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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内部出了内奸？”
“当然不是，这次负责项目的团队，是我从国外调来的，不可能和珠市这些人扯上什么关系。”
“那到底是谁泄露的？”
“问题应该是出在我们报告的这个过程，竞标会应该是现场大家拿出方案，但相关部门的领导要求我们提前就把方案交上去，让相关领导先过目，所以他们就有几个小时的操作时间。”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所以还是相关部门有人要帮着天盛那边，把你们的方案给对方，让对方照抄，然后赢得竞标，你们是原创方，反而成了抄袭者，那现在该怎么办？”我问方哲。
“现在这个竞标有争议，我们也报警了，我们正在提供相关证据证明天盛先交的方案是我们原创，所以相关部门的领导决定，三天后重新竞标，让我们各自准备新的方案。”方哲说。
“可是你们拿出的已经是最好的方案，现在要重新做一套方案，谈何容易？一个项目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个好的方案？”
“我们的团队可以做出更好的方案，其实我们之前交上的去方案，本身也是有所保留，我们担心相关领导会让我们修改，所以我们留有空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果拿出更好的方案，交上去后又被他们抄袭那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有什么建议？”方哲反问我。
这下把我问住了，因为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让他要把遇到的困难告诉我，可是他真正告诉我了，其实我什么也帮不了他，这让我觉得很失败。
“你先忙着，给我二十分钟，我先来咖啡，今晚我陪你熬，想出办法来。”我也和自己较上了劲。
方哲笑笑，“不必啊，你去睡吧，这是我自己公司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处理好的。”
我是真较上劲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帮你解决，你别吵，让我考虑一下。”
“那你再给我续一杯咖啡吧。”方哲笑道。
我平时晚上是从来不喝咖啡的，但今天我也喝上了，还别说，这一急之下，我还真是有了一点思绪。
“我知道要怎么办了，我们可以准备两套方案，让他们偷去假的那一份，然后我们竞标的时候，用真的那一份，这样他们不就输了？也不对，都是要提前交，而且只能交一份，所以交了假的，那真的就交不了了，还是失败。”我挠头说。
“不，你说的方法很有用，和我想的差不多。”方哲说。
我自然是不相信，“不会吧，这明明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