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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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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胖,顾名思义,就可以想像我的身材如何(请不要无止境扩充你脑海中的身体,谢谢),偶尔抽根烟、偶尔回拳揍污辱我的人,不过后者仅止于幻想,成年之后,很多事也只脑瓶幻想来发泄了。
我喜欢坐公车。当我需要独处时,我会找一个阴凉的下午,独自在公车上挖掘属于自己的灵感。
我喜欢染发。当我心情欠佳时,我会将一头短发弄得乱七八槽,然后自染。缤纷的色彩,会让我的心情稍微跳跃起来。
当我工作时,我是沉闷的,可以一整天当哑巴,期待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当我是路边的一坨大便,看见了就远远逃开,连扫帚都不要拿来。
我也会上网读每日新闻,因为懒得出门买报纸。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在二十一世纪彻底地实践了。
我就像是一个独行侠,不太搭理任何与我有关无关的人们,也因此,有一阵子我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是不是太过孤独,所以才会夜所思,让我在梦中与人接触?
当然,这个疑惑很快就被我否决了。
那时的我,巴不得住在深山里,最好每天空降食物给我,喜欢孤独跟适应孤独是不一样的,而我小胖,绝对是属于前者。
提笔至此,才忘了介绍本书的主角我。幸好这不是言情小说,否则我这个连姓名都没有的主角,很可能被读者当成路人甲。
我叫小胖,顾名思义,就可以想像我的身材如何(请不要无止境扩充你脑海中的身体,谢谢),偶尔抽根烟、偶尔回拳揍污辱我的人,不过后者仅止于幻想,成年之后,很多事也只脑瓶幻想来发泄了。
也许有人会在读完小胖的异想天开后,发现小眫我的个性似乎前后不统一,一下子有自闭的倾向,一下有暴力思想,一下又皮得让人想拿水泥封死我答案很简单啊,在一具身体里绝对会拥有超乎一种以上的个性,就像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同一个人,留在眼底的身形永远不会一模一样。
也只有在小说里,才会看见统一的个性(小胖我偷偷取名为纸版人),总之,因为是我亲身的经历,而非编造的故事,所以,有必要一提喽。
这一天,在家中,我路过素有bl专区的区域。依例,我还是要澄清一下,bl一向就不是我的狂爱,我看过的bl小说,五指可以算完。
一定会有人问我,既然我对它没有兴趣,为什么还会在家中设一个专区?因为,如果小胖家中,只有小胖住的话,很快地,活活饿死的惨案会登上台湾头条,换句话说,bl收藏家是另有其人。
总之,会提起这一段小小小小的插曲,绝不是要跟大家闲话家常的。
而是我怀疑,接下来的梦境,极有可能是“日有路过”不小心瞄到一眼,以致当晚我抱着自己专区的书呼呼大睡后,梦中竟然产生那么一点点的bl味道,吓得小胖我以为自己潜意识热爱bl。
当然,那时的我,还是不知道自己正被精心设计中,所以,继“灰姑娘-后,我完全没有预期,会有朝一日再度进入这样的梦魇中,而且会来得这么快。
注:本来小胖我将这本记叙设定为浅显易懂(如同小胖本人的个性),不过终于还是出现了比较专有的名词,在此解说一下:bl(boy'slove),即男男恋,男人与男人的恋情。特此公告。
安能辨我是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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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一定是呆若木鸡,脑中忽然闪过之前其他人提过其实,这将军大人对于小胖很觊觎。
“于小胖?”
“呃大人,我是男的。”
他可能以为我是女扮男装吧。
“我知道。”他的口气像是我在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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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轰轰轰”地,不知打雷打了多久
“呃呃”这要我怎么说呢?
阳光照在我的眼皮上,青草的味道就像是没有经过人工的,混着狗便便的气味
是谁在附近上厕所?
臭味传千里耶!
“喂!起床了!再不起来,小心被罚啊!小胖!”有人用力踢了踢我的腰身。
“啊,小胖睡觉时,真是赏心悦目啊!”有人满足地叹息。
不是我错觉,我真的听见有人在流口水的声音是我在作梦,还是有人闯空门?
想到这里,我的神智勉强清醒几分,但没有张开眼睛,简言之这叫“以静制动”;再更简单地说,是“装死”
“老实说,我一直猜小胖他其实是个女儿身啊!”这是废话吧?
“嘘嘘,小声点,别让上头的听见,女扮男装是要受军刑的。这事天知地知,大家心里知就好,不要说出来啊,不然咱们在世上唯一的乐趣也没有了”
“嗯嗯看他脸红齿白的,想他人军营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此女不不,小胖他真是孝顺啊!”“孝顺?”
“我曾听他不小心说溜嘴,他是单亲,所以,想也知道必是他代老父接军帖啊。”
咦咦?是在说我吗?我的内心充满疑云,却仍暂不作声,我想这主要是跟我慢吞吞的个性有关。“三思而后行”一向是我奉行的准则。
“唉,真是让人心疼的小胖啊,夜里天凉,他老躲着咱们,睡到外头来,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啊滋这脸,真嫩;这嘴,真红啊”有人轻轻用指腹触摸我的脸颊,好像还有水滴在我的脸上天,变态吗?一觉醒来会有变态?
小胖我,虽然天性以和为贵,品性美好,从不欺人,但是,也容不得人家欺到我头顶上来!敢吃我豆腐?还管什么三思而后行,我一脚狠狠踹出,标准防狼招数。
耳畔传来一阵哀号,我抓住机会,马上张开眼,赫然发觉好几张大脸正离我不到数寸的距离哇哇哇,有没有搞错?我家里何时出了这么多男人?还是,我在睡梦中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绑架了?
“小胖,你好狠啊”那被踢飞不知几尺的男人惨叫。
我心里一紧张,脸部表情就会变得狰狞万分,极有可能这些男人是看见我可怕至极的脸,马上一哄而散,躲到树丛后面,我赶紧趁此机会爬坐起来,顺势往四衷拼去被绑架后的第一件事,要尽量收集四周有利于自己的资讯。
别怪我太冷静,而是我还想要有命继续去享受人生。
我的眼角一瞄,首先看见自己正坐在绿地上,心里微微错愕,再将视线放长
“我的天!”我脱口,差点要伸手接住我暴凸的眼珠了。
四周是幻觉吧?
马匹、野地,帐蓬、大旗,以及穿着古代军装的男人们!
因为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脑中呈一片空白状态,无法用极其优美的文字来形容景象,所以请大家自行组合以上排列,用大脑幻想一下。
“小胖,我们可是好心叫醒你,不然你睡过头了,误了时辰,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我”我用力眨了眨眼,再用力眨了眨眼,景物依然在,人事也不肯离开啊。
“小胖,你在对我们抛媚眼吗?”
“抛”喉口气虚,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平常走在路上,不曾有人跳到我面前,说我眼皮掀一掀叫抛媚眼,现在来到这种古怪的地方,反而让人惊艳。我捧着快爆掉的头,不经意垂下视线,这一瞧,吓死人了!
我竟然穿着跟他们一模一样的军装!
天!
这是哪里来的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的制装费很贵耶,谁要帮我付?
还是
我吞了吞口水,感觉到一股恶寒毫不迟疑地钻进我的体内。
坦白说,以前的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恶寒,听见窗外有声音,大脑自动合理化;半夜眼角瞥到白影,只当我自己眼花;独自一人看“鬼话连篇”小胖我都面不改色了,会有恶寒,是因为
“哇,不要又来了!”我跳起来,暗惊自己的身手这般俐落,不过没空赞叹,现在要紧的是我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天,大喊:“老天爷,你有没有搞错?是不是又在玩我?到底是谁在我背后玩阴的,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别让我从童话故事跳到古代啊!下次你是不是要我跳进恐怖世界活活被吓死才甘心啊!”“小胖发疯啦!”众男躲在树丛后面,没人敢上前,显然怕极我。
懊怕的是我吧?是我吧!
我用力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这种经验又不是没有过。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让我在短短的几天内连续“南柯一梦”但,这一次,我确实很快地进入情况了(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小胖我是个很容易接受现况的人)。
我半眯着眼,掀了掀唇,才低声客气问道:“请问这里是军营?我是军人?”
“是啊,小胖,这里是军营,你是军人,随时为国出征,你是不是撞伤头了?撞伤头不要紧,可不要伤到脸啊!”“此刻,我的脸必是臭到千里远,他们才不敢贸贸然地上前。根据我之前的“灰姑娘”经验,这一次是古代又是军人,而我又是女扮男装的话
哎啊,我双掌互击。
“我明白了!”
原来,我一觉醒来,成了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啊!
“小胖啊,我们不得不提醒你,你再不整装,小心将军抓你把柄,逼你当他的贴身小厮啊!他觊觎你很久了,偏你不信,还当他是堂堂正正大将军呢!”
果然是神秘的花木兰啊!我暗叹自己的神算。
莫非有人怨我女扮男装写得不好,所以让我来研究真正的女扮男装?
“小胖?”
我抽动嘴角,适应力极强地说道:“叫我木兰吧!小胖小胖地叫,多没有临场靶啊!”看,有时连我都佩服自己的处变不惊。反正是梦嘛,还能坏到哪儿去呢?
“木兰?”众男齐声讶道。
我点点头,随口应道:“花木兰啊,可不是木兰花喔。”
“可是花木兰在那里啊”躲在树丛后的众男,指向我的右手边,我转头一看,看见右边的军营里走来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
“他就是花木兰?”我顿感不可思议。
“是啊,他就是花木兰!”
“啊,原来军营里有两个花木兰啊”我自问自答。
“小胖,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军营里,姓花的,只有一个,就是他啊。”
“啊?那那我呢?”我指着自己。难道祝英台来串场?
“你?你当然就叫于小胖啊!”于小胖?
天!
我晕!
不!
不能在此时此刻倒下!
我的内心紧抓着一丝的清醒,告诉自己。好歹,我在这个古代里,也是女扮男装,如果我这一倒下,谁知会不会有人趁其不备偷袭?女儿一定要当自强,不靠自己还脑瓶谁?
我勉强稳住如同不倒翁的身子,在佩服自己之余,看向走来的花木兰。
他是个女人吧(虽然外表十足不像,果然世上女生男相不是没有,但也太男相了点吧)?
而我,当然也是女扮男装的于小胖(根据我贫乏的知识,跟我同名的于小胖在历史故事里完全没有听说过,表示此人没有什么惊逃诏地的事迹,用更简单的话来说,是废物一个)
总之,我跟那花木兰是背景相仿的同伴,自当互相扶持,何况,有“灰姑娘”的前车之鉴,我深深明白就算我此刻去撞树撞到头破血流,也不见得能一张开眼就回我的现实生活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藏身十二年,都没有人发现你是(以下消音),原来如此啊”我喃喃着,见她目光一闪。
“我们是同伴啊,木兰兄!”我试图以传说中会说话的眼睛来暗示她。
“小胖又在抛媚眼了!”众男又齐叫。
我当作没有听见,伸手要握住花木兰的手,哪知她连连痹篇,眼光闪烁不定,仿佛对我有敌意?
我内心不解的同时,忽然,远处号角响起,吓得我弹跳起来。
“小胖,集合的时间到了!不要迟到啦!”
我应了一声,心里开始恼怒起来。当然恼怒啊,女扮男装扮祝英台也就算了,好歹祝英台用脑不用力啊,可当花木兰身边的于小胖,我累也!
“往好处想,起码没让我回到侏罗纪时代,要真回到那种必须逃命的世纪里,不如让我直接躺在路口,等恐龙吃我算了。”我安慰自己。
回过神,见花木兰根本不理睬我,跟着众男弃我而去,我搔搔头、翻翻白眼,还能怎么办?
只能随遇而安,见招拆招了。
正要快步跟上去,怱地,一向慢半拍的大脑还算有义气地想起,我这可是女扮男装,胸部可要藏好我沾沾自喜自己的聪慧,双手摸上前胸,很平,果然不会被发现。还好我已过了发育年龄,不然真的有碍我的成长啊,只是是不是太平了点?
心里一丝丝警讯升起,掌心上下直摸着平到连点小肌肉都没有的胸部。
不会吧?
暗暗吸口气,也没有被布条绑住的痛苦感,难道难道
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缓缓地、不试曝制地攻占了我的大脑。
我浑身一僵,简直难以置信!
“不会的,不会吧?这叫于小胖的当然是女的!”我自问自答:“谁说一定要用布条的?我老早怀疑用布条会得病,这叫于小胖的有远见,我欣赏她,她可能用其它方法来掩饰她的胸呜、呜我完全想不出来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的胸这么的平啊,军服又难脱”
要很快知道答案而不必脱下军服的,只有一个法子!我心中这么想着,迟疑了一会儿,终于颤抖地、很恶心地伸出手,移向下方
众男里有人回头,吓了一跳。
“小胖,你在自慰?”
“哇!”我终于崩溃了。一个人是有临界点的!
“我是男的!”
“你不要故意在咱们面前强调你是男的!大家都知道代父从军很辛苦的,就算你是女的,我也不会吭一声!你安啦!安啦!”
“我是男的!是男的啊!”我捧着头跳来跳去尖叫着。
终于“啪”一声,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听见我脑中有一根弦,断了
然后
我再晕。
最好晕到不省人事,然后再醒来时,可以让我回到幸福又残酷的现实里。至于历史上无解的谜,拜托,去找别人,敝人在下庸才我,小小胖胖的身躯实在无法负荷此重责大任啊!
于小胖从军已有半年,平常个性随和,虽然只是个小兵,但在军营里吃得很开,理由很简单
因为,貌美如花。
自古男生女相不少,但要美丽得像朵花,则是万中选一,而很幸运地,一万个人里的唯一,来到了这全是男人的军营里。
结果,可想而知。
数百年来难解的谜也由此而解。
原来,安能辨我是雌雄的花木兰,不是因为她隐藏得宜、聪明机智足以化解众人的怀疑,而是,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会质疑她是女人,因为在军营里有一个比她更像女人的男人存在!
对不起,我夺走了你的光彩,花木兰!
我已经开始怀疑,我毕生的志愿是解开历史上所有没有办法解答的谜。
“我我要水啊我想洗澡啊呜呜呜”细微的咕哝声出自爬行在地面上的人体
是的,我之所以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是因为那具人体就是我。
一个叫于小胖的男人。
“呜我好想洗澡啊不不,我不要洗澡啊人家我是黄花大闺女这具暂居的身体是男性,我不要啊,呜,就算是作梦,我也不要啊!谁来救我啊!”“拜托,我已经解开花木兰之谜了,就让我清醒吧”
我的内心充满想哭的冲动啊,想我小胖平日多么坚强,连滴眼泪都不轻弹,如今却被浑身的汗臭逼到掉眼泪
到底,我是招谁惹谁了呢?
来到这个古代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有四天?总之,我只记得天一亮,我就被拎着去操练,我不是军人啊,呜,我只是不小心作了一个很真实的怪梦,而这个梦让我全身肌肉快要报废。如果我冲出去表明,其实我是个女的,请不要再折腾我了,不知道将军大人愿不愿相信拥有女性灵魂、男儿身的我?
泪眼汪汪的我,终于一路很难看地爬行到溪边,小心翼翼掬起水来。
如果我穿着军服洗澡,不晓得会不会感冒?我真的不想脱衣服啊,呜呜,到底是谁在整我?
“我已经三、四天没洗澡了,再不洗,我怕敌人只要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军营在哪儿对,我没有用,没有办法像凯罗尔一样,穿越时光来到古代,还可以拿着圣火引导大家走向胜利之路,我我连敌人是哪一族人我都不知道,我历史天生的差啊!”我必须强调一下,任何一个人身处这种环境绝对会自怜自哀,我自然也是不例外;如果有人处于这种状况,还能谈笑风生的话,那简直就是高人一等的神人,在现实生活里的成就绝对惊人,而非像小胖我一样的没用。
总之,白天肉体被狠狠地磨练,晚上我就躲到外头来睡,所幸那群袍泽也见怪不怪,显然这个于小胖平日行迹就是如此奇怪(天,想我一介女流,终于也用得上“袍泽”二字,难道是老天爷见我一生的性别是女,过得还不够精采,所以让我当当男人,享受一下男人的友情吗)。
“我不管了就闭着眼睛洗好了再这样臭下去,万一哪天熏死整个军营的军人,我罪过可大了也不过是洗个澡而已”不用说了,我生性害臊,此时必是满脸红通,趁着我咬牙下定决心,正要扯开军服时,忽地听见有人在玩水?
我张开眼,好奇探出头之前忘了说明,今晚有点月亮,我一路爬行而来,到达溪边时,正好有巨石掩去我大半的身影,如今我探出半张脸,看见
“糟!长针眼!”我暗呼。“不对、不对,那好像是个女人啊啊,原来是花木兰啊”“也对,她不趁黑在此偷偷洗澡,难道要跟那群袍泽洗吗?我果然是个笨蛋啊还好,我不会长针眼,因为都是女人嘛”
“呃灵魂是女人、肉体是男人,我不会被列入色狼名单里吧?万一长针眼,也不关灵魂的事吧”
我内心充满疑问,当然,这些疑问只是刹那,重要的是我要洗澡!再不洗,我会先窒息而亡。
但,要怎么洗?
冲下去说“嘿,我跟你同样是女人,所以请别介意我”?“可以麻烦你帮我洗背吗”?
那准被打成猪头吧!
还是说“别介意,我是男的,而你也是男的,相信我,我是瞎子,完全看不见你的身体”?
那下场是一样的吧!
我搔着头半天,没见雪花处处飘我只能说,老天爷是不公平的。什么好处给这于小胖得了,好几天不洗头也没见一片头皮屑。
“于小胖?”
“该怎么跟她说呢”我喃喃着:“她对我有敌意,这我是很清楚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何时会清醒,不如我跳下去抓她把柄,让她从此为我做牛做马,那多好?”我内心恶质的一面开始浮现,不过我还是必须强调一下,我为人绝对善良可人,不到走投无路,是绝不会暴露出人性本恶的一面。
“于小胖!”
“有!”我直觉跳起来。
“于小胖,轮到你守夜了吗?”
“报告班长,没有!”
“班长?”
“呃将军大人,这么晚了,您还没有睡觉啊?”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是。是不是白天太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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