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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那两个定国来的小贼,却献上了妙计。他看了之后,就马上兴奋地着手实施了。他飞快的洗了一个澡,换在月白色的长衣,以腰带松松地系上,半敞着胸膛,披散着头发去见李贺。
李贺正在房间喝闷酒。他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进门前,他事先吩咐下人,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不得到西院半步。他再拿着有百年历史的透瓶香,走了进去,就象一个猎人逼近他的猎物。
李贺已经半醉,眯着他,愣愣地看着他,眼中流露着少见的痴/迷。夏元雨从小就知道他喜欢自己这番打扮,一如十五年前,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李贺之时,就是这样一副打扮,让李贺就对他心生爱怜,进而求婚的。
可是,身份的悬殊,世俗的观念,让这个该死的李贺成了感情上的逃兵,让他满尝了相思之苦,离别之恨,甚至要以至尊的身份与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贱女人,争夺他的感情。这一切都够了!他已经忍耐了十五年,今天他就要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充足的准备,让他轻易地灌醉了李贺,把他扶上/床了。夏元雨脱/光了他们两的衣服。然后,拿出一瓶狗血,涂在了李贺的昂/扬上,也给自己的臀/部揸了一些,余下的都洒到了床上,伪造好犯罪的现场后,他开心的躺在心爱的人身边,假寐起来。
李贺的醒来,他知道。李贺的挣扎,他也知道。
现在他醒来,装作深受伤害,尖叫着,把李贺乍起来,痛苦地抓着李贺的手臂,声音沙哑地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什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贺完全放弃挣扎,甚至不敢面对夏元雨的脸,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夏元雨心想:我要的不是这个!“一声对不起就算了吗?”他声音颤抖,热泪盈眶。
李贺从对方的颤抖中深深感受到他受到的伤害,他也非常心痛,自己守护了那么多年,到头来真正伤害他的人,竟然是自己,他真是罪该万死。“臣愿一死以谢罪,恳请……恳请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夏元雨怒道:“你污/辱了我的清白”这句话很有争议,但是他不管了,先用上。“就想一死了之吗?李贺你听着,我不许你死,你给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补偿我!”
李贺在床上就给夏元雨跪下,一磕到底,沉痛地说:“李贺自小就是皇上的人,要生要死,听从皇上发落,罪臣甘心受罚。”
夏元雨背着李贺微微一笑,回头看着一/丝/不挂跪在床上的李贺,顿感下/身紧绷,食指/大/动。
他端起一副严肃的样子,宣布道:“罪臣李贺,以下犯上,现革去庆阳王封号,终身在内庭侍候,不得有误。”
李贺怔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夏元雨,满脸疑问。
夏元雨哼了一声,扑了上去,抱着李贺倒在了床上。
李贺急道:“皇上,请自重。”
夏元雨怒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许反抗,乖乖地让我压。你也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李贺一听,放松了身体,静静地说:“臣不想皇上,受到世人的非议与伤害。”
夏元雨就象一个饿了七八天的人,见到红烧肉一样,抱着李贺从眼睛到耳朵,从喉咙到胸口,一路啃/咬,一点也不放过。他还没忘与李贺说:“你让我饱受相思之苦,离别之恨的伤害,又要怎么计算呢?”
李贺心头一颤,激动地说:“皇上……”他心中纷乱如麻,一味地摇着头说:“皇上,不可以,男女有别……”
夏元雨狠狠地咬了他胸前的乳/粒,满意地看到他倒吸一口气,全身紧张得发抖,邪气地笑道:“怎么,李大人伤害朕地时候,不说男女有别呢!”
李贺呼吸絮乱,眼神迷离,嘴唇微张:“……臣有罪,臣有罪……”
夏元雨暗笑着,伸到下面的手抓住了李贺的要害,狡猾而近乎残忍地逗/弄着他,看他象被逼到绝处没有抵抗能力的野兽一般,咬着牙忍受着他给予的快感,直到释/放出生命的种子。他把那白色的液/体放在李贺前面,面带讽刺地说:“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淫/荡的反应。”
李贺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唯以闭上眼睛,低声说:“……皇上……”
夏元雨说:“不许叫皇上,只许叫小雨,或者主人。”扶正李贺的面,他深深地与李贺对视着,甚至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这一刻,他的心中象燃起了一堆火。他对李贺温柔地说:“你说过,等我长大以后,要娶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李贺如遭电击,心情激/荡,心中不断回响着:他还记得!十五年前的话,他还记得!他伸出了双臂,抱着那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闭上眼睛,听到他在身边轻声的呼唤:“十一,十一……”;咬着牙,承受着他给自己下/身带了的撕裂/的伤/痛与/冲/击;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和拥/抱着他生命中的北极星,他真实在感到他是幸福的。
给读者的话:
河蟹呀,被河蟹呀,所以才迟了发,请恕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