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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该烦恼的是,怎么活着走过这片不知道有多大的草原。你可以自己站起来吧?我们该上路了,在这里多待一分钟,我们就多一分的危险。”
“方朔,你是说这里会有狮子或是猛兽?”盈彩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草原四周。
阿贝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彩儿,你别怕,有我在,就算有狮子,它遇到我,也只有夹着尾巴逃跑的份。”
盈彩唇边不自觉的浮起一笑,扶起那名女孩再瞥了阿贝手臂上的伤痕一眼,确定没再出血,才道:“我们走吧。”
是呀,有阿贝在,她确实不用担心什么,阿贝的超能力足够把一座球场傍夷为平地。
那名女孩叫陈心心,看来她对阿贝似乎挺有好感的,这一路上她总是找一大堆的借口接近阿贝,缠着他问东问西的。
阿贝被她缠得很烦,没什么好脸色给她看,总是口气恶劣的对她。她却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一脸痴迷的瞅着他看,好像只要能看着他她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此时星斗满天,草原上没有光害,星星格外的明亮,整个夜空像是缀满了一颗颗璀璨的钻石般闪闪发亮。
而陈心心仍缠在阿贝身边不停的说着话。
盈彩和方朔靠着一株树坐下,方朔迳自仰望着天际的星子沉默不语,而盈彩的目光却不时流连在阿贝和陈心心身上。
此时,陈心心攀住了阿贝的手臂,似乎正在撒娇似的,阿贝虽然嫌恶的立即甩开她的手,但盈彩心中陡然警铃大响。
以前在梦幻学园时,没有女孩会这样缠着阿贝的。但自从她上个月离开学园后,和方朔到台湾,支援在台湾的阿贝他们擒捕一个南美洲的大毒枭时,她就发现,只要有阿贝在的地方,就有数不尽注目的眸光缠在他身上。
在飞机上的时候也是,但那些流连在阿贝脸上的眼睛,除了努力的抛媚眼放电之外,并没有采取任何实际上的行动,可是,此时陈心心却把眼中的爱慕化成了行动,一味痴缠着他!
陈心心对阿贝亲昵的举止扎痛了她的眼睛,喉间涌着一股莫名的酸液,心头隐隐跃动着一簇怒焰。她有一股冲动很想上前拉开陈心心,并要她不要再缠着阿贝,不过,这股冲动却让她的理智压抑了下来。
忍着心中的不快,盈彩强迫自己不要看他们,但她的眸光就是会忍不住往他们两人那边扫过去,突然见到阿贝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陈心心,结果不知是阿贝太粗鲁了,还是她没站稳,一个不小心就跌坐地上。
看到这幕,盈彩忍不住一扫沉闷笑开了脸,却又暗暗的怪自己太坏了,见到一个女孩被一个男人粗鲁的推倒,她竟然可以笑得出来,而且心情大好,她是不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没见过像你这么会缠人的女人!我想睡觉了,不许你再靠近我三步,听到没有?”见她一脸要哭的模样,阿贝没半点歉疚与怜惜,不悦的吼完就迳自走向盈彩身边坐下。
虽然对阿贝的举动盈彩有几分的开心,但是,一瞥见呆呆坐在地上的陈心心,她心下一软,忍不住斥责道:“你不应该那么凶她的!”
“她太烦人了,我都已经跟她说叫她不要再来烦我,是她自己不听的。”
他无辜的看着她。
方朔由天际调回了眼神,望了一眼陈心心,然后走到陈心心身旁扶起她,走回树下,安置她坐在她身旁。
“好了,别再说话了,睡觉吧!不知道眼前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这片草原,我们还得养精蓄锐,保留一点体力应付明天未知的路。”
这两天来,他们不停的赶路,想尽快走出这片不知道有多大的草原,饿了就抓河中的鱼烤来吃,渴了就饮着河中的水。这么马不停蹄的连走两天的路,大家确实都累坏了,一闭上眼随即沉沉入睡。
树前不远处燃着的火堆,随着日渐东升而逐渐降低热度,终于熄灭了。
陈心心第一个睁开仍困倦的眼,突然被映人眼帘的东西怔愕住了——是狮子!不会吧!
她定睛再细看,在他们面前围了三只虎视耽耽着起想将他们当成早餐的狮子——一只母狮、两只小狮。
她吓得脱口以高分贝尖叫出声!
这叫声惊醒了方朔与盈彩。
她们揉了揉眼,一早就被尖叫声吵醒,盈彩没好气的嘟嚷着:“心心,你在练习发声呀?叫这么大声!”
陈心心的声音颤抖着。“不是,是狮子!”
盈彩和方朔抬起眼,正想问陈心心到底在说什么,猛地看清眼前的情势,哇!天!狮子!不会吧!这只母狮带看它的狮宝宝想拿他们当早餐!
盈彩直觉的立即扯着睡在她身旁的阿贝。
“阿贝,你快醒醒!”
阿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嘟嚷的问:“彩儿,你叫我?”
盈彩拍拍阿贝一脸的睡眼惺忪,说:“阿贝,你清醒了吗?我们被狮子包围了!”
“被狮子包围?”他惺忪的抬眼望向前方,看着盯了他们一会,似乎在研究能不能把他们这几个奇怪的“生物”当早餐的狮子,总算完全清醒过来。“真的是狮子!彩儿别怕,有我在。”
阿贝以保护者的姿态站了起来,朝蓄势待发正一步步慢慢要接近他们的母狮伸出了双手。那头母狮猛然往前滑行了数尺,像被什么强大的吸力黏住了,动弹不得。
“喝!你们这几只狮子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把我们吵醒,害我的彩儿被吓到,我看你们是嫌活腻了是不是?好呀!正好你们自己送上门,反正我们也没吃过狮肉,刚好可以拿你们当早餐。”阿贝手中发出的强大吸力把那头狮子又吸进了几步,那头狮子昂着头想抗拒那股吸力,奋力的挣扎了几下,却抵抗不了阿贝手中发出的强大吸力,像颈上被栓了条无形的绳子似的,不住的往前滑行。
盈彩突然出声道:“阿贝,你不要伤它性命,只要把它们赶走就可以了。”
“听到没?看在彩儿为你这头笨狮子求情的份上,今天我就暂时不吃狮肉了,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带着你的两头狮宝宝有多远走多远!”说着阿贝蓦地伸回了手,挥手往前一扬,刮起一阵小旋风把那头狮子给推送到丈外。两头小狮子见状急忙追妈妈去了。
陈心心在一旁看傻眼了,怔怔的盯着阿贝,除了爱慕外,眼底更多了一股火热崇拜的眼神。
“阿贝,你好神勇喔!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伸了伸懒腰,阿贝懒得理她。喜欢的不睬他,不喜欢的却拼命黏着他,唉!这是什么道理呀?
他的冷漠浇不熄陈心心满腔的倾恋与崇拜,她决定了,像他这样既有出色的容貌又有特殊能力的男人她要定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要他的决心。
陈心心兴奋的走过来,脚下突然绊到石头,狠狠的跌了一跤,疼得她立即哀号出声。
在她身旁的方朔不得不伸手扶起她。
“好痛!”她疼得忍不住要掉下眼泪,脚踝好像扭到了站不起来。
方朔蹙起眉,然后低头看了她一下问:“你扭到脚了?”
“好像是。很痛,我站不起来。”
“你坐下,我看着。”让她坐下后,她查看了她的脚踝,果然是扭到了,有些红肿。
“扭到脚踝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没处拿冰块帮你冰敷,你只能忍忍了。”
“可是我痛得连走路都没办法走了,那怎么办?”她忍不住痛,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睬着阿贝。
阿贝没理她,迳自把头别开。
方朔走到他面前,不发一语的注视着阿贝。
“干嘛看我?别想叫我抱她,我抱不动。”阿贝严峻的声明。
方朔抬眼看了看盈彩,盈彩明白方朔的意思,她是想叫她劝阿贝抱陈心心,不过,她心头却有一千个不愿意开口。
方朔仿佛明白盈彩的心意,开口道:“盈彩,她受伤了不能走路,我们既不能丢她一个人在这里自己走,也不能停下来等她脚好,你也希望我们早日走出这片草原吧?”
看了方朔一眼,片刻盈彩才对阿贝开口:“你抱她走吧!方朔说得对,我们总不能再继续在这草原中耗下去。”
“我不要,你看她肥嘟嘟的,全身肉巴巴的,一定很重,我怎么可能抱得动她?况且,我手臂上的伤还没好,没力气抱她,叫她自己走,我不信她伤得真的一步都不能走。”什么嘛!彩儿竟然叫他抱这个烦死人的女人,他才不要,他唯一想抱的人只有彩儿一个。
陈心心不敢相信的瞠大杏眼,他居然说她肥!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她惹火妖饶的魔鬼身段,这个男人是个大近视吗?她36、24、36的身段,有哪一点说得上肥?她身上的肉该有的地方有,不该有的地方绝没有,这一向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他竟然可以睁着眼说她肥!
盈彩忍着笑意,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陈心心脚踝的扭伤,她有一副女人羡慕嫉妒的好身材,阿贝居然说她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不过,她的脚踝真的红肿了一块,看样子要她走路确实是满吃力的。她抬头着阿贝,阿贝也看到了陈心心脚踝的红肿。
盈彩没说什么只定定的看着他,老实说,此时她的心里有些矛盾,她不希望阿贝抱陈心心,但是阿贝若不抱陈心心,叫她忍着痛自己走似乎又不太人道。
阿贝千万个不愿意的瞅着盈彩,然后臭着脸粗鲁的抱起陈心心。
陈心心蓦地笑开俏脸。哼,这个男人,她不信他会对她这性感、充满媚惑的迷人身姿没感觉。刚才说她肥,他一定是故意胡说的。
她刻意的把她包裹在短袖无肩衬衫里的一对玉峰在他胸前一挤,然后舒服陶醉的枕在阿贝的肩上。
盈彩看得刺目,转身迳自先走。
方朔走在她身旁淡淡的开口:“酸味很重,有人偷喝醋。”
“你说什么?我干嘛要吃醋?”她话中带了几分的火药。
方朔淡笑。
“我是不在乎说出答案,但是你确定要听吗?”
盈彩一声不吭,闷头走路。
但是,身后传来陈心心笑语不断的在对阿贝问东问西的。听得盈彩觉得耳朵痛了起来,加快了脚步,拉离与阿贝的距离,想避开那刺耳魔音。
“阿贝,你脖子上戴的这个贝壳形项链好特别喔!咦?可以打开那!这里面装了什么?”说着陈心心就迳自打开了那条躺在阿贝颈子上的贝壳坠子,坠子的凹形槽里,端放着一张盈彩的照片。
“喂!你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阿贝不悦的斥道,一手抢过坠子,把它塞进衣服里。
“好嘛!不碰就是了,你不要这么凶嘛!对了,阿贝,你是哪里人?你到埃及要做什么?”陈心心又娇嗲的问着。
阿贝绷着脸的对她说的话不搭理。这女人果然不轻,重死人了!而且他很不喜欢她胸前的那“一坨肉”紧紧的压着他的胸口,把他压得胸口闷闷的像要喘不过气似的。
而彩儿又迳自走在前面不理他,于是他心情不好的对陈心心吼出声:“你不要那么贴近我,你满身的肥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还有,你抽筋呀?不要直动来动去、扭来扭去的!”
“你”这男人是少一根筋吗?竟然把她的挑逗说成抽筋,陈心心难堪得唇角抽动了一下,随即撒娇的撇着嘴。
“人家是因为一时害羞,心像小鹿乱撞,所以才”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对待过她,男人见到她哪个不是一脸蠢样,色迷迷的瞠大眼睛瞪着她看,想尽办法的想摸她一下,吃她一点豆腐,哪像他不过这样一来,更显得阿贝的不一样,她喜欢特别的男人。
阿贝冷漠不客气的低吼:“那你就把那头乱撞的鹿打死,你再像抽筋似的乱动的话,我就不抱你了,你自己走。”他为什么这么倒霉,要抱这个全身肥肉重死人的女人?
“你!”陈心心气红了俏脸。这个男人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存心给她难看?
听见阿贝那一吼,盈彩忍不住闷笑出声,心情突地好了起来。
眼前一片绵延至天际的草原景致,不再让她觉得荒凉,反而觉得风情无限。
方朔突然惊喜的指着半空的一个黑点叫道:“咦,你们看,是直升机!”
盈彩蓦地抬头仰望天空,果然看到了一架直升机盘旋在万里无云的蓝天。
“真的是直升机!咦?它飞下来了,有人看到我们了,哇!我们得救了!”
她开心的猛朝直升机挥手。
直升机没多久就飞下来停在草原上。走下来的一个人,见到他们劈头就道:“你们几个果然好狗命没死呀!”
盈彩盯着走下来的男子,惊喜地道:“蓝飞!你是专程来找我们的?”
“联盟说你们可能没死,要我沿着飞机爆炸的地方找找看,也许可以找到你们,没想到你们真的这么命大,可以自那场空中爆炸逃脱!”
蓝飞说着突然看到怀中抱了个女孩的阿贝,不敢置信的瞠大眼啧啧的揶榆。“阿贝,怎么两年不见,你竟然有了新欢,还像宝一样的把她抱在怀里,你终于看破啦?决定不再对盈彩死缠烂打了吗?”
阿贝粗暴的重重丢下陈心心。
“死蓝飞,两年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臭!你别想在彩儿面前搬弄是非,我对彩儿的心意是始终如一的,你别想挑拨离间!若不是彩儿叫我抱她,我才不会抱她咧!重死人了。”然后他拉着盈彩直接上了直升机,迳自坐上驾驶座。
“喂,阿贝你想干嘛?这直升机是我弄来的,你休想开!”说着,蓝飞死命的要将阿贝拉下驾驶座,抢回驾驶座的位置。
在他们抢驾驶座的位置时,方朔扶着被人冷落在一旁的陈心心上了直升机。
而蓝飞和阿贝你来我往的在争夺驾驶座的位置,结果蓝飞被阿贝一脚给踢下直升机,然后就见阿贝发动直升机把蓝飞留在草原。
蓝飞气得急追着直升机破口大骂:“死阿贝,你这个野蛮人!早知道我就不来救你们了,让你死在这里当狮子、猎豹的点心,该死,混蛋,去死啦你!等一下直升机一定撞山,把你这个垃圾炸得尸骨无存!”
但他的速度终是没来得及追上已飞上半空的直升机。蓝飞追得喘不过气,终于不得不停下来看着扬长而去,最后不见踪影的直升机。
他气得猛跺脚!把阿贝从祖宗十八代开始一一的咒骂了一遍。
当蓝飞骂累了,想喘一口气之际,已经长扬而去的直升机又出现在草原上,在蓝飞身旁降落。
蓝气立即手快脚快的爬上直升机。
“干!死阿贝,你的良心被狗啃了是不是?这样对待来解救你们的恩人!早知道就让你死在这个草原上给狮子当点心、给斑马踩死。死家伙,以后就算你被蚂蚁啃死,我也绝不再帮你!”
看蓝飞这么气愤,盈移责备的睨了阿贝一眼,然后陪笑道:“刚才阿贝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了。”
蓝飞的气没消,怒瞅着眼骂道:“你他妈的死阿贝,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野蛮人,难怪盈彩不用你,你活该!”
“你说什么?”阿贝脸色陡变的回头怒揪住蓝飞的领子。
“好了,你们别再吵了!阿贝,放开蓝飞。”盈彩用力的扳开阿贝的手。
方朔皱眉的开口。
“蓝飞,你明知道阿贝最在乎什么,干嘛还要偏偏去踩地雷,故意招惹他?”
蓝飞没好气的回道:“我爽啦!行不行?我一见到他,不招惹他我就骨头发痒,怎么样?好心来解救你们,结果呢?却得到恩将仇报的对待,我真是他妈的犯贱!”骂着骂着突然瞥到一旁的陈心心,此时他才看清她的长相,他突然奇怪的“咦”了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盈彩伸手握住阿贝放在操纵杆上的手,回头安抚蓝飞道:“蓝飞,别这样,谢谢你啦!好了,别生气了,都是一起长大的同伴,彼此的脾气都太清楚,你就别生阿贝的气了。”
彩儿居然主动的握着他的手!阿贝倏地吞下才要对蓝飞发出的怒言,兴奋得张大眼,亮闪闪的瞅着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