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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灵儿小姐,灵儿小姐也不认识我,她也不可能知道那个红毛贼猴就是我抓来的。当然,她更不可能知道那个红毛贼猴现在就在洛杉矶!所有我的担忧,都是我自己分析的,就是那个灵儿小姐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这话说的还差不多。”汉斯又拍一下裘长山道:“他们甚至连红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别说是知道在洛杉矶了。”
裘长山有些放下心,凑到汉斯跟前,得意地道:“汉斯先生说的对。他们最多是找不到了那个红毛贼猴了,但他是死是活,是失踪了,还是被人猎杀了,或者是自己不慎出事了,他们都不清楚。”
汉斯更有些得意地说:“不管怎么想,他们绝不会知道是我们把那个红背抓到了洛杉矶。”
“是的。”裘长山说着,他的长条脸突然变成了歪嘴:“不过汉斯先生,还是不对。您要是把那个灵儿小姐请来,总是要把那个红毛贼猴介绍给她的。到那个时候,那个灵儿小姐一下认出了那个红毛贼猴,甚至那个红毛贼猴也一下就认出了灵儿,您怎么办?还能撒谎吗?”
汉斯沉思一会儿,然后胸有成竹地说:“我怎么办?那我就直说了,那个灵儿小姐她还能怎么样?”
裘长山又有些不安起来,他不知道汉斯会怎么直说,便建议汉斯道:“先生,这件事您可要想好了,要不然说不圆,那个灵儿小姐可能会不干的。”
“不用想,搞那么复杂。”汉斯好像不在乎裘长山的提醒“我就说红背是我请来的,她还能怎么样?”汉斯又把他那美国人霸道的一面露了出来。
裘长山马上劝汉斯不能这么说,他认为汉斯如果这样说,是直接了的,但还是把他给卖了。汉斯不理解,问裘长山他这样说怎么是他把裘长山给卖了?
裘长山说汉斯如果这样一说,那个灵儿小姐一定会认为是他裘长山把那个红毛贼猴抓来的。
汉斯忽然觉得裘长山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似的,就走到裘长山跟前,严肃地问道:“裘先生,你在中国是不是把身份暴露了?”
“没有。不可能!”裘长山马上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要是暴露了身份,他们早对我下手了。”
“也是!”汉斯一挥手,然后命令似地对裘长山道:“行了,你别再说了,就这样了,既然你没有暴露了身份,那就不怕她来了对你不利,我们就赶紧把那个灵儿小姐请来再说吧!”
裘长山一看改变不了汉斯的主意,什么话也没再说,就打招呼出了汉斯的办公室。
爱特很快把起草好的邀请函草稿送给汉斯,汉斯几乎没怎么审看,就让爱特给席锦诚教授和林下先生发了过去。
说到这里,也该介绍一下这个汉斯了。‘
汉斯的全名尼古拉斯汉斯,美国灵长类动物学家,七十多岁,矍烁的身体如一张平板床,结结实实,硬硬朗朗。满头的白发,短而卷,红粉色的脸堂和炯炯有神的黄眼睛,透出从年青时就有的干练和精明。
汉斯与席锦诚教授和林下,都是好朋友。他们的友谊凝结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前面已经说过,正是通过汉斯的介绍,席教授才认识了林下。
当时,汉斯作为美国年青的灵长类动物学家,正好和一个国际灵长类动物学考察组专门到中国秦岭去考察金丝猴,在周至老县城玉皇庙村认识了席教授,后在席教授家里住了三个星期,与席教授和周教授结下深厚的友谊。这期间,席教授希望汉斯先生介绍一些国际组织或动物学家,来中国进行金丝猴研究。汉斯先生就把他的日本好朋友林下介绍给了席教授。
林下和席教授认识后,非常愿意与席教授合作。于是,没过了多久,林下出资资助了席教授和周教授的研究计划,而且本人也亲自到秦岭,作了三年的访问学习。这些年来,汉斯先生和林下,除了中国的“文革”一直保持着与席教授周教授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