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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的金屋中,闻晓虹覆着被单,露出藕臂和香肩,趴在枕边人赤条的胸膛上,含嗲带怨地问:“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你老婆?"
quot;开玩笑,我那黄脸婆怎能跟你比?"江克武讨好地吻着她的发顶。
quot;那你为什么仍不跟她离婚?"闻晓虹嗔怒地用手肘撞开他。
quot;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岳父,他"江克武为难地搔搔头。
quot;你怕你岳父生气,就不怕我生气?"闻晓虹勾着眼波,拉着他的手撒娇。"不管啦!人家厌烦这偷偷摸摸的日子,你今天若不做个选择,甭想再碰我。"
quot;哪还需要选择。"江克武搂住她淫笑。"我怎么舍得你呢?"
quot;那你快照我们的计划把你太太除掉呀,咱俩可以拿着那笔巨额保险金,搬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闻晓虹艳若桃李的韶颜漾着恶毒。
quot;好,一切听你的。"江克武又是一阵荡笑,然后将她压回床上,镜头慢慢拉到一旁男女孩童相吻的瓷器娃娃上。
quot;卡——"张导演喊。"太棒啦!今天就拍到这里。"
闻晓虹闻讯立刻推开仍压着她不动的江克武,起身回休息室,阿妹旋即抱着外套和茶水奔到她身边伺候。
quot;啊——"时焱伸伸懒腰,才慢吞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因为早上那通电话,他破例陪她到此时,不过他现在满后悔的,纵使他有心闭上眼,但想像她和别的男人穿那么少地躺在床上,虽说仅是作戏,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quot;一起吃消夜去。"江克武随手抓件衬衫跟来,也不穿上,脑子里对适才点到为止的床戏仍意犹未尽。看来他得再多给张导演一些好处,否则这种床戏就算多加几百场也没用。
quot;改天吧!我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吃消夜?怕她去了是被江克武当消夜吃喝。闻晓虹接过阿妹倒来的茶,对他故意露出那身自认很棒的肌肉实在感到好笑,不禁大叹造物者弄人,同样是男性,他和落后他们漫步的时焱就是差很多。
quot;走啦!"江克武睁大色眯眯的眼,紧紧盯着她裸露在背心和短裤外的魔鬼身材。
quot;我真的累了,改天我一定请你。"她在荧幕上尽演些浪荡的角色,并不见得表示荧幕下的她会和男人鬼混,这些人为何永远搞不懂?
quot;我送你。"江克武向她示好已非一次、两次了。对于她的拒绝,他认为是女孩家的老把戏——欲擒故纵,他就不相信依他这位当红的潇洒小生之条件,引不起她的兴趣。他的手已不安分地爬上她的雪背玉肤。
quot;不了,'我的'保镖会送我。"闻晓虹披上外套,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毛手,一双明眸有意无意地与距他们有五步远的时焱对看。
quot;哼!"时焱放缓脚程。他自然知道她那句话是在提醒他,可他不想趟这"我送你,你让我送"的浑水,只是那武什么的家伙,看起来真是满欠扁的。
quot;叫你的保镖开车先回去嘛!"江克武死缠不放,眼尾却忌惮地偷瞄时焱。这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大了,尤其见识过他前几天在出外景时踢朱蒂的片段,那种森然的气势,根本不像普通的保镖。
quot;下一次吧!"闻晓虹妖媚地对江克武一笑。
quot;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来对他说。"江克武逞英雄地拍胸脯,转身面向时焱,以对待下人的口气命令着。"喂!你——"
老天,不和他面对面,还不知他竟有这么高,那不须有什么动作便能屈人之兵的凛凛威仪,令江克武心惊地忘了要说话。
而时焱手插裤袋,连瞥他一眼都省略,只是懒懒地继续向前走,倒是江克武自己,反被时焱漠不在乎的态度吓得往旁边闪,整个画面乍看来,恍若狮王出巡,群兽慌避。
美人当前,我再怎么怕死,面子也不能不顾呀,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说我连个保镖都镇不住,日后如何在那一堆莺燕中混?况且他刚刚抢走我多少锋芒,本来应该采访我的记者全跑去照他,这像话吗?江克武思索着。
没错,不像话,此"时大个儿"连外表都俊美得不像话。
江克武越想越嫉妒,他放着胆子,挨到佳人的身边,才冲着时焱的背影叫嚣,那孬模样活脱脱是仗着人势的疯狗。"喂!你这人怎地这么差劲呀?一个保镖有啥了不起?"
时焱岂会把他当回事,他靠在不远的门口等闻晓虹。
quot;下一次吧!"闻晓虹适时地插话,算是做个顺水人情,给江克武台阶下。毕竟在演艺圈里,少一位敌人就是多一分安定。
quot;喔!我的小亲亲。"江克武望着她丰润微翘的性感红唇,很快地自我陶醉起来。他就知道她是爱他的,那酷男人长得出色又如何?身材魁梧高瘦又怎么?充其量只是冰山一座,聪明女人哪会看得上?
洋洋得意之际,江克武忍不住捞过她的杨柳腰,打算一亲芳泽,他自信这一吻下去,她便会从此对他死心塌地。"何必再等呢?"
quot;你——"阿妹气愤地就要打来。
时焱下意识地握住铁拳。
quot;等待的果实总是比较甜美的。"闻晓虹暗示阿妹别干涉,只是她含笑地扬手反握他开始越轨、摸到她圆臀的猿掌,然后把它置于他的胸前;另一手则放在唇前亲了一下,再翻掌将手上的这个吻,转印在他的唇间。
如此性感的动作更是逗得人发烧,江克武当场遍体发酥。
quot;你说是不是呀?"她妖烧低吟,趁他意乱情迷之余,她疾速离开摄影棚。
一路上,闻晓虹没有停止过抱怨,抱怨的对象自然是同她坐在后座的时焱。
quot;你是瞎眼没看到他对我毛手毛脚吗?你保镖是做假的吗?你不会出手阻止吗?"她气鼓鼓地斥责。
quot;哦?"早知就不要和她同车,自己开车了也罢。时焱换了另一个舒服的姿势,她前前后后数落的内容均差不多,这一堆骂来骂去的,颇具催眠效果。
quot;你又要睡?我偏不让你如愿。"她楚楚动人地噘着嘴,蛮横耍赖地推他、摇他。"你那声'哦'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乐?"他不想理她,但声带却自动回话,且语气简直酸透了,更诡谲的是,他不仅没踹开她,反而觉得她那随着忿怒起伏的丰满胸部很诱人,这?
quot;很乐?"她瞪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说,我勾引那个色狼江克武来上我?"
quot;嗯。"他没说得那么露骨,不过她翻译的答案也无误,若非她即时推开那匹狼,他会把江克武做成标本。
quot;你你你"她哇啦哇啦了半天,才把哽在咽喉的话飙出来。"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很乐?"
她在他眼里竟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气极中她哪还记得自己没事就在说,要勾引他来爱她的种种誓词,怒不可遏的粉拳早就丁丁咚咚地落在他的身上,她娇喝。"你怎么知道我很乐?你又不是我!明明是你们男人贱,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男人看到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清高吗?你——"
quot;喂!"时焱愤吼地抓住她的手,他对她退让,并不表示她便能随心所欲地爬到他的头上,只是他有作贼心虚的罪恶感。她说得对,他没有比较清高,他对她有欲望,但那不表示什么嘛,他
quot;喂什么喂?你会大声,我就不会吗?我父母将我生就一副艳丽相,从小就是招蜂引蝶,你要是不服,你去告他们呀!"闻晓虹说到后来已变成无理取闹。
quot;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她长得如何干他啥事,他没事不服什么?他告她父母什么?他好好的觉不睡,稿不写,他浪费时间和她在这里耗又是为什么?
孔夫子有云,女人真是难养,果然是至理名言,他不该再存有矛盾的意识。
quot;你说话啊!你装闷、装傻就有用吗?搞不好你心里藏的是比他们更龌龊的脏念头"她企图挣出时焱的箱制,但他的手腕似钢制的手铐,她越扯反而越紧,还弄得她好痛。
quot;烦!"女人对他素来是趋之若鹜,可是受他冷水泼过几次,往往会认命地躲在远处暗恋,所以像她这么喋喋不休、屡吓不退的女人,他完全没有应付的概念,为了叫她闭嘴,他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住她的口。
他将闻晓虹甩到椅背上,在她又要骂来时,吻住她半启的唇瓣。
乱了、乱了,全乱了!不是她一直在动歪脑筋想吃他的豆腐吗?怎的豆渣都还没尝到,她的豆花反让人舔了去?闻晓虹没想到这擎天的冰柱,会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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