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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见这句话,原本忍着泪的何映娟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映娟,走!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掉一滴泪!”强森气忿难当的吼着,可对何映娟的搀扶动作却是百般的温柔。
是夜,郎心宇拖着疲惫摇晃的身躯狼狈地回到家。
将自己抛进沙发里,他叹口气斜斜地倒向沙发,抓起一个抱枕搂进怀里,闭上眼“媚儿。”好想她!好想、好想她!
甭独的身形侧躺在沙发里,寂静的四周只有时钟的滴答声,提醒他这世界仍旧运行。可是他好孤单!虽然这世界不停的在动着,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抛甩在一座无人闻问的孤岛有一种无法排解、泫然欲泣的寂寞,深深掏空着他。
突然间,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扑进另一头的沙发椅捞起话筒。“喂!”
“你在家?”
他肩一松,笑了。“我当然在家啊。”
胡媚儿娇媚的声音从北半球传到南半球郎心宇的耳里“查勤。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去狂欢了。”
感觉空气和生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他将头仰靠在椅背上,轻松地闭上眼笑道:“我没有啦。”
“我不信。拿着你的话筒在屋子里绕一圈,我要听听看有没有别人的声音。”
“媚儿”他不禁失笑“就算有人在,只要不出声,你不也一样察觉不出来?”
话筒马上传来她躁怒的斥责“借口!难道真的有野女人在你屋子里,所以你才不敢照我的话做?”
“好、好,我听你的。”他口吻里的笑意更深了,拿着无线电话站起身,开始听话地绕起房子来。
“现在到哪里了?”胡媚儿有些厉声地问道。
“厨房。”
“接下来呢?”
“上楼梯啊,听见我踩着阶梯的声音了吗?”
就这样,郎心宇独自在澳洲的夜晚还好,并不太寂寞。
xx
台北。
“砰”的一声巨响,胡媚儿办公室的门板被撞了开来。正在打电脑的她仅仅只是扬起眉睫睨了门口一眼。
“你头上的发髻好可怕,像我死了二十多年的曾祖母。”龚霞君斜倚在门边,双手环胸严厉地批评。
胡媚儿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谢谢长官的赞美。还有,建议你下次换一句,这个赞美词属下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是吗?那你肯定没听过接下来的这一个吧!”
“什么?”
“喂,瞧我一下行不行?”
胡媚儿果真听话的只看了龚霞君一眼。
“好,你没兴趣是不是?看样子是我多管闲事了。好吧,那我就把关于郎博士的消息扔掉好了。”
“霞君!”胡媚儿突然的急切一唤,留住了她的脚步,让龚霞君的脸上得意扬扬。
“什么关于心宇的消息?”在胡媚儿没有察觉的瞬间,她的眼眸里飞快闪过一抹焦心和忧虑。
“我听澳洲墨尔本动物园传来的消息,说好象是因为郎博士的疏失还是什么的,结果害死了一只小袋鼠,听说这件事闹得满严重的呢!”
胡媚儿瞧了龚霞君一眼,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据说郎博士现在是遭到留职停薪的处分,园方正准备开会决议如何惩处。”
她一边说着,胡媚儿一边关闭电脑。
“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么郎博士现在岂不内疚死了?他是那么认真对待动物的人,要是因为他自己的疏失”龚霞君看着胡媚儿拿起皮包、外套走过自己的面前“喂,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请长假,长官。”话说完,她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她回到家三两下整理好简单的行李,向大野狼和红狐狸唉,都被那呆头鹅传染了,讨厌!她向爸、妈简单说了一声“我要出国,几天就回来”之后,就搭上计程车,走了。
xx
郎心宇将车子停妥之后,抱着满满一袋饼干泡面步下车走出车库。当他掏出钥匙将它插进钥匙孔里,他的眉头倏地一皱开了门进屋,他轻轻放下怀里的纸袋望了望屋子里。刚刚好象听见二楼有声响传出,他戒慎地踩着阶梯上楼。
缓缓伸手推开卧室门板,他看见那一张应该空无一人的床铺上似是躺了一具纤细的身躯。他慢慢地走近
“心宇!”
“映娟?”他着实吃惊,接下来的画图却更叫他震惊“你没穿衣服躺在我床上做什么?”
何映娟忍住羞涩的掀开遮掩在自已身上的棉被,彻底显露她光裸的身躯。“我在等你。”
“把衣服穿上!”他拉起棉被想覆住她“你这样会感冒”
“不会!”她竟然主动急切地扑进他的怀里,耸起的双峰紧密贴在他的胸口。“我知道你会给我温暖的!心宇,你不要拒绝我!爱我,心宇,求你爱我!”
“映娟,你”“哼!原来澳洲的白天这么热情啊?”
另一抹冷凉至极的娇媚嗓音从门口传了过来,郎心宇霍地回头!“媚儿!”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斜倚在卧房门边的胡媚儿高傲地昂了昂骄傲的下颚,她一脚踢开脚边的行李,以绝对美丽的姿势走进卧室里。
“我不介意留在这里观战。”她风姿绰约地坐进墙边的沙发上,双手傲然环胸看着眼前这一幕。“你们应该也不介意吧?”
郎心宇掩饰不住心底的又惊又喜“媚儿,我”
胡媚儿不语,只是一个劲地睨着他,严厉的眸光在郎心宇和光裸的何映娟之间来回梭巡。
看着胡媚儿高傲妩媚的姿采,何映娟又妒又恨!她的手益发地攀紧郎心宇的颈项,直到自已裸袒的身躯紧密贴着他,不留一丝空隙。“心宇是我的!”
胡媚儿挑了挑眉,闲凉地睨了何映娟一眼,状似无趣地触了触指尖。“何小姐,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不是说你脱光了衣服就绝对能占上风的,这一点,”她凌厉的瞪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吗?”
“胡媚儿,你!”
“好了。要做ài就请尽快吧!我一趟路大老远的跑来,总得要有些乐趣。看完了,我就走。”
走?“媚儿!”郎心宇想挣脱何映娟的痴缠,谁知她却益发搂得死紧。抽不开身,他只得急切地喊着心上人。
“快点啊,郎博士,人家已经脱好了衣服等办事呢。你不会这么不济吧?”
胡媚儿冷眼旁观的淡漠,着实慌了郎心宇的心!她在生气,他知道,她非常、非常的生气!再不说些话,媚儿真的会走,她真的会走得远远的,让自已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
“我只要你,媚儿!相信我,我一直只要你一个人!没有别人,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媚儿!”
裸身紧搂住郎心宇的何映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自己分明已经紧紧地抱住他,为什么他的眼里还是只有胡媚儿一个人?最沉痛的打击和无比的羞辱当场重击何映娟的心!她霍地推开他,不意外的看见他马上奔向胡媚儿。
狼狈颤抖的套上衣服,何映娟望着胡媚儿身旁的郎心宇恨声吼道:“我和强森在一起了!我和他上过床了,好几次!他说他老早以前就一直爱着我,强森跟你不同,你听到了吗?郎心宇,强森他比你优秀几百倍、几千倍!”
面对何映娟歇斯底里的吼叫咆哮,胡媚儿并没有出言讥讽、落井下石,她只是默默地聆听着。
“我已经决定和强森结婚了,下星期就和他一起飞去阿拉斯加结婚!我嬴你了,郎心宇。我并没有被你抛弃,听见没有?是我先抛弃你的!你这个废物!没用的男人”
“何小姐,衣服穿上了,你可以走了。”胡媚儿终于冷凉开口。
“胡媚儿,你这下贱的女人”
“再见。不送!”
当疯狂狼狈的何映娟终于离开时,胡媚儿忽地起身往房门走去。
郎心宇马上追上前扣住她的手肘,留佳她的脚步!
她霍地旋过身,紧咬着唇反手就赏他一巴掌!
“媚儿”郎心宇忍着脸颊的痛楚,依然温柔地喊她。
“你好大胆子,敢这样对我!”死命地握紧了小拳,她止不住浑身的颤抖,盈盈泪光迅速充塞她的双眸,将她的眼瞳点缀得晶光闪亮。
“相信我好吗?我是爱你的。忠心不贰。”
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他温柔将她圈入自己的怀中,把脸埋进她的发瀑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我好高兴你来了。媚儿,我真的好高兴!”
“你让别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你床上!”
“不是我要她这么做的”
“你给我搞清楚,郎心宇!我才是狐狸精,只有我能这么做,不准你搞这一套把戏!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我们换个公平一点的说法好不好,媚儿?我们两个都别这样做,可以吗?”
“看我高兴!”
他点点头,更加地拥紧她。“你怎么会来?”
“我来带你回去。”她终于在他的拥抱中放松下来。
“回去?”
“回台湾。一句话!走,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