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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贤妻良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贤夫良父?咦?
白乐宁停下了啃面包的动作,如果薄扮哥要做父亲的话,那孩子岂不是
全身登时爆红,她赶紧使劲拍打自己的脸蛋“我在想什么啦!”
薄竟见她好好的忽而呆呆地傻笑,忽而愣愣地出神,忽而又像个小傻瓜似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叨着“我在想什么”这样的话,于是靠近她低头问道:“宁宁,怎么了?”
白乐宁连忙解释:“没、没!什么都没有!我绝对没在想我们的孩子”慌乱中,一不小心还是说漏了嘴,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里,自觉无颜见人“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好丢人!”
薄竟实在忍俊不禁,伸出手,言不由衷地,安抚起这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可爱小鸵鸟“宁宁想要我的孩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宁宁嫌我不够努力,这么多年都没让你成功怀孕?”
“不是啦!”
白乐宁哀号了一声,然后就打定主意不理薄竟了,无论薄竟怎么笑着引诱她说话,她都不肯把脸露出来。
好不容易,白乐宁肯稍微将脑袋拔出来一点,却见薄竟正看着自己,仍是一脸的笑意盈盈,她顿时又羞又恼,大发娇嗔:“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薄竟抿嘴,眼里浓浓的宠溺怜爱之情不容错辨“快吃吧,吃完了我帮你上药。”
“你!薄扮哥你好过分,人家这回真不理你了!”一句“上药”又勾起了白乐宁的敏感神经,搁下只喝了几口的牛奶,她起身直接冲上楼梯,奔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塞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薄竟简单地收拾好餐桌后,拿着药膏来到白乐宁的房间外,推开房门,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小鸵鸟正栖息在深色的大床上,脑袋一拱一拱的,好像冬眠的小松鼠。
“宁宁。”刚一出声,松鼠宝宝拱得更厉害了。
薄竟笑叹着走上前,把白乐宁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白乐宁低垂着头,就是不肯抬眼看他。
不肯看他吗?那好,其实这样更方便。
薄竟把打开盖子的药盒放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到床上,手一伸,就掀开了白乐宁身子上穿着的宽大睡袍。
白乐宁哇哇乱叫、巴掌乱挥“不要,人家不要!**、坏蛋!走开!呜呜好冰嗯人家不要了”最后乱叫变成了猫叫,巴掌变成了猫挠。
呜呜呜,好过分!
饼分!
白乐宁强忍住私自传来的骚动,皱起整张脸蛋,忿忿地将头继续埋进被子。
薄竟盖好药盒,掀开被子,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如泣如诉的小脸,正朝自己释放哀怨的射线。
“你真的很坏!坏蛋!”
来自亲爱宝贝的指责,让薄竟苦笑“是,我是坏蛋。”
“老坏蛋!”
某老坏蛋爽快承认:“是,我是老坏蛋。”
再接再厉“我讨厌你!”
这就不对了吧?
薄竟一把拉过心爱的小丫头,轻吻着她的双颊“不许讨厌我,不然我就去英国不回来了。”
白乐宁撇嘴道:“留着这话骗小孩子去,我才不信你呢!”
薄竟叹息“真的?”
白乐宁细数他的罪状:“从国二开始,每次不听你的话,你就爱用这个来威胁人家,都听了不下一千遍了,哪回也没见你真买机票到英国去,连都没去过一回!而且啊,人家每一次和你那个的时候,你把人家弄哭了,第二次的时候还说什么要是不肯给你,你就伤心难过,一伤心难过就要回英国去,你比我大九岁耶!怎么可以这么幼稚,用这种理由威胁我啊?”
薄竟喷笑“是吗,我居然说过这种话?”
白乐宁十分认真“当然有说过!”
薄竟笑道:“小傻丫头,那是哄你的!你可知道你那回哭了好久,把我给吓坏了,结果你休养了好几天,还不肯让我碰你一下,我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啊!”白乐宁怒“你欺骗纯洁少女!”
薄竟笑“现在还纯洁少女?早被我吃过无数次了!”
白乐宁更怒“无耻老**!”
薄竟大笑“宁宁宝贝实在太美了,我若对着你再不色,你可要没地方哭了。”
白乐宁总也说不过他,只好气恼地用力捶打着他有胸膛“油嘴滑舌啦你!走开,我累了,再睡觉!”
薄竟干脆地躲在床上,顺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不要!”白乐宁更干脆地拒绝“你会偷袭我。”
薄竟正经八百地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乐宁将信将疑,看了好半天,发现他确实没有要偷袭自己的意思,这才安心地躲回床上盖好被子,同时不忘补充:“你说好的,不能偷袭我。”
薄竟点头,朝她伸出一只胳膊;白乐宁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寻了个最安稳的位置,渐渐进入甜蜜的梦乡。
事实证明,薄扮哥的话根本就不能当真。
白乐宁抱着课本,蹒跚地爬着教学楼那并不太高的阶梯,边费力地攀爬着,边气呼呼地甩甩头发,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慌言了。
什么保证,什么不偷袭!她还没睡饱一觉就被弄醒了,先是一串湿吻,然后又不由分说地挤开了她的腿,硬是把她给
虽然她后来也很舒服没错啦!可问题是,这一切全都是在没有得到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呀!最可恶的是,某吃饱喝足的家伙居然告诉她:“我没偷袭你,我这是光明正大地袭击你。”这样的话他也有脸说!
她究竟是发了什么疯,竟忘了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尤其是她家老**的承认!
白乐宁越想越生气,恼怒地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薄竟身上。
看来,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后是怎么尖叫着、抱着未婚夫的肚子,让他不许停了。
因为被迫和某薄姓**,滚了整个周末的床单,虽然休养一个晚上,显然不能让不知阵亡过几次的白乐宁恢复体力。
拖着依旧有些沉重的身体,她艰难地在教室里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准备等教授开讲就补眠。
就读企管系的陈晓意,因为星期一早上一、二节没课,所以跑来旁听文学史,顺便打探军情。
“先别睡!我问你,你家老竹马没发火吧?”陈晓意压低声音,鬼鬼崇崇的样子十分可疑“没说我什么吧?”
被打断了好眠的白乐宁朝天翻个白眼“没,他什么都没说。”她家老色鬼是没发怒“火”可却把欲“火”全发到可怜的她身上了。
白乐宁掩唇,偷偷打个小炳欠,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又爬回桌上“别喊我了我都快困死了”
陈晓意贼头贼脑地凑过来,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捂着嘴无声狂笑,几乎憋岔了气“你、你们,噗你们这两天干了多久的好事?噗哈”她拼命忍耐,终于把差一点就蹦出嘴巴的笑声,给咽了回去“呼呼,真激烈。”
白乐宁顿时睡意全无“什么?”不过她不忘压低声音。
陈晓间没回答她,只从包包里换出一个小镜子,然后示意白乐宁转个方向“自己看!”
白乐宁只瞧了一眼,脸蛋就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了,她急且短促地“啊”了一声,扔下镜子双手蒙脸,拒绝去听陈晓意的怪笑。
原本她耳垂下的颈侧,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子,这个地方、又是这种颜色和形状,旁人不用多想,也该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了。
白乐宁只觉无颜见人,以前他们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但薄扮哥一直很留心,从没在她身上容易被人瞧见的地方,留下过一丁点痕迹;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也没多朝镜子里看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一眼。
难怪薄扮哥帮她整理头发的时候,一脸诡异笑容,还特别嘱咐她不能绑马尾!
手忙脚乱地把头发全都拨回原位,白乐宁一边匆匆忙忙地往后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边小声警告陈晓意:“不、不许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什么?”就听陈晓意在她耳边幸灾乐祸“草莓啊?熟透的草莓?这么多熟透的草莓啊?”
白乐宁暗地里狠掐她腰上的肉,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决定回家之后就没收薄竟手里的房门钥匙,并且强制他一个月不许和她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