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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现形。”
“还要等什么?”轩辕将军问。
“证据!”
当夜,师小缺和常乐被安排在同一间房,因为师小缺坚持他们的恋情是神圣的,而且既然公开两人断袖的关系,当然就要睡一起。
他得意地阖上房门,将门外一堆异样的眼光阻绝在外,一脸**地走向常乐。
原本默不作声的常乐突然横腿一扫,将师小缺拐倒在地。
师小缺摔得哀哀叫,嘴里却说:“打是情骂是爱,常哥哥爱得如此激烈,让人好开心哦!不如我们现在就上床吧!”
“哼!”常乐终生发出声音,鼻音明显重了很多,而且还带有几分女人特有的尖锐。
“我来堵住常哥哥的嘴,让你少说些话。”师小缺将嘴唇噘得高高的,大方地往前送。
常乐连忙转开头,不悦地坐在床缘瞪着他。
师小缺兴奋地走过去,先在他耳边低语“有人。”然后热情无比地抱着他壮硕的身躯滚进床铺。
虽说脸上敷了厚厚一层易容物,而且身上也多穿了一件棉被,但面对他如恶狼扑羊般地上下其手,赵沐容还是不自在的扭着身体。想骂又不敢骂出声,想躲又怕让窗外的人知道,一股怨气憋在心底。
师小缺呵呵笑道:“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哦。”
赵沐容口不能言,只好动手狠狠地捏着他的腰,熟知他像让人捏到笑穴般笑得花枝招展,双手双脚像章鱼般缠着赵沐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呵痒。赵沐容手脚突然被制住,用力地往一旁滚去,试图甩开他。
师小缺不但没被甩开,反而还抱着人回滚一圈,结果两人就在床里滚来滚去,加上师小缺不时传来放浪的yin笑声,一幅惹人遐想的画面活色春香地上演开来。
偷听了一会儿,窗边监视的人才悄悄地离开。
那人一走,师小缺马上收起戏谑的笑脸,坐直身子,俊目温柔地望着面前变了样的佳人,然后静静地说:“你知道过了今晚,事情会有多大的变化吗?”
“他今晚会行动?”赵沐容压低声音。
他心情沉重地叹口气,用轻柔的声音对着她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事情并不如你所预期一般,我希望你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守着你、爱着你。不管你有多么伤心,我会逗着你笑。如果你不笑,我就陪着你哭。如果你也不哭,我就陪着你去发疯,你说好吗?”
“什么意思?”他又突然变个模样,赵沐容有种不祥的预感。
师小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低声地说:“多希望我能保护你,不让别人伤你、不让你伤心,可是我却做不到,真是没用。”
“你究竟想说什么?”她心中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
“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他示爱的方式千百种,每次都让人又笑又气的,唯独这次她的心头竟沉重地化不开。“我不爱你这个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双目紧闭,手掌轻揉着她肩胛,沉静地重复着“我爱你。”一心想把她安全地保护在怀里,却不能如愿。
“你把我吓住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对不对?”她紧张地问。
“我爱你、爱你、爱你,请把我的爱烙印在你心底,让它永远温暖着你。这个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伤害你,你要永远记得你还有我的爱,还有我无时无刻地关心你,不要被悲伤打倒了。”
听到这么炽情的爱语,赵沐容却没有丝毫喜悦,用力地推开他,脸上快流出苦汁了。“我不要你这样,快点告诉我,你只是开玩笑而已。”
“唉!”他重重地叹口气“我是第一次真心爱着一个人,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偏偏情势又非我所能掌握,所以我心底很慌张。”
“可是你也不能吓我”
“沐容”他欲言又止,心中充满矛盾,轻抚着她的脸颊“初见面时,你的坚强和美丽震撼了我,我从不曾见过一个女人柔媚、自信而又善良如你,你的笑容让我如痴如狂,如果有一天,这个美丽的笑容不见,我的人生也会失去奋斗的力量。答应我,未来不管发生什么折难,你都不能被悲伤打倒。”
“我才不答应你什么,因为你尽说一些怪话!”说完她负气地背过身。
“沐容”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连串的轰隆巨响,师小缺轻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设陷阱逮人?”
“嗯,一只大瓮。”
赵沐容双眼一亮“轩辕时若这次插翅也难飞了,我们瓮中捉鳖去!”
“走吧。”说完他抱起佳人以大鹏起飞的姿态往远方掠去。
仙翁庙,如夫人被杀的地方,今晚再次的不平静,将军府的土兵将它层层包围,一支支烧着烈火的火把,将四周染成红色的火海,空气充斥着燃烧的煤油味。温度也因此升高。
仙翁庙的石门紧闭着,师小缺来到并不急着打开查探里面的情形,反而等到将军府几个主要的人来到现场后,才说:“真相即将大白。”
赵沐容注意到轩辕时若也在人群中,一时搞不懂师小缺所说的大瓮在哪里,只好小心留意轩辕时若的动向,让他不能乘机溜走。
师小缺却说:“杀害如夫人的凶手,就关在仙翁庙里面。”
老将军闻言激动地说:“马上开门!”
师小缺依言走过去,用力地推开两道厚重的石门,门缝一现,一名青衣蒙面人神色慌张地往外冲!见门外立着人,诡谲而强劲而掌风毫不留情直劈而下。
“小心!”赵沐容惊叫着。
师小缺以极快的身法旋身一闪,移形幻影般来到青衣蒙面人身后,手掌急翻制住蒙面人身后要穴。
在来不及反应的瞬开,蒙面人已被制住,全身动弹不得!
师小缺来到他面前,轻叹道:“武功不弱,可惜对敌经验太少。”
蒙面人露在面罩外的黑眼珠,既慌且惊地望着师小缺。
这时真正的常乐从仙翁庙地道爬出来,全身裹满泥浆,看了师小缺一眼,然后注意到易容的赵沐容好像他的分身一般,咧开大嘴笑了笑,转身就走,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坚定的步伐,似乎另有重要任务。
常乐闹双胞?在场的众人,全都以充满疑惑的眼光看着赵沐容易容的常乐。赵沐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
“是赵姑娘?”众人讶异地说。
“师某的断袖之癖就是她。”师小缺说着。不过他习惯挂在脸上自信而轻松的笑容不知何时掩去,他表情凝重地望着赵沐容“这一幕就像如夫人被杀的那一夜,只是那时凶手躲在地道里看戏,而你却被误认为是杀人凶手而围攻,我今天选择在仙翁庙重现这一幕,就是要这个害你的人尝尝你当时慌张无措的心情。”
“可是我当时成功地逃走了。”虽说如此,赵沐容仍是感激地望着他,因为替她小报了一仇。
“凶手是谁?”轩辕将军欲向前掀开那人的面罩。
师小缺拦着他“先让我把话讲完。”他先向众人解释凶手杀害如夫人的方法,然后望着赵沐容继续说:“白天仙翁庙香火鼎盛,凶手显然是利用夜晚的时间布置杀人现场,然后躲在地道里等待有人前来,嫁祸给前来之人,反之如果那一夜没有人来,所有的精密策画全都白费,凶手当然不会这么笨,可是有谁深夜会来仙翁庙呢?所以第一个让我感到有兴趣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肯定那一夜有人会来仙翁庙?或者说凶手真正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嫁祸。所以我认为那夜你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而是预谋。更直接来说,一连串的计画就是为了要陷害你,让你冠上杀人凶手的罪名。”
赵沐容立刻否定地说:“不可能,夜探仙翁庙只是临时起议,除了子晴外,没有人知道我会到仙翁庙。”
师小缺继续说:“嫁祸之事可能筹画已久,可是你的武功高出将军府众人甚多,因为欠缺可以揭开蒙面人身份的人,所以计画迟迟未进行,直到我出现在将军府。凶手认为我够本事揭开蒙面人的身份,于是便在我来到的第二夜进行嫁祸的计画。而我也如他所愿地追踪到采云居。追踪散的味道是在采云居消失的,如果我向将军透露这点,身为采云居的主人一定会出面承认自己便是蒙面人,然后依凶人罪名被问斩。可是那人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居然会被美色所诱而隐藏此事。于是他便进一步安排夜闯将军府、偷窃如夫人-首等事,企图让将军对我施压,逼迫我说出蒙面人的身份。”
听完他的描述,幕后之人的身份已呼之欲出,赵沐容皱着眉头说:“你弄错了!第二次夜闯将军府是为了查探仙翁庙的密道,偷窃如夫人-首是为了验-,子晴安排这些都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
师小缺温柔的目光流露出悲伤“至亲的背叛是最痛苦也是最残忍的,而我却要你遭遇这些”说着他走向前揭下青衣蒙面人的面纱。
那人一露脸,赵沐容马上倒抽一口凉气“子晴!?你为什么在这里?”
“自己回答吧。”师小缺拍开赵子晴的哑穴。
“大姊,救我!我被人陷害了!”
赵沐容丝毫不考虑地奔过去,想解开她的禁制,师小缺却捉着她“先听听她怎么解释。”
赵沐容用力地扭着手腕却挣不开他的束缚,失声叫道:“放开我!你的说辞一点都不合逻辑,子晴不可能是凶手!我要带她走!”
他紧紧地捉着她的手腕“理智点,静下心来听我说。”
“你叫我怎么静下心,我唯一的妹妹被误会成杀人凶手,这比我被误会还严重!”赵沐容生气地叫着。
“听我把话讲完再下决定,如果是我误会她,我师小缺愿意承担一切的责任。”
赵沐容眼里盛满怒火“你企图公然审问我的妹妹,这对赵家是莫大的羞辱,但是如果我拒绝了,子晴就无法摆脱凶手的罪名,所以你问吧。但是我要你知道,事后你不止要承担一切的责任,赵家也会永远记住你加诸于我们的耻辱!”
师小缺轻叹一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