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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逼视下,吞吞吐吐:“喜欢。”
“沫沫呢?”
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乱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湿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
安逢先的甜言蜜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
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问:“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春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
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
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
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
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
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
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
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
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
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迷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欲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
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
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
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
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迷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乳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
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
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