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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纤纤玉指伸到他面前,娇滴滴的声音不知死活的指责“你看你,自己平时不理我就算了,现在连我交个朋友也要阻拦,好没风度哦。”
他气得抓住她的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有夫之妇,以后若出去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别人会怎么看待你?”
她备受打击地盯着自己被紧抓的手,然后颤抖着声音说:“你、你竟然对我动粗”
曹景瀚没好气地放开手,却见她握着自己的手腕呵疼不已“哇!人家的手受伤了,你好可恶,每次都欺负我!”
俊眸瞄了眼只是泛起红痕的白嫩手腕,他觉得此景有些熟悉“这叫受伤吗?”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去,眼泛泪光地控诉“这是什么!这是你暴力的证据,谁都看到你刚才是怎么对付我的,你无耻下流,我不会原谅你的!”
曹景瀚头隐隐作疼,他沉了脸色“我最后警告一次,以后不许再找甯仲泉,我不想有任何闲言碎语传到我这里。”
顾辛茹可不服气。“他是我朋友。你什么都要干涉我、阻止我,现在连我交个朋友也要阻碍一番,你没道理。”
“朋友?”哼,他冷笑出声。
“而且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我?”
曹景瀚狠狠盯她“因为我是你丈夫。”
“好笑,丈夫又怎么样,你除了会责骂我之外还做过什么?”她气愤激昂地反讥。
他闭了闭眸,努力忍下内心窜升的暴怒。“我不管你怎么样,但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事。”
她忽然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气冲冲走出门,连话也不想再说。
讨厌讨厌讨厌!她紧紧握住拳头,一边愤怒地在心里咒骂。
啊,她的兔子!心中忽然叫糟,她再度急急转身回去,不料却撞上人,痛得她不顾一切的怒骂出声“谁在我后面鬼鬼祟祟啊!痛死我啦!”
“活该。”冷冷的男声传人耳中。
她立即站定身子“我刚想找你。”
“我现在没空。”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他别开眼不看她。
“我的兔子呢,你快点还我。”她皱眉。
“我知道你不会乖乖拿去还,所以已经替你收起来了,等有时间我再亲手送还给甯仲泉,你放心。”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顾辛茹立即拖住他的手臂“那是我的东西,你干嘛这样做!”
“那不是该属于你的东西,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但不许拿别人送的。”
“你买的未必好过这个。”她咕哝,抬眸见他一脸隐忍,才怏怏下快地转口“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吧,不过到时一定要还我。”
外面已月上半空,淡淡的月光拂照在大地上,她忽然觉得心里好疲惫,浓浓的悔意倏地涌了上来。
她干嘛要跟他争吵,这样吵来吵去的,不仅他累,她更累。其实她好希望他们能好好说话,就像今天她与甯仲泉一样,相谈甚欢,那该多好。
抬眸瞥了眼身前的人,发觉在淡淡月光下的他,眉间微蹙,表情严肃,心里忍不住升起好疼惜的感觉,她微抿着红唇,然后做出了个可以令自己安心一点的举动。
“你干嘛?!”被吓了一跳的语气。
“人家只是想抱抱你嘛。”她环着他,美颜带笑。“你身子好僵哦,要经常放松一下。”
被她柔软的身子拥着的感觉很奇异,令人觉得温暖和安心,曹景瀚发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俊脸不禁微热。
“景瀚,我跟你讲哦。”她抱得更紧些,然后凑近他。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畔,令他更不自在起来。“讲什么?”
“你这几天一定好累对不对?我以后不跟你争吵了,而且也不会再去烦你。”她甜笑着保证。
他却怀疑不已。“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忽然想通了而已。”她在心中有了个计划。人家说要抓住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所以她要偷偷到厨房学习做饭,做出景瀚喜欢的菜肴,然后给他一个惊喜,
想通了?曹景瀚试探地问:“你真的以后都下吵我?”他应该高兴的,但心中却有些不安。
顾辛茹用力点头,然后松开他“我要认真当个温柔体贴的贤妻,不让夫婿为自己操心了。”而且,她不但要让他不再为自己操心,以后还会更喜欢她,在意她,感谢她!
这一番识大体的话本该令曹景瀚高兴至极,但他心中却窜起一阵怒意,冷冷地质问出口“那你的意思是,以后不再来打扰我,而要去打扰甯仲泉?”
该死的,她一定厌倦了在他身边,而想另找一个目标!这个想法令他恼恨不已,浑然不觉这正是醋意的表现。
“拜托,我有更重要的事啊。不过景瀚,以后都不许赶我走哦,人家要夫唱妇随嘛,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永远在一起好下好?”顾辛茹因为想到了这个好办法而开心下已,所以心情愉悦地没有跟他计较。
闻言,他的心才放了下来,虽然仍在猜疑她到底要干什么,但知道她不会去找甯仲泉后就大大松了口气,内心也没那么阴郁了。“随便你,真烦人。”
“好了嘛。”她再度抱住他,然后扬唇在他脸上印一记,心情大好。“你可是我的夫婿哦,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啊,以后你身边的其他女人你都下许理会,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体贴更贤慧啊。”
她的动作令他身子一僵,连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应该是凶悍吧?”好笑,还贤慧,她不大发雌威就好了。
他们这样的相拥举动,低语轻笑,在旁人看来有着无法描述的亲昵密切。跟出来的璃月在后面远远看着他们,心裂出深深的伤口,痛得无法形容,只能定在那里,泪水决堤。
在模糊的泪眼中,只能看到他们紧紧相拥,彼此相依,而她,却触手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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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辛茹在后园里悠闲散心,她悠然地在池畔站定,清澈的水里一条条游鱼嬉戏而过,池里的荷花亭亭绽放,美不胜收。
“少奶奶,这是您吩咐拿来的鱼儿食料。”红秀递上一碟小饲料。
顾辛茹立即开心的接了过来“现在可以喂鱼了。”
今天景瀚又要去会见一些生意上有来往的重要人物,约谈的地点大都是在阳淮楼,可她一向对这种事下感兴趣,之前曾跟他一起去过几次,都觉得聚会好无聊,所以久而久之,这种场合她也不喜欢去了。
“少奶奶,原来您在这里赏花喂鱼啊。”美颜上有着淡淡笑容,璃月缓缓走到她身旁停下。
“你不在景瀚那边陪同,来这里干什么?”虽然心里讨厌,但别人问话岂有不搭之理,所以顾辛茹很不耐烦地回道。
璃月的柳眉轻蹙了下,分明是在隐忍“爷那边热闹得很,我趁空出来透下气而已。”
“你要透气就到那边去透啊,干嘛要来到我身边?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的。”她赏了她一个白眼,直话直说。
璃月转头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红秀“你先到外面去,我在这里跟少奶奶讲一下话。”
“是,姑娘。”红秀点点头便离开了。
顾辛茹不赞同地说:“谁要跟你讲话了,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喂鱼的心隋。”
璃月带着极强的妒忌看着她,语气阴冷“你现在满意了吧,把爷从我身边抢走,现在他就只归你一个人了。”
闻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觉得你委屈吗?他是我的夫君,从来就只归我一个人,你名不正言不顺的,何来资格跟我讲这些?”
璃月霎时咬住了唇,声音低哑“你太过分了!如果没有你在,爷一定会把我娶进门的,可是你出现了,你不但要把他给抢走,还想把我给赶离他的身边。”
顾辛茹开始有些气愤“你这样说话才过分!你明明知道爹娘不可能让你进门,景瀚也不会这样做。而且我是名煤正娶嫁人曹家的三少奶奶,自己夫婿在外面有女人我都不许管吗?那要我这个做正室的颜面何在?”
真是气死她了!一点理性都没有,还把问题和过错都推往她身上,她明明也很气好不好。
“你!”璃月娇容惨白,美目死盯住她“我出身是低,跟你的高贵自然是比不上。但你没出现之前,爷至少待我一心一意,可现在,他只顾着你的情绪,却不理我半分感受,我好恨你!”
听到这些指控,她先是一愣,然后爽快承认自己的不对“刚才无意中提到的话,我先说声抱歉,我没有在意你的出身问题,你不必跟我计较这个。”
但她忽然又气愤的娇嚷出来“但你在责备我吗,我是景瀚的妻子,当然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干嘛要把他推给你,真是莫名其妙!”
“你——”被她说得张口结舌,璃月心里气极,这女人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每次都嚣张傲慢得过分,让人心里气到得内伤。
顾辛茹再度开口“还有我再警告你!不许去勾引景瀚,他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再跟他扯上关系!”
璃月怒瞪她“这个当然要问爷去,他愿意留我在身边就留,也轮不到你说话!”
“那我就去叫他把你遗离,反正你离得越远越好,免得让人看了讨厌。”
吵得差点翻天后,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僵在那里,脸上都是怒不可遏,
“我不要再理你了!”顾辛茹气嚷一句打破僵局,想眼不见为净的离开这里。
可璃月忽然伸手扯了下她的袖口“你等一下!”她们之间没那么容易就结束,她一定要跟这个蛮横的女人讲清楚。
她用力甩开扯住自己袖口的手,转回头怒目相视。
璃月也气到丧失了理智,伸手再度扯住“你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那么过分,你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去才安心啊!”顾辛茹有些失控地猛推了她一把“你还明知故问干嘛!我当然想把你赶出去啊,不然怎么能安心!”她不要理她了!
璃月被推得踉跄,向后猛退一大步,脚跟一滑踩到了池边,惊魂未定地定住身子。看着眼前气愤怒喊的人,她垂眼看了眼池水,心中倏然升起一个可鄙的念头。
她身子忽然向后倒去,脚下踩空,就那样直直掉进了水池中。
“喂——”顾辛茹眼明手快,尖叫一声立即伸手想去拉她,没想到却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她跌进水池里,霎时被水面吞去身影,连挣扎都没有。
“璃月!”她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不过她不会游泳,只是张着双手在水中挣扎几下,便沉了下去。
正在远处站着的红秀一抬眼,就看不到站在池畔的两人,看着激起水花的池面,心中忽然明白了什么,吓得魂飞魄散!
“来人啊!少奶奶和姑娘都掉进水里去了!快来人啊——”她双脚几乎发软,立即跑出园子外,幸好外面有男仆守门,他们立即疾冲到荷花池里,几个人一起跳进去,很快就找到了人。
曹景瀚得到消息后立即赶来,在得知两人都安全后,才脸色铁青地质问红秀“你不是一直跟在少奶奶身边吗,她和璃月是怎么落水的,你有没有看到?”
“回爷的话,奴婢、奴婢只是听从璃月姑娘的话远远站在一边,不知道情形是怎么样。”红秀抽噎着说。
“当时她们在做什么?”他冷峻出声。
“奴婢只知道少奶奶和璃月姑娘似在争执什么,因为她们的态度很生气,两人都在指责对方似的”她据实以报。
忽然床上传来些许动静,令曹景瀚转回注意力。只见顾辛茹已醒了过来,努力地从床上坐起来,红秀立即过去扶她。
“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他坐到床沿,眉头皱得很紧,抓住她的手,却发现一片冰冷“是不是下舒服?”
她身上已换下湿衣,但身子仍颤抖得厉害。“我好怕”忽然扑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哭喊出声。
他心一揪,伸手环住她的背,往自己怀里紧紧拥住“不用怕,有我在。”
她在他怀中哭得凄惨不已,抽抽噎噎地伏在宽厚的胸口间任泪水狂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语气模糊不清,带着极重的鼻音。
曹景瀚手掌在她背部轻拍,柔声哄道:“别哭了,听话,现在没事了。”他知道她吓坏了,身子一直在颤抖,而且冰冷不已,令他的心也疼痛起来。
“她她现在怎么样了?”顾辛茹忽然从他怀中抬起脸,眼睛睁得大大的。
“没事,不过还在昏迷当中。”他解释,意图让她放心。
岂料她脸色更是惨白“她还没醒过来吗”恐惧地大叫。
曹景瀚以为她受到刺激,立即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别怕,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哄了好久,直到怀中的人没有声响,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已沉睡过去。他唇边含笑,将她小心轻放到床榻上,然后盖上被子,自己就那样在床畔坐着,静静看着她。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属下传来的消息时,心脏霎时紧缩,冷汗冒遍全身,直到回家后,看见她完好无缺,他才如释重负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不明白这样焦急的心情从何而来,但一想到她可能再也不会少根筋的对他自吹自擂自己的贤慧,不会再抱着他撒娇说不要吵架好不好,他的心就痛到快要窒息。
他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