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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泡茉莉花茶给张总喝？”小曼询问着，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些许的不安。
而原本打算离开的张炼听到古痕儿的名字是忍不住停下来脚步。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咯。”另一个声音从房间里面响起，这个房间是专门给张氏企业员工倒水泡茶的地方，所以经常很热闹，也是一个很好的聊八卦的场所。
这个说话的女人显然也是那种很热衷于八卦新闻的人。
“你傻啊你！古痕儿是我们公司的老好人，就算小曼的茉莉花茶再难喝，她也会硬吞下去的。说不定明知道里面放了毒药她也会喝的。”那个人只是随口说说，殊不知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已经搅动了很多人的心。
“黄姐，你这是话是什么意思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痕儿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那样做呢。”小曼紧张地为自己辩解，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结果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站在门口的张炼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了。
小曼曾经做过伤害古痕儿的事情，所以张炼也一直对她存有戒心。但是杀人是很严重的事情，他不认为小曼有这个胆量，所以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小曼啊，我只是开开玩笑，你这么紧张……刚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那个小曼口中的黄姐显然也意识到小曼的情绪浮动。古痕儿刚刚去世，而且还没有查出死亡真相。这么敏感的时期大家当然是能够避开嫌疑尽量避开嫌疑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曼慌张地躲开黄姐的目光。
“小曼姐，我们走吧。”
“好！”小曼甚至连杯子都不想拿了，直接走回了办公室。而这一切异常都被张炼觉察到了。
“帮我查查小曼近期的情况。”即使古痕儿的去世让张炼十分难过，但是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伤害古痕儿的凶手。
“我明白。”另一端就是张炼经常光顾的侦探社，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在调查古痕儿的下落还有杀害古痕儿的人。
“今天之内我要拿到我要的资料，你们知道的，我没有多少耐心。”张炼对着古痕儿经常躺着的沙发，眼里满是痛苦。
如果不是找出杀害掳走古痕儿的凶手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办了。
“痕儿，我一定会帮你讨一个公道的。”
***
“咚咚咚！”此时已经是深夜十点，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了，张炼还在办公室里面加班。他害怕没有古痕儿的每一秒，所以只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可是这个时候会是谁在敲门？
“comein。”
门被轻轻推开，梁晨予拿着车钥匙出现在门口。他们同时伤心人，所以才会在深夜里互舔伤口吗？
梁晨予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逗笑了。
“你来做什么？”张炼显然没有梁晨予的好兴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着自己的事情。最近张氏企业在自己加大强度的管理下可谓是蒸蒸日上啊。
“有没有空喝一杯啊？”借酒浇愁？
“嗯，这是你的风格！”梁晨予大学时候曾经谈过一场很认真的恋爱，但是后来无局而终，当时的他也是每天借酒浇愁的。“看来这几年来你也没有什么长进哦。”
伤心人讲出来的话总是特别伤人，张炼擎着苦笑得出这个结论。
“你再说一遍？”梁晨予的眼里忽然冒出两团火，还没等张炼反应过来，重重的一拳就打在了张炼俊美的脸上。
鲜红的血顺着张炼的嘴角流下来，就像他们……受伤的心。原来身体上的疼痛竟然可以缓解伤痛啊。
“啊！！！”张炼也是挥手就给梁晨予一拳。
“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啊！”倒在地上的梁晨予突然疯狂地大笑。这两个疯狂的男人就这样在办公室里不顾形象的打起架，不用思考，没有理由。
他们只想要放纵，放纵。
“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自虐狂啊？”梁晨予转头看着一起躺在地上的张炼，自嘲道。
“自虐如何，不自虐又如何……”张炼看着办公室大窗户外面的满月，为何竟有些模糊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两个大男人躺在地板上本该充斥着慢慢暧昧的感觉，但是现在有的只是痛苦还有……血腥味。
“你还没有回答我最初的问题呢？”梁晨予突然想起了他此行的目的。痛快打了一场并不能扫去心中的阴霾，但是至少有了说话的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