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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那五颗葯丸。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出去。”白荷冷斥的同时,已按下呼唤铃。
“请你合作点,白小姐,你有配合警方办案的义务。你擅自服用葯物,会影响你复原状况,我有这个权力阻止你这种行为。”sa那强而有力的双手一下子便把白荷制止住,她愤然地正准备取枪。
“小姐!”左樱闻讯已经赶到。
“荷,发生什么事?”右樨几乎和左樱同时到达。
两人一进门,便瞧见白荷和sa僵持不下的动手画面,以及那撒满一地的葯丸。
“喂喂喂,你干什么,对我们家主子动手动脚的,想吃豆腐啊。”右樨冲上前去,一手松开他紧抓的手,而左樱早已先一步把枪抵在他身后。
“你们讲不讲理啊,我是为白荷著想,你们别恩将仇报。”sa对这两人的敏捷身手开了眼界,这两个左右护法可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就算是小姐再不对,我们也不容许你有任何不礼貌的举动。”左樱板了脸表示。
“是啊,我们樱妹都开口抱不平了,你还不赶紧跟主子道歉。”右樨相当不高兴。白荷对男人最反感了,这家伙明知故犯。
“你们两人真是是非不分,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的主子已经有葯瘾了。”sa甩开两人的手,指著地上的葯物皱眉。为什么他每次来这里都得惹得一身气回去,白荷不合作也就算了,棘手的是她身边还有两个难缠的跟班,他常常正事还没办成就搞得一肚子火。
“这是阿斯匹灵,又不是毒品。有什么好大惊小敝?”右樨拿起瓶罐,不悦地反问。一旁的白荷早已头痛的坐回椅上,准备服葯。
“一次服五颗,这叫正常吗?”sa不满地皱眉。每次都要跟这两个疯婆子搅和,烦死了。
“小姐,这是真的吗?”左樱开口。
白荷没有答话,仅是皱眉。
“荷,你的葯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右樨跟著追问。
“你们别问了好不好,统统出去。”白荷按著抽病的额头,冷冷地下逐客令。
“荷,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不能不管。医生不是有开止痛葯给你,为什么你自己还要私下服葯。”右樨才不理会白荷的命令,她驱步向前,忧心地询问。她身为贴身侍卫,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真是该死。
“如果你们不想离开,我走!”头痛欲裂的白荷已经失去耐心和他们解释,她不想让左樱右樨担心,也不想让sa得知她的病况已严重到嗜葯的地步。
“你别想走,跟我去医院检查。”sa一手拦下她,二话不说地拖著她离开办公室。
而左樱和右樨互看一眼后,认同sa的作法,于是在以白荷身体健康著想的前提下,两人任由sa拖著她们的主子丢医院。不过,在这之后,她们两人要有随时被调去扫厕所的领悟了。
“sa,你真该死,这笔帐我会记下的。”被强迫检查完毕,白荷寒著脸从医院门诊室走出来,她一秒也不愿多待在这个充满葯水和死亡味道的医院。
“等结果出来,我会通知你的。”sa神态自若,一点也不畏惧她的可怕脸色。
一来到电梯处,便见到在樱和右樨两人尽忠职守的等候在门口。
“小姐。”左樱压下电梯按钮,请她入内。
“你们两人帮著外人欺负我,还有脸站在这里。”白荷没好气地走入电梯内。
“荷,别生气嘛,我和樱也是为你好耶,如果你的身体出了任何状况,要我如何跟老爷交代,老爷一旦怪罪下来,我和樱有十条命都不够赔喔。”右樨安抚主子的同时,伸手挡住欲进入电梯的sa。
“喂,这电梯是你的?”sa没有什么优点,就是脸皮特别厚。
“你的例行工作已经结束,你还想怎样?”右樨最喜欢跟他斗嘴了,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他这样有“耐心。”
“总部有命令下来,要我从今天开始二十四小时保护白荷。”说话时他的视线落在白荷冷冽的神情上,她站在电梯一隅,神情显得相当疲惫和安静。
“为什么要二十四小时跟监?”左樱皱眉。
“这是机密,我不便奉告。”他耸耸肩,脚步跟著要踏进电梯内。
“小姐的安危我和樨会全权负责,你请回吧。”左樱一出手,瞬间把sa推出电梯外。随即,电梯门也跟著阖上。
“荷,你还好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右樨观察力相当敏锐。
“我没事。”白荷摇摇头,沈默下来。
“等一下我们马上送小姐回去休息。”电梯门打开后,左樱先行走出,再来是白荷、右樨。
“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想一个人静一静。”白荷终于开口。
“不行,荷,让你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右樨嚷道。
“小姐,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左樱面无表情地拒绝这项要求。
左樱和右樨必须寸步不离守护白荷,这是白家老爷的命令。
“荷,你一定是太累了,我们马上送你回去休息。”不管白荷是否坚持,右樨二话不说地奔向停车场,准备把车开来医院门口;而左樱则是守在白荷身边,随时警戒著。
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急驶而过,快速驶入医院另一边的急诊入口。接著,救护人员从救护车中推出一名紧急伤患,在二三名护士的护送下,送入急诊室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唤起白荷十年前的过往回忆,那段痛苦的经验如深海底中浮现出来。当年,昏迷不醒的她也是这么被送进医院,她彷佛可以感受到当时的痛楚
“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左樱见她额头冒出冷汗,微微轻颤,眉皱得更深了。
“樱,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如果我能够记起那晚的事情,我就不必忍受这十年的煎熬了。”白荷面无血色的微微一笑。虽然医生认为她选择性失忆的病症很正常,然而她心底却有一种感觉,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巧合,而是阴谋。不然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莫名的不安感?
“小姐,你放心,左樱一定会竭尽心力保护你。”左樱紧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她那娇柔的颤抖身躯好似随时会倒下似的,令人忧心。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胆小怕事的白荷,不再是了”她觉得好累。刚刚医生警告她不许再自行服用止痛葯,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些年来她长期服用葯物下来,已让身体吃出了毛病。
“小姐,请上车吧。”左樱扶著她坐入车内,随后自己也跟著坐到她身旁。左樱和右樨上了车后,两人皆不发一语,她们知道,白荷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和休息。这四年来她为了在白家争一口气,几乎是不要命的努力经营帝国饭店,并把白家产业中最不吃香的饭店业从亏损边缘中救起。现在白荷和白家的四年约定已快到了,白家那方面不知会作出怎样继承决定,这一点白荷显然也相当挂心。毕竟,这四年来她已和帝国饭店建立起深厚感情,若要她放掉手中唯一的精神支柱,难保白荷不会就此崩溃
左樱和右樨两人互望一眼,心底的忧虑宛如一摊蒸发不掉的死水,日积又积。
“如果我是你,我会放下工作,好好休养一段日子。”皇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现在人在台湾,特地打电话来“关爱”白荷。
“你打这通电话来,就是要我休息?”白荷坐在办公桌前,苦笑一声。一定是右樨透露消息给他,真是多嘴。
“是啊,听说你最近身体欠佳,我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皇星仍是不正经。
“别转右樨胡说,是她太大惊小敝了。”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正在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