轩隔壁的院子。
“王姨，是先去看灵双还是先去看老夫人？”慕染柒停下脚步，问道。
“到了福临轩就先去看老夫人吧，左右就一个院子的距离，我也许久没见过老夫人了，怪想她老人家的。”王素兰笑着道。
慕染柒微微颔首，应了声“好”。
自己的女儿疯了却一点都不紧张，不紧不慢的，还有心情先去看别人，王素兰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吗？
又或者说，她知道自己和她的立场对立之后，有些事情，有些态度，已经不想伪装了？
慕染柒想着，已经和王素兰一起进了福临轩。
福临轩内，老夫人正和季灵双坐在一起吃东西，老夫人竟然在喂季灵双吃水果。
慕染柒看到这样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