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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沂彤在海上胡乱行驶了两个小时后,终于发现一艘小渔船,她欣喜若狂地驾船飘过去,感谢上帝在眷顾她二十五年后,没在紧要开头抛弃她。
但当小渔船从豆大黑点变成近在眼前时,她开始头皮发麻,因为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使劲扳动驾驶杆,游艇的速度依旧没有减缓。
“快闪开!”看见渔船上隐约有人影,她奔出驾驶室,发挥大小姐吆喝下人的本领“闪开,听到没有?给我闪开!”
然而一切根本来不及,小渔船上的人瞪大眼,立即跃下深海。
“哇!”尖叫过后,舒沂彤非常不负责任地躲进驾驶室抱住方向舵蹲低,而现场仿佛好莱坞警匪追逐戏码,游艇与小渔船擦撞而过。
小渔船翻覆,游艇滑行一段距离后停下。舒沂彤头昏脑胀、浑身疼痛,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她攀着船壁站起身,接下来的爆炸声让她耳腔产生短暂的耳鸣。
“我的天”她站在甲板上,遥望黑烟狂冒、火光炎炽的小渔船,顿时傻了眼“我我杀了人?我死定了,我要坐牢吗?”
她开始想像自己以杀人罪被起诉押上法庭,法官拍案定刑,报纸杂志斗大头条写着:富家千金红颜薄命,香消玉殒于枪下
“不要啊!我还没参加chanel秋装发表会,我、我不想死啊!”舒沂彤害怕地掩面呻吟。难道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江山美人终究短命吗?
海风猛力吹拂,她因剧烈摇晃而松散的发丝乱飘,但她悲伤过度,全然无暇理会。
“拜托!小姐,快死的人是我好不好?”一道低沉哀怨男声自海上传出。妈的咧,他陶德真不是普通倒楣,被绑架还遇到一个神经病女人。
“你你是谁?”舒沂彤东张西望,抚着胸口惊喘“你是冤死的渔夫吗?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抓我当替死鬼啊!”一双粗壮的手臂伸出海面,抓住艇身粗厚的缆绳往上爬,最后攀着边缘翻身而上。
倏然,一个浑身湿淋淋,仅着黑色底裤的男人,睥睨着缩在角落如老鼠的舒沂彤。
“你该不会也是赛希尔派来暗算我的吧?”拨了拨额上刘海,陶德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眸在阳光下漾出笑意“如果是,我得拨个电话称赞他有创意。”
赛希尔不知从何处得知他到台湾的意图,为避免一个月后,兰氏百货的招牌会充斥台北街头碍他眼,便使出杀手锏,派人在机场等候他,甚且一路跟踪他,趁助理去办理住房手续时到下榻饭店绑架他。
绑匪将他送上渔船还把他脱得精光反绑,而后将他独自留在渔船上,便开着另一艘小艇离去,他利用渔船上的利器解开束缚,正要打手机通知特洛伊善后,这女人却撞上渔船,引爆船上用来威胁他的定时炸药。
现在渔船炸毁,他几乎光溜溜的在这一望无际的海上和她穷搅和,开始感觉好玩了起来。
“喂,你傻啦?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陶德眼神促狭,闪烁精光。
见发丝紊乱,身着一袭薄纱的美丽女子目瞪口呆,他忍不住伸手拍拍她脸颊。
“嗨,女人,回魂啊!”他轻佻地笑唤,接着有趣地耸了耸眉毛。
他方才在渔船上沾到的油污,在她雪白脸颊上留下清楚掌印。
“你”舒沂彤回过神,结结巴巴地疾声厉喝“你这无礼的家伙,谁准你碰我的?你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命令你马上穿好衣服!”
命令?嘿,这倒有意思,从没人敢命令他哩。陶德扬眉。她声音颤抖,显然并没有行动上所表现的勇敢嘛。"
“小姐,我哪来的衣服啊?是你把我撞下船的耶。”他戏谑地睨着她。在方才那种紧急情况下,谁还有美国时间抢救衣服啊。
她困窘地清清嗓子“噢对喔。”
惭愧了一秒,她马上又趾高气扬起来。
“哼,不过是区区一艘渔船嘛,我赔你啊!”她提高声调。怕啥啊!如果现在有刷卡机,她可以马上拿出金卡刷一艘上好渔船赔他。
陶德莞尔,双手擦腰,半玩笑半认真地挪揄她“哦,区区一艘船?你可差点谋杀了我呢!小姐。人命开天,你要拿什么来赔?”
“这”舒沂彤咬了咬下唇。奇怪了,这男人说话有种莫名气势,就像她老爸,害她动不动就词穷,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哪里去了。
她蹙眉打量起他,不看还好,一看她唇干舌燥,双颊发烫。
那仿沸海神波赛顿般结实紧缩的肌肉结合成黄金比例身材,古铜色光滑肌肤闪耀诱人色泽,他分腿而站,让人感觉桀骛不驯、顶天立地,而紧绷贴身的黑底裤隆起
噢!舒沂彤掩住小口。该死!她害羞个什么劲啊?又不是没见过luo男。
陶德挑起一道眉,兴味盎然地观察她“嘿,你脸红喽!我的身材好到让你发呆流口水吗?”
舒沂彤惊恐地瞠圆双眸。脸红?这种无知少女才会有的反应,怎能出现在纵横情场所向无敌的她身上呢!她瞬间恢复镇定。
“你错了!”优雅地拨了拨浑然不知已呈疯女十八年状态的乱发,她绽出一抹充满魅力的微笑。“我是太内疚,居然撞毁你宝贵的渔船,我真的感到十二万分的抱歉。”
她双手歉疚地交握胸前,饱含情感的嗓音魅惑人心。
抱歉?陶德笑意更深。怎么她想运用美人计脱罪啊!
是的,虽然情况复杂,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嘛,舒沂彤相信以她的女性魅力,绝对可以摆平一切。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让我尽点心意,赔偿你一条渔船吧。”她笑容可掬打算电死他,全然未察觉脸上那五指黑渍多可笑。"
“一艘新渔船?”陶德也笑了,却不是因为她美丽笑容,而是她脸上的污渍太好笑,且她一口咬定他是渔夫的说词,更让他忍不住笑意。
呵呵呵,爱上她了吧?舒沂彤得意的笑容益发迷人灿烂“我很喜爱海洋的,也许赔你一艘新渔船后,可以陪你出海一游啊!”哼哼,吊他胃口!
她嗓音甜美,笑得温柔优雅、风生水起,脸颊上的污渍仿佛也狂笑,笑得一头被海风吹成鸟窝的发髻越发凌乱。
“看不出你这么有诚意。”陶德憋住捧腹大笑的冲动,欣赏着她黑着一张脸,还拼命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他的糗样。
“那么你是”舒沂彤明媚电眼眨啊眨地瞅着他“原谅我喽?”哼!还不快向她俯首称臣,吻住她美美脚趾头诚惶诚恐地说:小人该死冒犯了。
他微笑着,打量她闪亮如星的狡猾黑眸,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不?”她错愕不已,还没哪个男人敢对她说不。
“渔船?”陶德瞥了眼熊熊燃烧的火焰“我不要了。”干脆俐落地勾起一抹性感懒笑,他向前跨越一步,更接近她的领域“但是”
“但是什么?”舒沂彤呐呐问,心跳漏了一拍。老天,他头发湿淋、邪恶微笑的模样真像海盗,又表情很轻松、眼色慵懒,看起来真是俊魅迷人。
“我总能要求一点合理的赔偿吧!”他懒洋洋地说,伸手拂起她一绺不听话的发丝,指腹擦过她敏感温热的耳廓,将发丝塞在她耳后。
“赔偿?”真蠢!她觉得自己居然退化到跟只鹦鹉一般,但她脑袋像煮沸的热水,怔愣坠入他谜样黝黑深邃的眼眸,全然无法伶俐反应。
“是的,赔偿。”他微笑俯望傻了的她“你撞翻我的渔船、摧毁我的鱼货,还在茫茫大海中对我抛媚眼,猛力对我放电,小美人,你当我性无能吗?”
“你、你该去看眼科,谁对你抛媚眼啦?”舒沂彤肩膀缩了下。力持冷静。
“就、是、你。”陶德笑容邪佞,泼墨般浓黑眼瞳绽着坏坏光芒。“你笑得我心猿意马、春心荡漾,我巴不得”他低沉魅惑至极的嗓音陡然停住。
“巴不得怎么样?”她心跳如擂鼓,双手紧护胸口瞪大眼睛,像个碰上大野狼般的无助小红帽。
“呵呵呵!”他笑声爽朗,忽地表情一凛,粗鲁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把你扔下海喽!”
她连尖叫都来不及便哇啦啦地落了海,连吞好几口咸涩海水后,又被一双坚实臂膀撑出水面。
陶德在她之后跃入海中,救她起身与她同浸海水。不同的是,她气急败坏、狼狈不堪,他却惬意闲适、悠游自得。
舒沂彤踢着水,瞪着他便是一阵叫骂“你这野蛮人!无礼放肆卑鄙下流哇”
他哈哈大笑,再次松手让她溺进海里,然后又把她举起。
这次舒沂彤学乖了,她梨花带泪地凝睇着他,欲语还休地扮柔弱“你太过分了,呜”哼!看你心不心疼?还不赶紧抱住我、呵护我,不知死活地爱上我。
陶德笑容慵懒,拧了拧她俏鼻,犀利的眼神很有自信,好像她什么把戏都被他看穿,他望住她的视线既性感又傲慢。
“不要装哭喔!你哭,就把你再扔到海里唷。”他眨眨眼笑语威胁,就像个无心恶作剧的坏男孩般顽皮,又像主宰海洋的伟岸海神波赛顿般霸道。
情场斑手舒沂彤小姐的确很想哭,到底怎么啦?她变丑了,魅力消退?一般男人见她泫然欲泣,应该都会惭愧知错、歉疚地安慰她啊!这男人是木头吗?
然而,舒大小姐的灾难尚未结束,十分钟后
“快点爬上去啊!”陶德凉凉地催促“要不,天就要黑了唷。”
他头枕海水,仰着上身,在游艇附近双腿打水游来游去,闲适地看着舒沂彤狼狈又可笑地半悬在白色艇身。
她虚弱地攀着麻绳“我我爬不上去。”爬到一半,她便没力了。
妈的!噢,上帝,请原谅她这千金大小姐说粗话,实在是这个男人太白目,居然要她这柔弱淑女穿着高跟鞋攀绳子爬上游艇。
“麻烦你帮帮我吧!”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她舒沂彤何时求过男人?
“不行,我不帮这忙。”陶德微笑拒绝。要是帮了她,他就无法欣赏她美好的裙下风光,与曲线毕露的姣美身材啦!
好不容易舒沂彤爬上游艇,她抓起游艇上干净的毛巾擦头发,沮丧落魄地就着后照镜观看自己模样,接着她倒抽一口冷气,僵住身体,惊骇失声。
“我我完美无瑕的脸,我柔柔亮亮、闪闪动人的头发”她终于看见那顽强到连海水都冲刷不尽的污渍,还有那一头纠结耸立如冲天炮的搞笑发型。
冲出驾驶室,她颤抖地指着摊在甲板上享受日光浴的陶德,尖声咆哮“你这非洲来的野蛮人,你、你早知道我”她脸红似火,怒气腾腾。
她又惊又怒又窘迫的表情逗乐陶德,他咧嘴哈哈朗笑。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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