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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家西侧厢房里,长孙大姨娘,正对着自己的儿子长孙不病发着脾气“你的人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那个眼中钉到现在还活着,而且还娶了亲?”
“娘,你不要担心,‘千年蜈蚣毒’百无一失,他迟早会毒发身亡的。”不病安慰着自己的母亲。“去年那个老大不是也死了吗?现在老二的死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到时,长孙家就是我们母子的天下了。”
“你做事可要干净利落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长孙贵妃那里还是得顾虑着。”大姨娘冷冷的说。
“原先下手的那三个人,我已派人灭了口,他查不到我们头上的。倒是父亲那边,你要多下点功夫,教他向老太君要求,让你多掌一些权。现在不凡娶了亲,我怕老太君会把权分给不凡和他妻子,不分给你掌管。你为长孙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真让人不甘心。”不病不平衡的说,身为庶子的他,因为母亲的身分,使他在长孙家的地位就是比不上嫡子的不凡。他虽只比不凡晚两个月出生,容貌也差不多,可是嫡庶之分总让他在心理上不平衡,可是,表面上他仍处处讨好着不凡,让他对自己没有疑心。
“你派人打听新娘的出身了吗?可不要又是个有权有势的官宦之家,下手之时总是要多顾虑一下。”大姨娘问。
“打听过了,不过是个住在城外朝露庵旁穷书生的女儿,没什么好顾虑的。”他颇奇怪不凡的决定。
“我总以为不凡至少会娶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哪知道他会要个穷人家的女儿。”
“谁知道他们这些衔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在想什么,听说这婚事还是他自己向老太君要求的。老太君也真宠他,一口气就答应,还急急的办,就怕他断气之前来不及下种,一点都不考虑她的身分根本就不够格进我们长孙家的门。”大姨娘说着,忘了自己的出身也不过是个丫环。当年,她因为侍奉长孙家老爷而怀了孩子,才被长孙家收为妾,从此地位扶摇直上,在将正室长孙夫人逼入佛堂后,气焰更是高涨,若不是顾虑正室有个在宫中当贵妃的女儿,她早就派人了结她了,好夺取她正室的地位。在长孙家,现在她坐的是第三把交椅,在她之上还有老太君和长孙老爷。现在不凡娶了妻,她怕自己这第三把交椅的位置要让出来了,所以,她和儿子便处心积虑要除掉不凡夫妻。
“娘,若他这几日不死,我再计划个行动,我定会除掉他的,你放心好了。”不病向母亲提出保证。
“这几日先按兵不动,等计划周全了再实行,一定要万无一失、圆满达成才可以。”大姨娘慎重的交代着,事情万一暴露出来,天下之大,可没有她容身之处。
“是!”不病迟疑了一下又说:“娘,我还有一个计划,不知可不可行?”
“说来听听!”她不置可否的说,要先听了才能作决定。
“我们也可以从老太君那里下手。”不病建议着。
“老太君一除去,不凡就少一个靠山。”
“怎么做?”她也很想从老太君那里下手,可是,老太君出门时总是侍卫环绕,让刺客无机可乘,在府中时,耳目众多,饮食有专人管理,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我可以先从专管她饮食的丫头英兰那里下手,在老太君每天吃的食物中下慢性毒,让老太君慢慢中毒而亡。”不病说着。
“可是,老太君若中毒而亡,宫中一追查的话,只怕我们脱不了关系、”大姨娘顾虑着。
“这你不用担心,中了那种毒,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已因风烛残年、衰竭而亡,反正老太君年纪够大了,早该衰竭而亡,所以,她中了这种毒,人家会以为她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绝不会想到她是中毒的。”不病解释着,他早已等不及要看老太君死。一样是孙子,她就只疼不凡,根本不在意他。
“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大姨娘也觉得这计划不错,可是,她仍要不病小心“记住,不要留把柄,利用完就灭口。”
*******
第二天一早,不凡轻摇头还昏睡不醒的绍芬“娘子!懊醒了!”
绍芬只觉头上好像有一群马在践踏奔跑着,快要把她的头踩裂了。她动了一下,觉得身上也痛,就像千军万马刚从身上跑过一样“哎哟!”她呻吟出声。
不凡关心的问:“怎么,哪里不舒服?”他爱怜的看着这已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总之,全身都痛。”
她着着自己身上,才发觉自己在被窝下是一丝不挂的,她羞红了脸问:“我身上的衣服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把它们吃了?”想想,又好像问得不对“不对,不对,是不是你要把我吃了?”好像也不对“是不是因为我不好吃,你才把我弄得全身都痛的?”
不凡好笑的看着她,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莫名其妙,她大概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没清醒吧!看来,以后不能喂她喝太多的酒。
“娘子,你该起来梳洗一下了,等一下我们要去拜见家中的长辈。若你再不起来,老太君就会来看我们,看我是不是真的把你给吃了,或者我喜没冲成,阵亡了。”不凡拖着她。
绍芬捧着头问:“为什么你的精神会那么好?我却全身都难受?这实在很不公平!”
“是不公平。昨晚真难为你了。”不凡带着歉意的说。看看时候,他们再不出房门,等一下老太君真的会亲自过来,那时,新娘子将会羞得无处可躲。他催着娇妻“娘子,该起来了,不能再拖了。”
“可是,我的衣服不见了,我怎么起来?”她躲在棉被中,赖着不肯起床。
不凡拿来她的衣服“来,我帮你穿上。”
她看了一下他拿的衣服“那不是我的衣服。”
“现在你是长孙家的二少奶奶,服饰当然要和当温小姐时不同。来,快穿上,不然,等一下老太君真的来,那就来不及了。以她的立场,她是会很高兴看到孙媳妇这个样子躲在床上,可是,下人之间话要怎么传就不知道了。”不凡颇有兴味的看着她。“他们可能会说,二公子都没让二少奶奶有穿衣服的时间,或者”
“你很讨厌!你知道吗?”绍芬抢过他手上的衣服,凶巴巴的说:“你转过身去,我自己穿就行了。”
“讨厌?我记得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邪邪的说,手上还是帮着她将农服穿好。
“昨晚?”她一点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我们有洞房吗?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不凡惊讶于她提出的问题,她是怎样的一个宝贝?诗书字画无一不精,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不晓,虽冰雪聪明,却对‘人事’一无所知。
“从没有人告诉你‘男女之事’吗?”不凡试探着问。
“没有,我妈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就过世了,师父是个出家人,她从没有嫁过人,所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事。那个王媒婆本来像是要告诉我,可是,那时候我在气你,她怕她像你送到我家的聘礼一样给我丢出去,所以她就逃了,直到我进新房时,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告诉我。而我爹爹是个男人,他只教我读书写字画画。”她有些伤感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洞房的事。”
不凡搂着她,安慰她:“没关系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洞房,而且,我保证你会和我一样喜欢洞房。”
他邪邪的加上一句“事实上,我们昨晚已洞房过了。”
她倒抽一口气,她竟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
她实在难以相信,她问:“我和你洞房了吗?那我什么时候会生娃娃?”
不凡咳了一下,以掩饰他的笑意“我不确定什么时候,不过,我一定会更努力和你洞房,以确定你能快点生娃娃。”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穿上华丽衣服的她,显得气质高雅,雍容出众,就像个大户人家当家做主的女主人般,老太君看了一定会非常的满意。
绍芬一点都不在意身上是什么衣服,她继续说着她的疑问:“我家那个小丫头告诉我说,她妈妈告诉她,男女结婚洞房后,就有娃娃,而娃娃是从胳膊窝蹦出来的,可是,我看那些孕妇大的是肚子,不是胳膊窝的地方啊!我想,小丫头的妈妈一定是说错了,肚脐离肚子比较近,所以,娃娃比较有可能是从肚脐里出来的。”绍芬自己下着结论。
不凡想忍住笑,可是他真的快忍不住了,只得不理她,径自走到门前去开门,让等在门外的丫头进来收拾房间。
那两个丫头,一个替绍芬梳妆,一个则收抬着房间,绍芬看着收拾床铺的那个丫头抓起了被子,扯掉床单,床单上沾了点点血迹,她直觉以为是不凡肩上的伤口裂开流血了,怪不得他刚刚是以那种好像很痛苦的表情去开门。
她推开正要帮她盘上头发的丫头,走到倚窗而坐的不凡前面,焦急的问:“不凡,你的肩膀痛不能?我看到床单上沾了好多血,一定是你的伤口裂了,才会流出血来,你忍耐一下,我叫人去请大夫来帮你医治。”
不凡将她拥入自己胸前,让她看不到自已的脸。
他被她关怀的神色感动了,也被她的问题弄笑了,可是,要是让她看到自己笑,她一定会害羞的。“娘子,那不是我流的血。”
“不是你的?”她不明白,昨晚床上只有他们两人“那是我的吗?”
他看着好奇的打量他们的丫头,摒退她们后,他才告诉她:“女子第一次洞房时,大部分都会流血。以后就不会了,所以,你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对这些她实在是太无知了,她想了一下,害羞的问:“那我们可不可以把床单藏起来,不要让人看到。”想到自己洞房的证据会被别人看到,她就觉得很不好意思。这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才对,只能她和丈夫共享的。
“你不用害羞,一切有我。”不凡安慰着她。
“你真好!”她感激的说。
*******
梳妆打扮好后,不凡挽着绍芬到正厅拜见家中长辈。老太君坐在大厅正中间,看着宝贝孙子挽着孙媳妇而来,不禁笑逐颜开,看他俩恩爱的模样,曾孙的出现应是指日可待了。
绍芬接过丫环捧过来的茶,双手奉到老太君跟前。老太君接过了茶,满意的打量孙媳妇“雍容华贵,高雅脱俗,端庄雅丽,真是个好女孩儿。”
“谢谢老太君夸奖!”
绍芬转向不凡的双亲奉茶。今天不凡的母亲也出佛堂到正厅让媳妇拜见,她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媳妇,相信她可以给不凡幸福的。绍芬也很喜欢这个婆婆,她慈祥柔和,一直用疼爱的眼神看着她和不凡,只是神情中总有掩不住的哀愁。
不凡的父亲长孙大方则是威严十足、不苟言笑,一副严肃父亲的模样,对新媳妇只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绍芬反倒有点怕他。
奉完茶后,老太君对自己儿子说:“大方啊!你外头有事就去忙吧!你留在这里,大家都像你一样笑不出来,严肃得很,有什么意思。”
长孙大方向老太君行个礼“孩儿告退。”
“你走吧!”老太君说。
严肃的人走了,气氛也就轻松了些,不凡随即为她介绍家中其他的成员。绍芬一时也记不得许多,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大姨娘,五官长得并不难看,却让那一脸精明算计的模样给破坏了,当她看着人时,会让人害怕她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有一个很像不凡的男子,他叫不病,他是大姨娘的儿子,是不凡同父异母的弟弟。猛然一看,他们两人还真相像,细看又觉得有些不同,气质、风度、内涵、神情都有差异,若以凤凰来比喻的话,不凡是由内而外都是货真价实的凤凰,而不病只是个身上插满凤凰羽毛的乌鸦而已。一看到他,她就知道派人打伤爹爹的就是他,对他的印象就更不好了,这次就看在他是不凡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份上原谅他,不同他计较了;另一个是不凡的寡嫂岑梅英,她神情哀凄,却又倔傲,在豪门中没有一个自己的可依靠,一个女人只能用孤傲来武装自己,却也因此没有人要和她接近;绍芬不禁深深的同情她。
不凡不喜欢不病看着绍芬的样子,打从绍芬一进正厅时,不病的眼睛就没有离开她的身上。绍芬是天真的一无所觉,而旁观的不凡,却从不病看绍芬的眼光中读出饥渴和危险的讯号。他想起自己仍假装中毒在身,所以,他故作虚弱的靠在绍芬身上。
老太君立刻担心了“不凡,你还好吧?”
不病讽刺的说:“一定是昨晚累坏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要逞能。”话中有掩不住的醋味。
老太君责骂不病“不病,你说的是什么话?”
大姨娘马上护着不病“小孩不懂事,老太君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原谅他吧!”又转头叫自己儿子“还不快向老太君陪罪。”
不病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心里更恨老太君了。
不凡不理他们,继续假装“又有蜈蚣在我身上爬了,好痒!”不凡假装在身上捉痒,暗暗捏了绍芬一把,要她不要声张。
绍芬一动也不动,心中有一个好大的疑问,可是现在只得照他的暗示做。
“要不要送你到南宫卓家运功逼毒?”老太君问。
“要,可是我要绍芬陪我去。”不凡要求着,他不想和绍芬分离。
“那就备马车吧!”老太君说。她同意不凡要绍芬相陪的想法。
*******
一等两人进了马车,绍芬立刻问:“你在搞什么鬼?”
不凡搂着她,低声向她解释:“一年前,我大哥突然身故,我总查不出原因,几天前我也中了毒,才想起我大哥临终前一直留着他身上爬满蜈蚣的事。我想,我们两兄弟都中了一样的毒并不是偶然,因此,我就将计就计,假装身上的毒未解,看幕后凶手会不会疏于防备而露出行藏。现在家中的人都以为我还在中毒状态,生死只是迟早而已,请你在人前和我配合一下,不要露出马脚。”
“好!”她答应着,又问:“那南宫卓在这计划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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