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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宁悄悄地又捏了陈晓意一把,走到门口后才发现,这个徐学弟身形修长,比自己硬是高出了一个头来,她不得不稍稍仰起脸“徐学弟,有劳你来通知我们,你要是有事就先忙吧,我们稍后就去办公室。”
徐星名也不废话,只礼貌性地浅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罢走出去没几步,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向对白乐宁道:“白学姐,如果你没有特别人选,那我诚心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希望你能接受,谢谢。”话音落地,他就再次颔首为礼,脚跟一转,优雅离开。
陈晓意无声地吹了个口哨“酷!怎样,我们的宁宁大美女要不要答应他?还是回家去跟你的老竹马商量、商量,然后再行定夺?”
身后安静了好半天,也没等来白乐宁的回应,陈晓意转头一看,却见白乐宁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两眼泛直。
“喂,你不会吧?”陈晓意猛地怪叫“真被帅哥钩走魂魄啦?啧啧啧,完了,你家老竹马没戏了!”说着,她又敲敲自己的脑袋“讲起来,怎么总觉得那个徐星名近看有点眼熟呢?”
“在你眼里,长相好的男生全都长一个样,当然觉得眼熟了。”回过神来的白乐宁推她“还不快走?老师都喊我们过去了。”
陈晓意耸耸肩,没办法,谁她就是喜欢看帅哥?
其实不只陈晓意看徐星名眼熟,就连白乐宁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的,尤其是徐星名的声音、气质,还有脸部轮廓,让她一眼望去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徐星名的微笑让她的心跳乱了序,更恐怖的是,他邀请她做舞伴的时候,她甚至手足无措、两颊滚烫。
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有薄扮哥了啊,为什么会心动?难道她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滥情女?
白乐宁咬着下唇,被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直到放学回家后也没提起情绪,早上送生日礼物给薄竞的羞涩,完全被心慌意乱打败,若非薄竞似笑非笑地坐到她面前,恐怕白乐宁还沉浸于自我厌弃之中。
从白乐宁迈进家门的那一刻,算准时间在客厅里等着她回来的薄竞,就发现到她的不正常了,而且他还注意到,这种异常并非来自于刚和自己成为恋人。
换句话说,小丫头见了他居然没害羞,异常得很。
抓紧时机趁白乐宁还没贺礼,成功偷得一吻,薄竞轻笑着逮住她惊呼后挥过来的小拳头,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不是都答应要做我女朋友了吗,怎么还这么凶悍?”
白乐宁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两支手同时夹上薄竞的脸,指挥他换表情“别笑!哎呀,叫你不许笑了嘛!好,眼眯一下!啊,不对,再睁大一点点!嘴巴!嘴巴别动啊!”末了,小丫头惊呼:“好像哦!”薄竞扬眉“像什么?”不会吧,他这小女友刚出炉就敢对他动手动脚了?从早上羞得不敢正眼瞧他,到现在与他近在咫尺却毫不在意,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为什么他有种翻天覆地的感觉?
只听小丫头还在惊叹“真的好像喔!”
薄竞有耐心地诱导:“什么好像?”
小丫头呆呆地看着他“徐学弟”
“学弟?”薄竞这次是真的眯眼了,他改变方针,转面扬起手里的纸条“丫头,我需要你的解释。”
白乐宁终于从迷障中走出来,想起早上自己通过传纸条的方法,同意了他的什么要求,这才有工夫害羞“呃”薄竞自然不会留给她逃避的机会,扳开她捂住脸的双手,卑鄙地借助自身的优势,将白乐宁压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同意了就不许反悔,不然我就惩罚你。”说着,他先假公济私地作了示范,在想念已久的红唇上,重重地啃了一口“像这样。”
白乐宁羞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呢喃了一句什么。
“嗯?”薄竞没听清。
“什么?”薄竞依然没听清楚,不过他有办法让这的见解“再不说清楚,我又要惩罚你啰!”
白乐宁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耳边叫道:“我说你是**啦!”
薄竞莞尔“这样就是**,那以后我要对你做的事,还不把你直接吓晕了?”
白乐宁大力神附体般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薄竞,手忙脚乱地爬到了沙发的另一端,神情略带些戒备地看着他“难道你真的像小意意说的那样,要兽性大发,把我吞了?”
薄竞挫败地扶额而叹“你们这些孩子,平时究竟都在讨论些什么”他也很想吞了她,可问题是她才多大点啊?
警报解除,白乐宁瘪嘴,爬回薄竞身边,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肩膀上“明明是你先对我”五指全部开工,狠命扭着老竹马的后背“哼,赔人家的的初吻啦!”
薄竞不禁好笑地道:“初吻?我怎么记得某人八岁的时候,就把初吻栽到我身上来了?”
白乐宁不依不饶“那个不算!”
薄竞举手投降“好,不算、不算,那宁宁想用什么法子让我赔你初吻?”眼底浮上一抹坏笑“在我嘴上吻回来?”
白乐宁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气鼓鼓地爬起身,眼里开始蓄水“你欺负人!我不当你女朋友了!什么嘛,人家别的男生对女朋友都可好了,薄扮哥真过分,刚答应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薄竞连忙拉住白乐宁,把她重新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安抚。
半晌后,他面色微窘,咳了几声才说:“宁宁,我只是太开心了”所以有些忘形。
白乐宁女王哼了一声,表示勉强可以接受这个解释。
薄竞再接再厉“我道歉好不好?要不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一个星期后的耶诞节,我这把老骨头舍命陪君子,回母校去给你当舞伴?”
白乐宁哼所“都知道自己是老骨头了还去现眼,我才不要!”又想起徐星名“而且,已经有人邀请我了,虽然我还没答应他。”
薄竞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刚才说的那个徐学弟?”
老男人的嫉妒心最可怕,这半天了,他居然还能记得自己刚才不小心说漏嘴的话。
白乐宁东张西望,心虚极了,她试图挽救“不、不是我开玩笑的啦!其实是是人家要当主持人啦,不能跳舞呃、不对”
糟糕,她竟然忘了薄扮和自己是校友,对学校举办的圣诞舞会绝对知之甚详。
“亲爱的宁宁”薄竞威胁地紧了紧锁在白乐宁腰上的手臂“你越这么说,薄扮哥就越想去,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个像我的人是谁,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在平安夜晚上加班熬论文。”
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白乐宁在薄竞的坚持面前彻底阵亡“徐星名。”说了也没什么,反正薄扮哥总不会跑到学校去打听这个人吧?
孰料,薄竞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早猜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咦?”见白乐宁困惑地看着自己,薄竞解释道:“他是我姨家表弟,我们见过几次面,只是没想到他竟真的跑这里来上学,不过他已经有个口头定下来的小未婚妻了,邀你当舞伴,大概也就这么一提,不会有什么特殊含义的。”
薄母的妹妹,当年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与年纪相差二十多岁的教授陷入爱河,毕业后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对方,一直没有回国。前些年因为丈夫去世,薄竞的姨母这才带着儿子回到国内,多年来与家人的紧张关系也得到了缓和,目前,他们母子就住在薄竞外祖母的家里。
可惜薄竞与外祖母家并不很亲,就他看来,当年父亲迅速重娶新妻后,外祖母不太高兴,而父亲闹出的殉情,更是连带着影响了老人家对自己的观感,父亲的丧礼甚至没有一个母亲的娘家人出席。
与薄竞一起生活了七年多,白乐宁对这些陈年往事也隐约有所了解,现在听他讲起徐星名是他表弟,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原来他有未婚妻了,原来自己不是被他吸引,而是被他身上与薄扮哥相似的地方吸引。
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后,白乐宁不由暗自庆幸,好在她实话实说了,不然这么优秀的薄扮哥,真当了自己的舞伴,那接下来一年半的时间里,同学们绝对会把她当成囚犯一样天天审问。
想到这儿,白乐宁禁不住眉开眼笑“薄扮哥,我告诉你了,你也要信守诺言!那天我会尽量早点回来,和你们共同度过平安夜的!”
薄竞面上不说,却笑在心中:丫头,去年我一边忙着赶毕业论文,一边又要准备考研究所,错过了当你舞伴的机会,你以为今年我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吗?
第二天,白乐宁在学校礼堂里,协助学生会干部布置舞会会场时,再度见到同样被抓过来帮忙的徐星名。
一年级这边有徐星名,二年级这边有白乐宁和陈晓意,这三个人即使穿着最简单、最平常的学生制服,也像加倍发光体似的,往那一站,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也能吸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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