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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20日阴雨中眺望
连绵细雨下了一整夜,为什么带个细字,因为雨点细的似雾,遮天蔽日。我无所事事,想睡觉,但也清楚在学校里懒惰无疑自找烦恼,果不其然,铃声,孩子的喧嚣此起彼落。除此之外还有她,她说让我多睡会,可是她又四十五分钟来一次,从早操开始,一直到我起床作罢,她来的目的是送早餐和看我或抱我一下。我说你这么着我那能睡着,她圆桃般地微笑“那我走了。”不过我保证要不了片刻,她还会来。
爬起床,把床上铺盖收拾利索,像个绅士一样。她送来了饼,当地的早餐,两种不同味的,听说舍近求远专门从外面买来。可口不可口我不在意,我只看蕴涵的对我的情。嚼了二口,凉的,就跑去厨房用电磁炉热。等到没有别的事,我说的没别的事就是把吃喝拉撒的事处理完。我站在宿舍楼二楼往外看,看到的最多的是孩子,也是接下来给我震撼的群体。我看到一个个可爱而陌生的面孔,他们则打量起我,猜是闲人还是路人,最后我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到惧怕,我想八成把衣冠楚楚的我当成他们某位的新老师。
孩子是皮的,聪明的,狡黠的,特别是现代独生的孩子。这里有打孩子现象,好像无论在哪都很普遍。记得很清楚,父亲每送我到新学校都必留一句“不听话就打,树不(刻)不直”十几年后,我听她说,孩子家长还是这些话。我在想“难道人不打真的不争气吗!”
那些最刁,最坏的没敢欺负我;那些最美,最靓的也没喜欢我;那些最弱、最蠢的更不可能敬我。倒是我,一个外来的叔叔想为他们做些事情,很冲动的想做。孩子就这样在雨里来,泥里去。冲匆去厕所,又急呼呼地向教室扑。鹏说这里的孩子不打不行,孩子怕凶的老师,成绩好坏与老师的凶悍有直接关系,为让他们所代的孩子成绩上去,只有比别的老师更凶。我不认同但又是他们的共同观点,我思索了半天,一直没明白这是什么逻辑。
没等我想明白第二节下课的铃声响了,这是我这个伙夫上岗的时间。第一天做饭弄了个麻食,那这顿怎么弄,实际心里早已有数。我计划当伙夫的几天力求做第顿面饭都不一样。开头不难,难就难在后面几天能不能做出花活。一个面生男子出入于两位纤弱女孩的厨房立刻引来好奇人士的伫足。我计划做汤面,比较拿手的,只要有葱花、鸡蛋,我怎么都能整出个名堂。当他们端起油喷过带着葱花的汤面,当女朋友看见绣碗里飘的荷包蛋时别提那个高兴劲。
尽管我提前做好了饭,但时间还是没多少空余,不一会,就快到他们给孩子上课的时间。女朋友让我做件事,老早说过,不过我一直没有松口,代写一篇文,她言自有妙用。今而又求,不过换了非常柔和的口气。我不怕软,倒怕用条框压我,难道对她我真是吃硬不吃软。
她说我困的话可以睡觉,说完笑了,是呀,这里睡觉等于自寻烦恼。那就写东西,只要她说题目,写些字不是难事。写之前我心里是打鼓的,我这是在造假,而且我最讨厌写过的东西不带我的名,那样价值为零。开始吧,题目与学校有关,我提及到,我会把重点放在学校的灵魂孩子身上。写作间隙刚好于下课铃声吻合,这是孩子的休息时间,同样是我放松的机会。这会我看到的场景是孩子们雨中嬉戏,毛毛雨对他们来说是滋润,他们我行我素在雨中。他们一起踢球,一堆人围住踢,围住抢,比脚力,甚至蛮力,恐怕他们不会怕雨下大,而怕铃声。当铃声真的响彻校园时操场上变得空荡荡,只剩下打转的皮球和发呆的我。
第三节下课时我走向我的战场。进入厨房,手握钢钢刀还像那么回事。要说差的话就差一项代表主厨身份的高帽。米饭用电饭锅做上,适量的米,合适的水,这边配菜,然后开炒,我感觉难度之在可比作文。丽来了,说帮忙,我说不用,还让她离开,怕紧张,也怕秘方外泄。送走丽,女朋友转身进门,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对我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当听到我会紧张也请她离开一会时她极不情愿,用特有和让人怜爱声音说“为什么吗,为什么要我走,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