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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搞清楚。”她轻笑，目光看向那个始终不敢抬头的女孩。
“陆太太既然说我是前女友，那么请问，你的朋友，她又算什么？”
凌小安猛地抬头，脸色煞白煞白……
女人的话好像尖锐的利器，直接扎在她的心口。
乔晚晚一下子也找不到回击的话，两个人小姑娘睁大着眼睛，而苏远一瞬间就占据了气场。“我知道陆太太是为了朋友，既然陆太太说话直截了当，那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当初我和萧寒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差一点就结婚了，这件事情或许知道的人不多，但陆先生是萧寒的朋友，我想陆先生一定
知道吧？直到现在，萧寒都戴着我送给他的戒指，六年了，他都舍不得脱下来。”
“你别说了！”乔晚晚怒喝。
“陆太太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是前女友，那你的朋友……她算什么？”苏远的语气咄咄逼人，嘴角的笑意也更加明显。
“她是萧寒养着的情人？是陪着睡的？是陪着玩的？我真的不知道……她这样的，到底是算什么呢？”
乔晚晚忍无可忍，握着拳头，气得站起来：“小安当然是萧寒的女朋友，他们将来会结婚的！”
“是吗？”
苏远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淡笑道：“陆太太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有底线的女人，如果他今天当着我的面，他说他有女朋友了，他说要结婚了。那我苏远，绝对会立刻消失在他眼前，一辈子消失。”
“但是事实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不是所有同居的关系都能叫做男女朋友，不是他睡过你的朋友，他就要一定娶她的。陆太太，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说够了没有！”乔晚晚恨不得扑过去掐住这女人的脖子，好让她把那张讨厌的嘴闭上！
苏远的说话声云淡风轻，表情也沉稳冷静，到底是有过历练的女人，两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在她跟前，显然是处于弱势。
把她约出来，是想要给她难堪？
未免也太小瞧她了，她这辈子的难堪，当初在萧家老爷子那儿已经受够了，她不是以前的苏远了！
她的说话声继续：“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陆太太应该深有体会，萧寒是萧家唯一的继承人，豪门向来把延续香火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陆太太你的朋友，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
乔晚晚拿起桌上的柠檬水，愤愤地泼到苏远脸上！
放下杯子，她的两条手臂都在颤抖，简直太可恶了，简直太气愤了！
就在这时——
两个男人匆匆走进来，简直就是脚底生风啊。
陆湛深走到乔晚晚边上，双手握着她的肩膀，上上下下瞧了一瞧，确认她毫发无伤后，这才安下心来。
可是苏远就不太好了，被泼了一脸的柠檬水，这会儿眼睛难受得要命，睁都睁不开。
“别动。”萧寒脸色肃然，拿起餐桌上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眼周。
“萧寒，萧寒我的眼睛好痛，我的眼睛不可以受刺激的……”苏远整个人显得很狼狈，领口还挂着半片柠檬，因为看不见又难受，身子也不自觉地往他身上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