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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去,萧冠群不会甘心。
与其这样,他也不放过他,要他也下十八层地狱去!
他打算盗取威鲸与美方amd合作的超高速微晶软处理导体,一旦合作计划、产品内容、制造过程流到对手公司的手里,他不但可以大赚一笔,还可以把萧冠群狠狠击溃!
数十亿美元的丰厚利润,相对的也成了数十亿的赔偿金额。
“而东西就在萧冠群的保险箱里——”舒镇急促地吐露一连串计谋。
舒蕾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爸爸,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冠群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舒镇听了老羞成怒,也大声斥责:“爸爸什么时候害过你?哪一次你不是平安度过?至于萧冠群,他也只不过是受点皮肉伤痛,死不了人的,他最后不也是无罪开释?”那小子好运道,根本没蒙受损失,有什么大不了的?
“爸爸——”舒蕾惊愕地喊“冠群没有追究,”只是把她带来这里而已,反而让她过得更“心满意足”“是想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让你再借机打击他。”
她没想到爸爸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蕾,再帮爸爸一次忙,爸爸真的需要你。”舒镇懒得跟她废话,干脆压低姿态要求。
“不!”舒蕾后退。她怎么觉得爸爸的容貌愈来愈狰狞?“不!别逼我!我不会答应的!”
“蕾,你一直都是爸爸的好女儿——”
“却愚蠢得什么都不会分辨!”她痛恨地喊“你知道冠群当年因为我的愚蠢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不但被踢出股东会,甚至在家族中遭到排挤而黯然离家。
“我不会再这么傻了!”她激烈的语调惹得舒镇更加气怒。
“你才跟他住没几天胳臂就往外弯?!”舒镇仍用舒蕾最怕的亲情攻势压制她“好歹你也看在爸爸疼了你二十几年的份上再帮爸爸最后一次忙。”他步步逼近,打算再一次逼迫女儿就范。
“不!爸爸,别逼我!”舒蕾惊骇地喘息,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十分恐怖。
“你是我的女儿!”
她宁愿不当他的女儿!
“这是爸爸最后一次求你。”
“你根本就是在逼迫。”
舒镇脸色发青、阴狠地瞅着女儿:“这么说你不要爸爸了?”否则不会在一番低声下气之后,还依旧抵死不从。
“爸爸,别逼我!”舒蕾受不了地喊“舒氏已经不是你的了,你根本不打算经营它,才会不断抛出股份,给了冠群拣现成的机会,你怎么可以指控他吞并你的公司呢?”
“你懂什么?”舒镇怒斥“我问你,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唆唆了一大堆,他大老远跑来可不是为了听训的。
她当然不愿意,索性拿起剪刀直指自己的咽喉。
舒镇看了大惊失色!
“爸,你看着我!”她坚定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惧的表情“现在换你来作选择。你是要你的女儿还是那份合作计划书?”
“你”这回她不要任何人逼她选择,她选择当她自己。
“我的拒绝能救你,我的死能替你赎罪。”也能涤清自己的罪!“这回我要你来选。”要她死,还是要那份合作计划书,她要父亲再作选择。
“你这是干什么?”慑于舒蕾的魄力,舒镇终于软化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我要你选!”舒蕾生气地喊。
许久,一向铁石心肠的舒镇终于滑下老泪,认了!
“要我选”他嘴唇发抖地说“当然是选我的好女儿!”
“爸爸!”舒蕾抛下剪刀喜极而泣地抱着父亲,终于成功地打消父亲的蠢念。她陪着他大哭一场。
“可是”真心悔改的舒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拿出另一份契约书“这是爸爸偷的,怎么办?”
“爸爸——”舒蕾又哭又笑,实在是拿亲爱的老爸没辙!“你怎么那么傻?”她的心满是疼惜。
“爸爸实在是气不过在旧金山四处碰壁、被人排挤,才会做傻事。”舒镇吸着红通通的鼻子很可怜地说。
舒蕾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心中早已溢满喜悦。她抱着父亲,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久久无法自已。
这又是另一份威鲸的合作企划方案,金额没有amd来得高,不过也够教人咋舌的了。
“这份契约书怎么办?”有心悔改的舒镇看着它突然觉得很烫手。
“我来!”她轻柔地安慰父亲。
舒镇吓了一跳:“但是——”
“这份契约书还是得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舒蕾口气十分坚决。
有勇气偷,并不一定有勇气将东西送回,更何况她不想再让父亲冒这个险。
所以她得亲自跑一趟。
“可是爸爸担心——”舒镇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别担心,”舒蕾温柔地看着父亲“我只是把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回,不会有事的。”
就在舒蕾依照父亲的指示,把东西放回冠群办公室右边木柜第三个抽屉时“啪”一声,灯光瞬间明亮,刺痛了她的眼。
空中升起了一股刺鼻又十分熟悉的烟味,让她顿失信心地僵着。她知道他已经起了什么样的误会。
“舒蕾!”
一个陌生的声音让她回头。
却刚好对上正静静抽着烟、眼神空洞、蹙眉盯着门板发呆的萧冠群。
“舒蕾,你真傻!”傅正诚很无奈地说。
不!一股刺痛袭向她的胸口。
不!她不要再让他误会!她不要再像当初那么傻地沉默下去,她不要再让爱情错身擦过!
“听我解释!”她绝望地喊。
他眼里的空洞、淡漠让她害怕。
“你听我解释!”为什么他都不说话?为什么看起来无动于衷?“你听我解释!”她哭喊,随即受不了地抓着自己两侧的头发猛摇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她突然停住!
才刚悔过自新的父亲怎么能再受伤害?!她惊觉地瞪着他。
回应她的是冷冷如刀的眼光,及讽刺勾起的唇角。
壁群用力捺熄烟蒂,由鼻梁深处喷出的白烟模糊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她的脸。
“你果真没让我失望,选择的依旧是家人!”他嘲讽地笑道,那模样好像她是个陌生人,完全和他无关。原本他可以放弃计划的,可是心底的小小不安全感总是逼迫着他再试一次。
再给她一次证明她爱他的机会。
他犹豫又犹豫,终究还是敌不过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决定冒险一试。
她果然没教他失望!
真的印证了他连日来的不安。
“我算什么?”他笑问,眼神却难掩落寞。
他早料到她一定会让他失望,当初为什么不立刻停下游戏?为什么?
“我请问你,我算什么?”他的眼神忽而转为严厉“一再地被你利用,我到底算什么东西?!”他大吼,接着用力一砸桌子,把她吓得眼泪都涌上了眼眶。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惜她想抗议的语句全化为呜咽。
“是啊!那他算什么?”傅正诚也看不过去地为老友帮腔。啧!空有脸蛋的蛇蝎女郎!
“早知道你会让我心碎,我就应该在我宣布已经原谅你的当天送走你。”
起码他还能够在心中继续拥有她,拥有她曾有的真和纯。
“我真傻!”
他忘了不用再面对锥心之痛的感觉有多宝贵,而且竟然选择摧毁它,又再一次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怎么那么傻?
竟变得比她还蠢!
“你手上拿的那份文件是假的。”傅正诚好心地提醒道。啧啧啧,他也为她感到惋惜。
假的?!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依旧拿在手上的文件。
“你不觉得这东西太好偷了,轻而易举就到手了吗?”
她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替自己惹来祸端的竟是一份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