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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兰飞斜睨。“你就不能往气质的方向想,比如你伟大的主人正在感怀往事,令我细腻又脆弱的心”
“哈啾!”蝶迦罗打个大喷嚏。“树海上的风真的很大,连我都挡不了,主人还是多穿件衣服好,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风吹太久会引发人的凶残感,让我有一种很想见血的感觉。”
“会吗?”蝶迦罗灵敏的鼻子嗅了嗅。“不会是妖魔下了什么不好东西吧!”
“蝶迦罗,我一直很好奇,你额上的麟纹图形是什么时候有的,小时候父亲带我见你时,好像没有这个麟纹图形。”兰飞疑惑的端详它额中的图腾。
“这个图形嘛,它是”
“还有,你打算说谎时,头都会转个方向。”兰飞对别过头的圣兽道。
“既然知道会是谎话,主人还要听吗?”大龙头转回和主子对上。
“你说得出,我就听。”她向来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主人。
“这个麟纹图形代表我的身分崇高和尊贵,能得到我当圣兽,是主人天大的福气,不惜福的人会遭天谴。”
“喔。”兰飞了解颔首。“不错,放在额上和我的樱花印一样,很合、很好。”
“我和主人有同样的看法。”它理所当然道。
主仆俩才坐在树海上,状似愉悦地眺望前方目的地。
“蝶迦罗,灵界圣兽对文字的想法和人界是一样的吗?”
“主人指的是什么?”
“比如你对吹嘘和知耻这两句话,有什么想法吗?”
“有,想法很深,每当看到主子,就会想到这两句话。”
紫瞳横睨过去,大龙眼吊高以对。
“真是彼此、彼此了。”兰飞磨着牙,阴森森咧笑,努力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整得圣兽鬼哭神号。
飞飞。轻喃的低唤在兰飞耳畔。
沈睡的柳眉皱了皱不愿睁眼,热气随即轻烙在她眼帘、鼻梁上。
你真倔。笑语的声来到她**,啄吻的低喃。再不睁开眼,别怪我就为所欲为了。
下意识的眼皮略动了一下,随又放弃的不予理会,安睡于自己的世界。
飞飞,这可是你自找的。攫住了那微散的朱唇,深切的舌一探入,马上得寸进尺般的**交缠。
感觉到温暖环住自己,感觉到亲密的气息正透过唇舌传来,充满占有欲的触摸由衣襟内探进。
“住住手!”她低吟想挥开,却是全身虚软的难以出力。
在朕的言灵中,你是动弹不得。舔上她无力握住拳头的掌心,优美的声充满戏谁。看起来毫无防备,骨子里可是拚命抵抗,这样的你让人好想欺负。
缓缓睁开的紫瞳,迎视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湛蓝之瞳,灿如月之碎片的金发下是一张绝倾的容颜,但是那半露的结实胸膛,却昭告这个看似美丽的佳人实际是个少年,兰飞靠在他怀中,头枕在他屈起的腿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月帝,她咬牙。
朕说过了,好好欺负你。
“可恶你做什么”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揉捏,兰飞一颤,这才发现对方探入衣内的手正抚着一方高耸。“堂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你竟然夜夜在梦中轻薄女子简直可、可耻”她胀红一张脸,慌得有些说不出话。
你两次裸身面对朕,都不曾见你有过娇羞,却会对这样的接触不知所措,看来月帝撩动的气息继续来到她想闪躲的**。你虽然是代表繁衍和生机的春之圣使,却是不曾涉及过肉体欢愉吧!
有一种被讥笑的不爽,兰飞冒火。“那是没时间,将来我会有一堆经验哇”兰飞猛然被握住后颈抓起,正对着月帝寒厉的神情。
朕警告你,将来敢跟谁有经验,别怪朕让你尝尝比被言灵问候还要痛苦的事!
比言灵痛苦的事!紫瞳瞠楞着,是什么?
想象不到吗?他笑,来到她的耳畔,轻声道:首先朕会想尽办法削去你的春之印,当你什么能力都没有时,再关到有多层结界封锁的高塔中,然后月帝忽一顿的探出舌,舔上她的面颊。
“怎么样?”悚栗随着他的舔吻而头起,才多久不见,月帝怎么性情别扭变态的感觉有加剧的倾向。
月帝像享受够她的反应,才道:到时候朕会跟你夜以继日做到天翻地覆,让你眨着眼是经验,闭着眼也是经验,呵。好玩的嘴咬着她的小耳垂。你说如何呀,飞飞。
“啊”兰飞发出有生以来最惊惧的尖叫。
“主人、主人,快醒醒!”
“蝶、蝶迦罗!”兰飞猛然坐起,神情惊骇到无以复加。
“又梦到月帝啦,你近来梦的次数增多。”蝶迦罗打个大呵欠,见兰飞拭着额上的汗,整张脸红通通的,拿过身边的水瓶拚命灌,像很干渴似的。
“蝶迦罗,最近在梦中和月帝的相见,他越来越大胆,而且越来越真实。”
“那表示月帝已经来了,藉由梦的管道与你实际互动,到底怎么了,看你今晚吓得不轻。”
“他、他说要把我关起来,跟我跟我”兰飞咽下惶恐的口水。“做、做那件事做到夜以继日,天、天翻地覆!”
“月帝这么说。”蝶迦罗看了她一眼,道:“恭喜你,月帝言出必行。”接着继续趴回去睡觉。
“蝶迦罗”兰飞揪着它的龙须大喊。“你的主人可能会死耶,你还想睡觉”
“唉哟,做到天翻地覆不会死人啦!”它困极的敷衍,翻个边再睡。
“你又知道,你做过?”兰飞扳回它的大龙头。
“月帝会留你一口气,做到你寿终正寝,这样可以吧!”不用再怕会横死了!
留一口气做到寿终正寝!兰飞口、鼻、眼俱张。
这一次主人的尖叫,足够摧毁座下圣兽的耳膜。
第二天,高空的树海上,主仆俩无言地看着天空、白云。
“主人,我看你到了荒魁之原,跟月帝求饶算了。”看着主子那张离“衰”样越来越相近的脸色,蝶迦罗好心建议。
“不干。”顶着两圈大黑眼,眨着涣散的瞳彩,兰飞一哼撇过头。“当初没低头,现在更不爽。”可恶的月帝,竟然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别想她会屈服。“不过就是梦,又不是真的,只要睡醒来呃”她打个大呵欠揉揉眼睛继续道:“反正只要睡醒,本人又是精气充沛、神清气爽,妖魔惧怕的春之圣使。”所以梦中再怎么样被欺凌、再怎么样的春色无边,都是假的,别当回事。
“是吗?”看着她毫无说服力的德行,蝶迦罗很摇头。
“对了,蝶迦罗,你对荒魁之原了解多少?”
“它是人界、妖魔界和另一个被封住的三界,畏界、修罗界、妖精界,五界的共居之处。”
“天界和灵界圣兽好像不怎么接近荒魁之原。”看蝶迦罗达观察都在远远的树海上。
“因为荒魁之原里的气,是天界和灵界圣兽都不喜欢的,既不方便以原身出现,若幻化成任何形貌,不到片刻,就会被里面的气给逼出原形,所以对天界和灵界而言,荒魁之原是保持距离的地方。”
“万一主人在里面遇险了呢?”
面对主人的疑惑,忠心的圣兽率然回应。“我和赛达一定马上应主子召唤去光城圣院搬救兵。”
“真是忠心救主呀!”兰飞皮笑肉不笑的拍拍手。“我想等救兵搬来,那个遇险的主人大概也差不多了吧!”
“天意若注定主子命短,我和赛达也无法逆天。”
“总可以学习一下,我父亲的座下圣兽阿克为主牺牲的情操。”狮鹰一族的阿克在当年那一役中,为救主人而身亡。
“那要主人的品德、气度、风采,平时就能感动圣兽才行。”
“蝶迦罗。”冷冷地声一唤。“我从来不晓得,你有骂人不带脏字的本领。”
“骂人?”大龙头充满问号看向主人。“没有呀,因为圣兽不能有欺瞒主人的行为,所以都是据实相告。”
“是吗?”啐,说到头来她是自取其辱。“算了,我听说荒魁之原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和远古时期的战争有关是吗?”
蝶迦罗颔首。“上古时期妖魔与天界大战而祸延人界,因为空前绝有的激战,撼动了空间导致扭曲,波及另一个被封的三界,荒魁之原就是当时最大的空间扭曲处,让很多畏界、修罗界和妖精界的被送过来,战争结束后三界钥约制定时,天、人、魔三界的领导者虽联手匡正空间,却忽略了荒魁之原,差点演变成另一场战争。”
“不难想象。”人类与妖魔原就已是宿仇,更何况加进了爬足的畏界,残暴的半神魔人修罗界,还有古灵精怪的妖精界,想必很热闹。
“据说当时的荒魁之原,汇集了来自各方异界的人,为了生存与主导权,随时战火、残杀不断,从来没想到三界和平了,还有一隅的扭曲空间,正上演着不下于天、人、魔三界大战时惊心动魄的争斗,最后上界尊皇、人界上父和魔皇大公再次联手平息荒魁之原的战乱,他们各以百年为一轮来监管。”
“原来三界曾经也有这么融潜。”这真令人讶异,因为现在的人界与妖魔界虽有“三界钥约”的制定在,但在近十年内,却已出现貌合神离之危。
“还有当初的空间扭曲,各地也产生了裂缝,许多趁此进入人界的妖魔精怪们流窜为祸,于是在三界钥约之后,能束缚各方妖物的枷锁卷咒也因而衍生,此后三界领导者为了百年一轮的管理,还有三界钥约及枷锁卷咒的威力,便有了百年一会的盛况。”蝶迦罗细述这些远古的演变。
“为何最后荒魁之原会脱离了三界管辖,主导者还变成了贺格公爵?”
“嗯”蝶迦罗侧着大龙头思索半天。“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份和平维持了四百年,最后是魔皇大公与上界出了变化,好像与一个最高位的天使有关,当时三界的关系面临紧张,无暇顾及荒魁之原,导致荒魁之原再度失去掌控,差点让最好战的修罗界乘乱而出,贺格公爵便是在此时出现,他以智慧和能力消弭荒魁之原的动荡,至于他的身分来历少有人知,只知道他出生荒魁之原,体内有一半的妖魔血统,而他能让上界尊皇、人界上父和魔皇大公承认,应也是来历不凡才是。”
“他能活上近千年,身上虽有妖魔血统,却让我感觉不到魔气,由此推断,他体内的妖魔血统相当纯粹,有可能是远古妖魔,因为血统越纯粹的妖魔越不具魔气。”兰飞回想那一面之缘的印象。
“这倒有可能,毕竟现在的妖魔界虽然还是比人类长寿,却也是二、三百年之龄,不像早期的魔物能活上数千年,远古神魔就更不用说了,活上万年都非难事,连外貌气质都与魔难连上关系,听说魔皇大公就有最不像妖魔的魔君之称。”
“最不像妖魔的魔君。”兰飞感兴趣道。“这倒令我好奇魔皇大公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