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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忠住宁桥乡阴家坡,当年我在宁桥乡当党委书记时接触他并讨厌他,20多年了,记忆还是那么深刻,他长期戴着一顶瓜皮子黄帽儿,一想起那顶黄帽儿,我就恶心。
刘继忠,年近50岁的样子,住在一个大院子里,这是农村很大的一个院子,有10来户人家群居在一块儿,房屋面对面座着,中间是铺着石板的老街一般的公共走廊。刘继忠住在靠西端里边一排那间破屋子里。我在这个院子里召开过群众院坝会,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讨厌刘继忠一个人,刘继忠虽然与院子里几乎所有的人曾经都扯过皮打过架,但他似乎并不讨厌院子里所有的人。开初,我以为他是个神经病人,后来所有的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他有“奶子”嫌“奶子”无“奶子”想“奶子”老婆配他绰绰有余,可是他却朝打暮嫌,女人忍受不了他的暴力只好流落他乡另寻出路去了。没有了老婆他经常想去沾别人老婆的便宜却总是遭到唾骂。他儿子不到20岁却身患疾病,他不设法跟儿子治疗,不久,犬子就一命呜呼了。没有钱用,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每次有了点小钱,就进馆子吃肉喝酒。家里没东西可卖了,也勉强把几亩土地耕种起来求生。他总是为些小事情与院子里其他人闹矛盾。哪家有客人了,他就不请自来,死皮赖脸坐在别人家里不走,吃饭的时候不喊他吃,他就主动地拿碗舀饭和客人一样坐在桌子上吃起花儿开。久而久之,来了客人大家就把大门关上了,生怕刘继忠来了。
他经常到乡政府讨民政救济,有时为了安抚他并非可怜他就给他打发几十百把块钱,过不了几天他又来了,不给钱他就不走人。伙食团饭好了,他就主动去吃饭。有一次开村干部会,大家都很怄火,不要他就餐,于是他就把饭甑子端到院坝里放着,一个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有一次,我与乡长正在商量事情,他不断地踢门,多次打招呼他都不听,我开了门与他理论,两句话没说好,他就与我一“抱扶子”(互相抱在一起较劲)挽起,他力气可不小,我也不示弱,在较劲的过程中,他将我右边的耳根扯裂了筷子粗一条口子,鲜血直流,乡长连忙过来解危,才得以解脱和他的纠缠。我虽然受了伤,他也吃了亏,在双方较劲的时候把他的下巴在院墙上碰出了血,一会儿就肿得像个歪嘴桃子了。这可了得,他跑到我寝室里要睡到我的铺上,于是把我老婆惹火了,老婆拿起吹火筒就要打他,他吓得抱头鼠串,落得个逃之夭夭的下场。
听说三年前,他把院子东头的堂兄刘继成打成了重伤,花了万多元医药费,他却无动于衷,堂兄被迫起诉,于是,刘继忠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现在应该刑满释放了吧!不知刘继忠改造好了没有?但愿他的良心发现以前的所作所为太离谱了,太不象话了,太该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