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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家对门隔条小河有一棵大古树,这棵树是我老家方圆几十里最大的一棵树。它是一棵年龄至少千年以上的老白杨树,主干笔直十多米高的主干之后,有四个主枝比较均衡的向四周伸展,茂密的枝枝叶叶遮荫蔽日,恰似一把撑天巨伞一样。解放前这棵树是一座庙宇的陪衬,儿时候我们没有看到庙宇,只看到这棵古树。解放之后庙宇变成了小学。记得儿时候我父亲在这所小学教书,我4-5岁的时候不是正式上学而是随父亲一道在学校玩儿,每当下课的时候高年级的学生就开始在大树下你追我赶打打闹闹,低年级的学生喜欢做老鹰雕鸡的游戏,这种游戏很有乐趣,十个八个小孩一个接一个的拉着前面一个伙伴的后衣襟,在前面的第一个装母鸡,躲在后面的都是小鸡,另外一个人在队列以外装老鹰,队列排列好后,老鹰侍机雕食小鸡,母鸡不顾个人的安危与老鹰搏斗,一群小鸡只晓得咯咯的叫个不停在母鸡后面躲躲闪闪,小鸡要灵活的随母鸡摆动,不然被摔掉了的小鸡就被老鹰雕走了。我那时做这种游戏总是排在最后一个,也往往得不到善良的母鸡最好的保护,常被甩出队伍之外被老鹰雕走,回忆儿时在这棵古树下的嬉戏的情景仿佛自己又回到了童年。
可是这棵古树却被人砍伐了。
事情是这样的:30年前的村支部书记的大儿子与他的后娘虽分家但同屋居座,经常闹矛盾,于是村支书把大儿子搬到学校,把学校搬到大儿子家。1993年老支书的大儿子毛永芝家改建房子认为这棵大树影响他的房屋建设,地势不好摆,就想方设法消灭古树。这棵活鲜鲜的大树被污蔑为死树,申请到县林业局办了砍伐证,这棵5-6个孩子牵手围不到的大树被毛家把它砍伐了。树主干倒在地上直径约两米,比一般的大人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听老人们说:这棵大树砍了败了当地的风水。
风水我倒不相信,也许是偶然的巧合,砍这颗树的人以及批准砍这棵树的人都在砍树的次年不幸暴死,一个是毛老大的大儿子外出务工意外死亡,一个是乡林业员刘仁和下村回乡的途中坠岩而死。
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我也不明白:这棵大树在的时侯,如果风把大树某个方向的鲜枝吹掉一枝那个方向不久就会死一个人。这棵树上每年都有喜鹊和老鸦筑巢传宗接代,一年复一年,年年如是。树砍了以后喜鹊和老鸦也飞走了,再也没有过去那种生气了。2005年7月9日早晨,突然乌天黑暗,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就在长这棵大树的坎上一块玉米地里一屡青烟腾空而起,象龙卷风一般将玉米地卷走200多立方米大一个洞,并非泥石流,而是干枯的泥土,当时的暴雨还没有达到形成泥石流的地步,而且我到现场仔细考察过,这儿并没有地下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得而知。此假泥石流现象把附近一家姓陈的房子也冲毁了,好得是白天发生的事,陈家的人逃生了。现在的现场还摆在那儿,此泥石流并没下河,只有50来米远就停止了。在此现象发生的同时,对岸也就是我家老屋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河岸上垮了一个土坎带走了几亩土地。有人说:那是一对仙鸟飞走了,这儿遭到了破坏,鸟儿不能生息,只好去到远方寻觅它们更好的能够生存的地方去了。
哎!悲哉!这棵古树一去不能复返了,失去了的东西要想再得到就不可能了,这令我到底还是怀念老家的这棵古树了,我祖母死的时候我高中还未毕业,当时我撕心裂肺,仿佛肝肠都要寸断。但这棵大树可以健在的,但它却被人活活冤灭而死,我有时候怀念这棵古树时就痛心疾首,我恨愚昧无知的毛老大,我更恨支持毛老大砍树的人,这些人死一百次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老家的古树之死比死我祖母还令我心痛啊!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我上述讲的是一个真实的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多年来我就想写点东西但总是无从着笔,今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就挥笔疾书写下这篇自己觉得感受颇深的文章贡献给世人,我希望尊敬的读者读了这篇文章之后,多少受一点启迪:莫做违背客观规律或破坏生态平衡的事情了。谢谢您能读完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