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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觉得害羞,现在可好了,未来几个月内,她的“肚皮”将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难不成你要我喊‘罢工’吗?”他开玩笑地说道。
“我是很认真在替你着想钦,要是几个月后,我们还是没有动静,大家会怀疑你‘办事不力’。”
“这点你就多虑了,我对我的‘实力’相当有信心。”他朗笑道。
“最好是”她娇睨了他一眼,真不晓得这男人哪来的信心,难道他不知道又不是每晚“尽心尽力”小孩就会来报到。
“相信我,我会一举得男给他们瞧瞧。”他嘿嘿笑。
“你比较喜欢男宝宝?”仔细想想,她好像很少跟他谈论到小孩性别一事,不晓得他们家里的人会不会也跟她的母亲一样,有重男轻女的观念。
莫名地,她眼神一黯。
“男生女生我都喜欢啊!”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心思,立即将她搂紧,轻哄道:“只要是我们的小孩,我都会喜欢,男生女生无所谓。”
“但是爸妈那边”她迟疑道。
“我爸妈很好安抚,只要你愿意生个小孩子给他们抱抱,让他们当爷爷奶奶,那两个人就心满意足了。”他安抚道。
“那我就放心了。”她漾出一抹浅笑。
他环抱住她,两人并肩躺着。
屋外月光莹莹,静静地洒落一圈光华,风从纱窗缝隙溜了进来,带着一缕栀子花的馨香。
“干脆等我下个月从上海出差回来后,我们一起去大溪地旅行。”他计划着。
“大溪地?”她眨了眨眼。
“我想看看让你想在那里造个家的地方,风景究竟有多美?”他一直没有忘记她写在明信片上的那段话。
“随便写写手扎而已,干么那么在意。”她心虚地敷衍道。
“真的是随便写写的吗?”他缓缓地眯起黑眸,打量她。
“好啦、好啦,我承认当时我是幻想过存钱离开台湾,移民去那里开一间民宿啦!”她老实地承认。
“居然想‘抛夫弃子’,太可恶了!”
“我只有想抛夫而已,哪来的‘弃子’?”她不接受莫须有的指控。
“小毛球啊!我们名副其实的‘犬子’。”他自以为幽默地朗声大笑。
“好冷的笑话喔!”她完全不给面子。
“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从上海出差回来,我们就来趟‘大溪地爱的做人计划’之旅!”他开心地筹划着。
她甜甜地依偎在他的身边,心里感觉暖洋洋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她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幸福、开心的,在还没有爱上魏牧擎之前,就算她身处于热闹的气氛中,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即使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但笑了之后更觉得空洞。参加热闹的聚会结束,返回家,更觉得荒凉寂寞。
而如今,她每天都感觉到幸福。
即使夜里作了噩梦被惊醒,也有一副宽大厚实的肩膀搂着她,安抚她的情绪,镇定她凄惶无助的心。
虽然偶尔会因为他乱丢臭袜时,结果破小毛球咬到屋里的小角落藏起来而忍不住发牢骚,叨念几句,但仍然感觉很幸福。
“我们一定要生个大溪地宝宝才行!”魏牧擎笃定地说。
“大溪地宝宝”她重复道,听起来是个很可爱的计划。
“就这么决定了,等我从上海出差回来,我们就把证件办一办,一起去二度蜜月。”
“可是我年假只剩下三天,不要说大溪地,连去垦丁都嫌假期不够。”她就事论事,实在不好意思浇他冷水。
“把工作辞掉怎么样?就专心当魏太太。”他一双墨黑的眼睛充满感情,定定地锁在她甜美的娇颜上,等待她的回答。
她轻咬着下唇,思忖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好。”她坚定地说。
反正以后要是有了小宝宝,她便想当个全职妈妈,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家,迟早也得把工作辞掉,不如就顺着他的提议。
“这样才乖”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然后俯下身,用手肘的力量撑住自己的身体,亲密地贴向她。
“不是说好要生个大溪地宝宝,你现在是想干么!”她伸手扣住那只不安分地没入她裙底的大手。
“我突然发现我们应该要爱国一点,所以先来个台湾宝宝也不错”他热情地吻住她抗议的小嘴,尽情地用身体撩拨起她的欲望。
他爱她,永远爱她,渴望给她满满的爱。
他爱她,爱她微笑时眼睛眯眯的表情;爱她在流理台前为他忙碌张罗晚餐的身影;爱她有着孩子般天真的表情;爱她给他的折磨,爱她那颗脆弱又怯懦的心
他更爱她在他身下热情吟哦的表情
她拱身贴向他,感受到他布满汗水的炽热身体贴附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次又一次热情地充满她。
她承受昔他的重量,两人亲密的结合,期待着一颗爱情受精卵的诞生
***
为了上海一座商城的工程建案,魏牧擎带了几个建筑师飞往当地,与建商和营造了的人展开为期半个月的实地考察。
魏牧擎和恺意虽然分隔在两地,但每晚还是甜蜜蜜地抱着电话聊天,直到彼此都有了倦意还是舍不得收线。
“考察的情况还顺利吗?”恺意穿着一袭米白色睡袍,持着电话,坐在床沿,一边逗弄着窝在地毯上的小狈。
“还算ok。”城市另一端,魏牧擎持着电话,坐在宽敞舒适的大沙发上,桌案摊放着几张设计图和企划案。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恺意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揉抚着闷痛的下腹,隐忍着身体的不舒服,就是舍不得收线。
“大概还要一星期吧。”他浅笑道:“怎么,想我了吗?”
“嗯呃!”她甜甜地撒娇,最后因为肚子太痛了,忍不住闷哼一声。
“恺意,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感觉到她的声音有点不寻常。
“没事就肚子有点痛而已。”她有气无力地说,整个人几乎委顿地跌躺在大床上。
“肚子痛?有没有去看医生?”他关心道。
“没事,应该是生理痛。”她强忍着下腹间传来的痛楚,小脸一片惨白,额际甚至渗出冷汗。
自从过了青春期之后,她很少生理痛成这样,甚至月经的周期也跟平常不同,她把这些异状归咎于因为最近提出辞呈,忙着跟同事办理交接而工作繁忙造成的现象。
以往她也有几次因为压力太大,作息不正常,而导致生理周期异常,只是没有像现在这样,小肮一直持续抽痛着。
“要不要去看个医生?”他担心地在电话另一端提议道。
“不、用”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吐出话来,整个人蜷缩在大床上,感觉到双腿间有股温热的暖流泛滥成灾
“恺意,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他愈听愈不对劲,隔着一片海峡,慌乱得不知所措。
“我肚子好痛”她虚弱地说,痛得连握住话筒的力气都没有了,手里的电话摔落在地毯上。
“汪——”一旁的小毛球瞧见主人趴卧在床上,用力地吠叫着,急着到处兜圈子,寻找男主人的身影。
“恺意——”
魏牧擎持着话筒,焦急地大喊着,但回应他的只有小毛球无肋的吠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