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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她没有一句好话也倒罢了,居然敢骂雅子!扶桑女人在世界上的形象可是非常好的,早在上上个世纪西欧各国间就盛传着“大和抚子”的美名。
温柔和恭顺是她们的最大优点,虽然这个世纪扶桑的家庭暴力事件有所升温,一些平成后的新生代也有很多开始摒弃她们优秀的传统,但是出身政界家庭从小接受伯父严格教育的雅子,无论如何跟“贱”字搭不上半点关系。
奇怪得很,苏青曼这话听在耳里,我出奇地平静,一点都没有如同往常般暴走的迹象。但望着那门后阴影中偶尔闪动的瞳光和唇钉的轮廓,一个无比强烈的邪念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
“很好。”我缓缓朝着她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苏青曼,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背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把自己给弄成这样?”
她不必回答,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这个另类女孩似乎一旦被提及有关伤疤的事就会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她那双死寂的瞳孔里,又好像开始燃烧起昨晚看到我背肌时候的光焰。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说完我下了楼梯找了一圈,发现旅社的老板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便走进去问道:“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呀,你要绳子干啥啊?”老板娘一边洗着我们杯盘狼籍的碗碟一边问。“我们想玩个游戏,小时候南方那边的。”我说。
老板娘想了几秒钟,忽然说:“喔,想起来了,有一大捆麻绳,以前是栓骡子用的,现在放在咱们从前的老屋里啦。”说罢,老板娘停了手里的活儿,在抹布上抹了抹手,带着我走出大厅门外,站在天井里指着西北方一个黑漆漆的土包说:“就那儿。以前住的破地方,盖了这新楼以后就当成仓库了,绳子好像堆墙角,你要是怕找不到,我带你去也行。”
我心想正好要个没人的地方,你要是去,不把我的计画给搅和了?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大娘你忙,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大娘听了跑到橱柜上拿了个手电筒塞在我手里,又嘱咐说:“摸黑小心脚底下啊,小伙子!”
“嗯,您放心吧!”老板娘真是好心人。应承完后我拎着手电筒转上二楼洗手间,苏青曼果然还在那门口等着我。我二话不说,拉住她的手就朝门外大步走去。
“喂,你臭男人,放开我!”苏青曼越这么说,我越要强行拉住她,要不然,怕她一会儿适应不了!在手电筒的帮助下,我轻而易举地拽着她踏入了通向老屋的荒芜小径。
“你你要带我去哪?”苏青曼可能看到四周的景物越来越不对,我们也离篝火的位置越来越远,先前一成不变酷意十足的脸蛋上,表情渐渐地开始变得惶恐,而我的嘴角却在北京十一月夜晚萧索的空气里缓缓地朝右上角瞥了上去。
从出道开始到现在,这是第一个让我产生凌虐欲望的女人!苏苏到时候会怎么样,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屋看似遥远,其实只是墙胚低矮而已,没走上三、五分钟就到了,我“嘎”地一声推开半掩着的破木门,拿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果然,这大概只有十平方多一点的小破屋已经被当成了放置旧物的仓库,很多淘汰下来的农具堆满了房间的角落,一张满是尘土的老炕上还叠着几个破麻袋。
而老板娘的记性显然还是不错的,在老屋的右边墙角里真的散落着一堆麻绳。我一把扯过苏青曼,用很黄很暴力的手法当胸一推把她推到了炕沿上。
苏青曼虽然打扮成这副鬼样子,但骨子里终究还是个上海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阵仗?原本傲得要死的她终于吓怕了,睁大了眼睛故意装狠朝我呼喝道:“你我警告你,不准碰我,你”“嘿,苏家妹妹,有句话听说过没有?好奇心杀死猫。”我把手电筒缓缓放在土炕的角落上,转身从地上拾起了麻绳的一角“先前我说我是艺术家,并没有骗你们。
现在我再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吧,我是一个专门钻研女人身体艺术的艺术家!今天晚上,我想你会很愉快的,也许还包括你姐姐。”手电筒灯光并不亮,微弱的光线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抖落麻绳上的浮灰,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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