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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挨打挨少了。”
明祎寒因为时常被她动用武力威胁，反正已经免疫了，他轻笑着将身子偏回去，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自作多情。”
杜念卿翻了个白眼，她才没有激动好吗？她一心只想拿他练拳！
“口是心非。”明祎寒轻笑着回了一句。
杜念卿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拌嘴，要不是因为看在他之前帮过她好几次的份上，她都懒得去管他的事情，更别说还浪费自己的时间陪他耗。
明祎寒一边开着车，这时候马路中间突然跑出来一个老妇人，明祎寒急刹，杜念卿往前一扑，明祎寒的手臂挡在了她的前面，才不至于让她磕着，但是很不凑巧的，他的手臂撞上了她的柔软。
“......”
明祎寒眼神不正经地往她胸前一飘，调侃道：“看来也不平嘛！”
“......”杜念卿没收住暴脾气，抓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折，就听到了骨头的声音，明祎寒呲牙，表情痛苦，差点疼得他叫出了声，杜念卿冷哼一声，才懒得去理会他的瞪眼，说道：“这就是嘴贱的代价！”
明祎寒扶着自己被折的手臂，哀怨地瞪着她，杜念卿已经开门下了车，她走到车前身，去扶驼背的老妇人，询问道：“老婆婆，您没事吧？”
老妇人抬头打量着杜念卿，双眼无神，她笑了笑，摇头道：“我没事，姑娘！”
这时，明祎寒也下了车，走到杜念卿身边，眼神也停在了老妇人身上，老妇人正巧抬头看向明祎寒，一番打量后，老妇人神色明显有些不对，多了些许惊讶，她盯着明祎寒，“你是三少爷？”
明祎寒凝眉，他之前在街上看到的佝偻老人果然就是她。
“你是乳母？”
杜念卿站在一边听他们一言一语，也插不上话。
这位驼背老妇人是明家的乳母？她仔细地打量了老妇人一眼，只听老妇人说道：“三少爷，真的是你！”她的语气都明显激动了不少，但却有些心虚。
杜念卿看了明祎寒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表情多了一丝凝重。
“先上车吧，刘妈，我正好有很多事情要问你。”明祎寒语气平淡。
刘妈皱起了眉头，额上的皱纹都快拧成了一团，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上了车，杜念卿扶着她坐到车后座，杜念卿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明祎寒坐在前面，转过身眼神冷漠地看着一脸纠结的刘妈，问道：“刘妈，当年我母亲死后你为什么选择了离开？”
杜念卿凝眉，这老妇人果然是跟他母亲有关的人物，不过她既然是明家的乳母，想必是知道很多其中发生的事情的。
老妇人苍老的双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她垂着头，显而易见的紧张，明祎寒也没有催她回答，相反很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
老妇人没有抬头，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二夫人。”
“为什么？”
老妇人越发紧张，她始终低着头：“因为当初我没有看住二夫人，才导致她想不开自杀的。”
杜念卿蹙眉，只听她继续说：“当初因为大夫人来找二夫人说了些话，我当时也在场，正是因为那些话才让二夫人有了轻生的念头，当时我本来是可以劝住的，可是我却没有尽我所能！都是我的错！”
明祎寒眯起了眸子，他在分辨刘妈话里的真假，杜念卿也在认真的听着她说，明祎寒问道：“那大夫人跟我母亲说了些什么？”
老妇人厚厚的指甲都快把她手背上的皮给撕破了，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大夫人告诉二夫人其实先生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她，当初跟她表现得两情相悦也只不过是为了瞒过老爷，因为他知道老爷很喜欢二夫人，才会故意接近她，让她爱上他，可其实他心里爱的却是别的女人，她只不过也是先生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因为二夫人是个重情之人，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先生身上，听到大夫人的这番话，心里自然是多少有了对先生的隔阂的，她也几番试探了先生，发现事情走向确实如大夫人说的那般了，心里也就越来越绝望。”老妇人低着头叙述着过往的事情，声音哽咽。
杜念卿皱眉，听明祎轩口中形容的杨芸，他对杨芸的评价似乎很高，而且还能得到明老爷子的喜欢，而且她当时也已经有了明祎寒这个儿子了，想来也不会是一个内心如此脆弱的人吧？
杨芸对明胜堂的感情天地可鉴，明胜堂到底是不是渣男她也不清楚其中事态，只是既然杨芸一个大家闺秀都愿意屈身做二房，难道仅仅会因为大夫人的一番话就绝望轻生？还是说她已经证实了这件事，又或者明胜堂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