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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的胸口还一直觉得好痛
望着她瘦弱的背影。江南的心头顿时感到一阵无奈;花了三年的思念来爱一个人,真的算太快了吗?
“子依,这份文件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下?我有点事,想先走了。”海潮随手整理了桌上的一团混乱,拿了文件对身旁的子依说道。
子依抬头朝墙上的钟看了眼,这才又转向似乎急着离去的海潮笑了声:“大小姐,才五点四十分而已,怎么你就急着想下班了?”
海潮抬头,朝子依一个尴尬的笑。“有点事嘛!”
“有点事?”子依调侃地挑高了眉头。“这几天来,你好像天天都有事嘛!自从总裁来了之后,从没有看你哪天‘准时’下班的!”
她没有多说些什么,再度抬头望向墙上的钟,五点五十分了,再不走,铁定来不及的。“好了,随便你怎么说,我真的要走了。明天再见!”
说罢,便拎着自己的皮包,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江南今天出去开会了,他说过六点以前会来,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遇见了。
才如此想着,跨不到几步,人都还没走出大门,她又不巧的撞到江南刚进门的胸膛。
江南低头望了眼怀中的海潮,又抬头望了望墙上的钟,什么话也没说。之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说了句:“江秘书,我手头还有点事,需要你来帮忙一下,你应该不介意吧?”
他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不待海潮做任何的反抗,便把她拉进了办公室里。
子依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一脸笑,这下子海潮想逃也逃不了掉了。
偌大的办公室让两人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江南将门带上后,什么话也没说,便迳自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海潮抿抿自己干涩的双唇,尴尬地站在原地,许久,这才又出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话刚落句,她这一抬头,便望见江南那性感诱人的笑容,该死的,她的心口一声低咒:不该抬头的。
江南逗趣地看着海潮微变的脸,好一会儿,这才又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我为什么见不到你了。”
他的笑语让她的脸一阵莫名的羞红,他的笑容让她霎时忘了自己说些什么。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指尖,硬在喉间的话像是没了主人似的,怎么也说不出个句子。
“我”她清了清喉咙后接了声:“我只是”
“不想再见到我?”他替她接续了未定的句子。
她抬头,此刻的她还为了方才的念头而感到好笑。“你不知道为什么。”
“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很可怕。”
“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她低头,抑不住脸上那抹嫣红。
“那就是,我还不至于走到哪儿,都把人吓得非要站得二十尺远才肯跟我讲话罗”他的语气中有抹淡淡的戏弄,只是那么一转眼时间,他已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神情,温柔地望着眼前的海潮,早不知道跟自己说了几次了,这样的女人到底要叫他如何舍得?
海潮抬头,面对这片熟悉的胸膛,她显得更加的不知所措。
她微微挪动自己的脚步,江南的逼近让她有种窒息的压迫。“我没有”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江南伸手的举动随即让她忘了所有的话语。她下意识地瑟缩下身子,只是个小小的举动,随即让江南还以柔情的微笑。
他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仍是继续伸手为她解下发上的缎带。在缎带松开的那一利那所有的头发全泻至她的肩后,为此,她隐约听到了的一声轻叹。
她不解地抬头望向他,只见他什么话也没说,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只是这样,紧紧地拥着她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希望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将你拥在怀就像现在这样”他的落句伴随了一声浅笑。“你真的好娇小,像是一用力就会压碎似的”
“江南”
“嘘”他轻柔的嘘声再度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这样任他拥在怀中。
她从来不曾见过如此的江南,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不懂,为什么这些话竟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心痛?为什么这些话,竟也让她觉得好难过?
如果江南是真心爱她,为什么他要爱得这么辛苦?如果已经没有其他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之后,她究竟还在逃避些什么?
难道说,她是真的害怕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额际,他的语气有抹难掩的痛。“叫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偷不到你的心,我只能等你给我答案,都过了三年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你宁愿躲着我,也不愿意面对我?”
因他的温柔,她下意识地推开他,胸口满是难以言喻的迷惘,她感到泪水像是在伺机攻占她的眼眶似的。感觉自己像是在下一刻就要崩溃似的;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拒绝竟会对他造成如此的伤痛。
不!她水汪汪的双眸直直地望向他,这并不是她要的啊!
“海潮”
她却朝门口的方向跑了出去,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当身影再次消失在他的眼前之后,江南再度无力地闭上自己的眼睛,此刻的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就算在告诉她内心所有的一切想法之后,她仍是选择离开他!
老天!他一声苦笑,他究竟还能怎么做?
难道说,她真的注定不该属于
“听说海潮跟总裁有一腿”
“是啊,我也听说了,真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
“我就说嘛,无缘无故升格当董事长的私人秘书,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做?原来真的是用身体买来的”
“嘘!别说了,她来了”
一群低语在海潮进了办公室后,便完全变得鸦雀无声;海潮朝她们望了眼,这群三姑六婆,没事就喜欢在公司里说些有的没有的,怎么今天,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像是看到什么似的。
她转头,不理会她们的注视,迳自走向子依的位置前坐了下;进公司这么久,她老早就学会什么叫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今天这群女人又在说些什么?”她问道,却发现子依的脸上有抹毫无生气的苍白。“你没事吧?”她关心地问。
“没事,”子依摇摇头,竟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注视海潮的勇气。好一会儿,她才又开口说:“她们只是在猜你会会不会喜欢我们的新总裁罢了。”
“无聊!”海潮一声低哼,真搞不懂这些女人哪来的那么多功夫去管别人的事,一会儿,她再度望向眼前的子依“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
“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她说罢,竟再度忆起劲松离去的表情,她的鼻头煞时又是一阵酸。“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话才刚落句,子依便急忙站起身朝办公室门口走了出去,泪水盈在她的眼眶,再度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愿让海潮看见她的泪水,不
望着子依离去的背影,海潮只是一脸的莫名,不懂她究竟是为什么心烦,或许晚点该找通电话给她。
想着,她再度抬头望了眼墙上的钟,九点半了,再不进去做简报,只怕那个所谓的总裁大人也要发脾气了
接着,她便走回自己的位子,随手拿了桌上的简报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下午四点,与欣达的王董事长碰面,以上是你今天的行程。”海潮说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虽说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最爱,但在公司里,什么事都公事公办,而对他那副领导者的模样,多少都让人有点紧张。
江南抬头朝海潮瞄了眼,暂时撇开个人情感不谈,海潮的确称得上是个称职的秘书。他扬了下嘴角,随手放下手中的笔笑道:“事情交给你办,我实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应该把这句话当作赞美吗?”她挑高了眉头问道,亦望见了江南眼中的一丝戏弄。
“该算是赞美。只可惜。”他故弄玄虚地又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健忘了点,这点对一个秘书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忘了什么吗?”海潮急忙低头望了下手中的笔记,她该记的都记得了啊,难道她又忘了什么了吗?
但没一会儿,她便抬头自江南的手中得到了答案。
江南逗趣地望着自己手中的耳环,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喜欢逗着她玩的感觉。“你昨天好像忘了把耳环带走了”
“还给我。”海潮红了大半的脸说道,霎时忆起了昨夜的激情。她转过整个桌角,上前想抢过他手中的耳环,却让他随即避了开。
他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喜欢她腻着自己的感觉;他双手环上她的腰际,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说了声:“你很香”
海潮的脸,红得番茄似的。“江南,快放开我”
叩!叩!叩!
敲门声让海潮随即自椅子上跳了起来,她随手整整秘书的服装,没一会儿便见劲松自门后走了进来。她尴尬地低了头,说了声:“我先下去了。”便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劲松望着海潮离去的背影,心中再度一阵波涛汹涌,为什么海潮对他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视若无睹?
有什么事吗?
江南的声音再度拉回劲松远走的思绪,他回了头,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将海潮骗到手中。
难道说,海潮真的是如此拜金的女人吗?
“到底有什么事?”见他一直不说话,江南又开口问了一声。
劲松望了下手中的公文,只落了声:“这是这一期的企划报告,您方便的话看一下。”说罢,将公文放至他的桌上后,亦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他必须去找海潮,他再也不能忍受自己这样为她胡思乱想了。江南望了眼劲松递过来的公文,随即望向他离去的身影。他轻了口气,再度躺回椅背当中,对于劲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但在以前他就已经告诉过自己了,这一辈子,他再也不会让海潮离开他的身边
一股力量将海潮拉了回去。她回过头,只见劲松的眼神仿佛责备地望着她,一阵不安开始在心里头窜流,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劲松太过强烈的情感让她感到害怕
“劲松?”她镇镇胸口的情绪又接了声:“怎么了?”
劲松朝她望了眼,二话不说便上前攫取了她的吻,在寂静的走廊上,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放肆地探索她的吻。
“放开我!”海潮不断地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劲松牢牢将她锁住的双手。“放开我!劲松!”
她的反抗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箝制住,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直直地盯着她,他的眼神是愤怒的,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似的,随时有可能爆发。
“为什么?”他的言语抑不住他心口中的痛。“为什么你宁愿选择他?”
“劲松,你在说什么”
“那个男人!懊死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老天,海潮,难道你真的那么拜金?在我对你付出三年多的感情之后,你竟然不愿意接受我,而选择一个刚来的男人?!”
他的话如针般的刺痛着她的心,她摇头。
“不!劲松,你不懂”她无辜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她又该如何跟人解释三年前的那段往事?
“错了!我什么都懂!你只不过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拜金的女人!你的爱情只要有钱都买得到,所以你才会不惜牺牲一切的色诱总裁,跟他上床,告诉我,我要花多少钱才买得到你的爱?!”
“不!我不是”话哽在她的咽喉,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替自己辩解?泪水滑落了她细致的脸颊,这是第一次,她听到如此伤人的话
“告诉我,我到底要花多少钱?”他吼道,握着她双臂的手仿佛要将她掐碎;他就是不懂,为什么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海潮的爱。
“放开我,劲松,求你”她哭道,再也不认为自己能承受这一切
“放开你?”劲松一声低哼。“在追求了你那么久之后,就为了得到你那廉价的爱情,我怎么还会放开你?!”
“求你”“我知道了,一定是在你钓了那条大鱼之后,变得慷慨了。原来我根本不用付任何的代价便可得到你的身体”
“够了!”她吼道,使力地推开了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仿佛让泪水所淹没,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劲松要这般的伤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她抑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但这样真的让你比较舒服吗?”
劲松愣在原地,当初他真的想这样伤她吗?不!他只是气不过她竟然是如此的拜金,如此的不顾情义
海潮低下了头,面对自己的过去,她到底还要解释些什么?“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过去,也不想告诉你为什么,但,劲松,我们两个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说罢,她落个眼神,随即转身跑离了他。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心完全地被撕裂,践踏在地上。在别人眼中我真的是个拜金的女人吗?真的是这样吗?
当海潮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后,劲松绝望地抹上自己的头,老天,他到底对海潮做了什么?!
他到底做什么
“海潮!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江南的声音大得让整公寓的人都听得见。
海潮捂住自己的双耳,现在,她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听,更别说跟江南见面了!
几天前,劲松所说的话,至今仍如利刃般地伤她的心。在别人眼里,她是个不惜牺牲一切得到金钱财富的拜金女人,她是个见到外车人都发花痴的洋妹,她是个以身体换取权利的妓女。她的身份贬低得连子依都不愿接她的电话。老天,她究竟该怎么做?!
“海潮!”江南的声音又再度自门外响起,这会儿,连声音都听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走!”她晶莹的泪水沾湿的皙白的脸颊,胸口的痛再也不愿让他知道。“走!”她吼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
“该死的!”江南自门外传来一阵低咒“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难道你真的以为只要这样躲起来就可以解决一切?!”
“不!是不能!”她哭道。“但是只要离开你,一切便都结束了”
“开门!”他用力的一击,便得铁门外传来一声响声。
“你别想再从我的身边离开!听到没有?!”
海潮再度捂住自己的耳朵,再也不想因为江南所说的话而混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做的决定。她什么都不想听
锵!一声撞击打碎了阳台的落地窗,海潮急忙转头,只见江南的身影在玻璃落地后走了进来。
他气愤的神情,吓人地朝海潮笔直地走去,跨没几步,便捉住她的双腕,狠狠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跟前。
“我需要一个解释!”他的语气冷得让人发颤,一双手臂上满是鲜血,缓缓地滴落在海潮皙白的臂上,但这对他来说似乎不是那么重要。
她盈泪的双眼仍是无法直视他。“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住口!”他斥吼的声音盖过了一切,这是第一次,他的愤怒竟强烈得令人害怕。“你最好说得出一个很好的藉口,我没有那么大的耐性。”
“我我们根本不能在一起,江南,难道你不懂吗?
我们是来自两个不一样的世界,我们不能”
“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
“是谁告诉你的?!”他的愤怒丝毫不容许她的反驳。几天前才承认的一段感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逼我?”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私的不顾我的感受?”他的语气中抹不去那股苦涩。“你真的认为爱情只是一个人的事吗?
还是认为我不会受到伤害,所以你走就走?”
“不!”她摇头。“你不懂”
“那就让我懂!”他吼道,气她总有一大堆的藉口。“花你一辈子的时间让我懂!别老是选择离开我来解决一切的事情!懊死的!”他又是一声低咒。“这段感情不只有你付出,还有我啊!你到底把我放在哪里了?!”
“那不是故意的”
“那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北风?还是因为我根本配不上你?”
“不是这样的”她硬咽的句子说不出她内心的痛。“你是个堂堂的总裁,不应该跟我一个秘书在一起”
“由我来决定自己到底跟谁在一起!”
“可是别人会怎么看我?一个因拜金而不择手段的女人?江南,我也有自己的感受,我再也受不了别人这么抨击我了”
她无法想像这些舆论竟在她的胸口留理这么大伤口,为此,她再度落了泪,何时,她才能开始爱得有些尊严?
江南望着她,迟迟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就是你担心的吗?”在沉默许久之后,江南终于开口,他不相信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的在乎别人的想法,难道说,他们两个真的要为了别人而爱,而不是为了自己吗?难道说他的感受不比其他人的想法来得重要吗?
“究竟是谁说了这样的话?”见她一直不答话,江南又问了句,他想知道,究竟是谁让海潮有这样的想法?
海潮摇头:“没有人”
“究竟是谁说了这样的话?!”
他黑色的眼眸仿佛要将她看穿,好一会儿他才又接了声:“是公司的人吗?”见她一直不说话,江南为自己找寻了答案。他握住她的手,直直地朝门口走去,他受够了!受够了自己的情感老要在别人舆论中挣扎!
“江南,不要”海潮哀求。
但这会儿,江南再也愿理会了,他自己的爱情,由他来决定,其他的人再也别想来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