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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里的一个周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
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姐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大姐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大姐是破鞋。
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大姐。
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买的时机在我们家开牌局。
本来我姐夫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大姐的香艳麻将局。
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
大姐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过晚饭,大姐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她怕我在家时露出马脚,所以心里慌乱。
过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我心里想“傻姐姐,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大姐在洗澡。
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
我点点头。
洗澡间里传来水声。
我轻手轻脚溜进大姐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
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
我从木料间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
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大姐的床,另一边是长沙发。
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
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
怎么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么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
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后把麻将盒找出来。
这时候大姐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头在上下跳动。
大姐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大姐身边,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大姐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大姐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后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
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
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
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
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
牌局还是没有开始。
看到这么多熟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大姐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我越来越兴奋。
在后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后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就穿着长裤甚至裤衩。
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
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大姐的出现。
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大姐房间去了。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
大姐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枪致敬。”
大姐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黑黑的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
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大姐穿过。
大姐白晃晃的骼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大姐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么多人?”文主任不说话,住大姐的腰推着她往里走。
大姐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她的子宫内壁一热,宫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yīn道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奶头已经勃起。
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大姐来说不再陌生。
叁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
大姐站在牌桌旁边观战。
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
房间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
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
刚开始我很奇怪,后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蠃才决定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满性感的少妇。
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
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脱掉西装短裤和裤衩,露出丑陋疲软的阳jù:今晚由这个阳jù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务。
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哔哔的洗牌声。
大姐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阳jù开始为他吹箫。
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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