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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时不时替他倒一杯咖啡，拿一些切好的水果。
她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但他却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孙雅菲也没有说。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一个空间里，彼此沉默。
当然，他也没有撵她走。
窗外夜色渐渐昏暗了下来，透着朦胧的白雾。
好似屋内的两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
孙雅菲默默的陪了秦天熠一下午，抬腕看一眼时间，差五分钟七点呢。
她起身，走至秦天熠面前，柔声细语道，“天熠，马上开饭了。”
秦家历来七点钟准时开饭，孙雅菲作为常客，自然知道规矩。
“嗯。”秦天熠轻咦一声，关了系统。
起身，绕过书桌朝门口走去。
腰上却意外环过来一双纤细的玉手。
以后背后，那紧密相贴的柔软娇躯。
孙雅菲死死抱着秦天熠，脸埋在他劲背上，激动的颤抖着，“天熠，别对我这么冷淡。”
秦天熠拧眉，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看不明的情绪。
抬手，去解开腰上的禁锢。
孙雅菲手指又抱紧几分，绵绵的声音哽咽着指控，“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下午的湛蓝，她看见了，只不过不想在湛蓝面前失了高傲，所以才故作无所谓。
可以？不可以？
孙雅菲的话，让秦天熠皱眉。
狠心，扳开了她的钳制。
秦天熠转身，如漩涡的墨瞳直射入孙雅菲那双饱含思念的眼中。
浓眉挑了挑，语气淡然，听不出一丝情绪，“你想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
孙雅菲嘴唇翕合着，刚想说话，被秦天熠冷漠的嗓音打断，“雅菲，别作践自己！”
凝一眼孙雅菲，秦天熠绝情的走出书房，不留一点留恋。
孙雅菲停驻原地，全身的血液霎时涌入脑门，溢至眼眶，湿了眼底。
她看着他，态度从来没有过的坚决。
天熠，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卑微又如何？
哪怕作践自己又如何？
只要别把她推开，即使见不得光，她亦无悔。
湛蓝上了楼，听见某个房间有声音，下意识就朝那边走去。
秦天熠的“你想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雅菲，别作践自己！”两句话，无遗漏的听在她耳边。
湛蓝眉头拧了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和孙雅菲到底是什么关系？
暗自思忖之际，迎面撞上走出来的秦天熠，湛蓝眨了下眼睛，收起失落的情绪。
“吃饭了。”
语毕，转身离开。
身形有些踉跄，像是落荒而逃。
秦天熠看着那抹张皇的身影，幽深的眼眸黯沉几分，却没有提步追上。
三人陆陆续续下了楼。
季敏慧站在楼梯口不远处，见湛蓝率先下来，连忙过去拉着她的手。
看湛蓝神色冷然，是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
季敏慧紧张的转移话题，“小蓝啊，你还没见过秦伯父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远处，秦绍阳刚卸下围裙，一身休闲服，看着格外舒心怡然。
干净而儒雅。
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残忍印记。
“小蓝，是吧？”秦绍阳伸出手，和煦笑道，“下午在一个朋友那里，没来得及欢迎你的到来。”
“伯，伯父，您好。”湛蓝木讷的与秦绍阳握手。
被他的笑脸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