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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肯在最危难的时候帮助她,在刀来枪往中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就算她是个“头儿”但她更是个女人,她心里自然也会有自己的英雄!
可相比于这些委屈,她心跳得好快好快,更是因他那赤luoluo的醋意,他情绪变得这样易怒,起伏不定的,难道说到底,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他他他
“怎样,明天我就走,再也不会来这鬼地方,可我仍要奉劝你一句,商水瑶这个人,不是像看上去那么容易接近的,你以为他对你好,也许是他对所有人都很好。”
“那你呢?”她终于忍不住反问:“你也一直对我很好,难道不是你对所有人都这样?”
鸠明夜一愣,意外看到她眼里精光一闪,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时她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双目有光,风姿绰约。
她这种话在他听来,简直像是一种指责,好像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花花公子!鸠明夜又有种所有努力都白做的窒息感,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我对所有人都这样?谁,哪个人,你倒是说说,你见过我跟其他女人睡在一起吗?见过我对其他女人嘘寒问暖吗?见过我对其他女人这样死皮赖脸吗?”
“没有。”真的没有,仔细想想,他身边的女人似乎只有她?
可是,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
“是你把我想得好像我对所有人都好,因为我在你心中无非就是那样的男人,我的一切努力终改变不了你对我最初印象,我对你好,反正都是有目的的,要嘛就是你的人,要嘛就是你的钱,反正我这种人,最后也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他暴躁的样子像是要把她掐死,可最后他选择拿桌子泄恨,狠狠一敲,敲得桌上的茶具都跳了起来。
他得不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钱?可是,他不是已经得到了吗?她的人
难道说,他所指的“她的人”另有其他的一层意思,并不是说她的身体那么,他做这一切,是想得到她的心?
就算她再迟钝,这样的话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误解的方向了,她大可以再将那些已经跟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再用在这种时候。
他们是没有可能的,他亲口说过不愿娶她,那他又将置她于何地?无论是哪个位置,都不会是她想要的,不想要和不敢想,决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那她又何必再胡思乱想?
可这次,这番话似乎不再那么起作用,她有些说服不了自己了。
这样盛怒之下的男人,全没了平日的体面,是最接近不得的时候,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却好想紧紧抱住他。
不是对自己说过吗?如果大家这次都能平安,再不跟自己赌这口气,她这辈子大概也就只会对一个男人这样了,真要埋在心里放一辈子吗?
沈落霞攥着的拳,松了下来,她跑过去,一把搂过鸠明夜的脖子,将他死死抱住。
鸠明夜气得发抖的身体变为千年老树,被这一抱搞得措手不及。
“你以为这样做有用?”虽然他自己都不晓得具体是有什么用,但他就是想把话说得硬点,好像不太成功,他的咬字有点含糊。
“是我把你想得对所有人都好,所以,你并不是个滥用好心的人,你对我是不同的?”她抱着他,她太怀念他的怀抱,他身上的味道。
“我对你当然不同!”
“那我对你也是不同,跟对其他人都不同,不同于商水瑶,不同于虎六,不同于小四”她将自己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他的心跳在那时似乎是停顿了一下,她听到他吸了口气,依然是那种硬生硬气“有,有什么不同?你明明就对他们比较好。”
“真的?有像对你一样这么好吗?”
“你对我哪里好了?你对我就只会”
她仰头,霸道地吻上他,一时间他说不下去了,并不是他不气了,而是他的气都被泄了出去,连说话都成了一件十分费体力的事。
她的小嘴这样主动舔他咬他,像只好奇心极重的小猫玩着他的唇,不给他再说出任何一个字的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
她身上的香气越多地灌入他的鼻息,鸠明夜的脑袋就变得越沉,那甜甜的、软软的唇,带着点米酒的味道,好像一场醉了的春梦。
他真的好没出息,女人就只会用这套对付男人!而他,就只能是对着这个女人就变得极没出息的蠢男人!
他不想变成下半身的动物,他才不要被她小瞧,但是他
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记得斗争后,鸠明夜揽过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同时反客为主,火舌侵入她乖巧微张的小口,大大地摄取她的芳香。
但是他就是想这样,用一切可能的机会抱着她、吻她、要她!避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就不能容许自己错过,他不能忍受她不看着他、不关心他、不喜欢他,将他视作次要的,视作一个累赘!
他按着她的后脑,席卷着她口中一切他曾拥有过的,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试图推开他,他才不舍地松开对她的箝制。
一接触到空气,沈落霞大口呼吸,被吻肿的唇角挂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唾液,看上去性感妖娆。
鸠明夜心音如鼓,看她抬起一双晶亮清澈的大眼看着自己,眼中水气环绕,似有难解的风情,在向他询问着什么。
他艰难地想别开视线,但是没能成功,只能转而用别的方法转移注意力“你不是说做这档子事只为快乐,又怎么算得上是对我好!”“可是和别人做,也就没有了快乐。”她的意思是这种事她只愿和他做,但在他听来又成了另一种的火上浇油。
鸠明夜的体温在那一个瞬间上升了十度不止,他很有自信,现在的自己可以用手焐熟一只鸡蛋,但此时要有那种东西在他手里,下场只能是被捏爆。
“别人?哪个别人?”
“啊?”
“你在拿我和谁比较?”他过去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一双眼灰暗的吓人。
她本来就是那种可以为了缓解毒的副作用找男人上床的人,在他们有了第一次后,他每夜爬上她的床,她纵使抵抗过也从没问过一个原因,更不会像别的女人自此有了从一而终的心。
她是一个匪,有着不同于别的姑娘的心,他明白的,可能这也是他欣赏她的一点,但他却从没想过利用她的这种匪心无休止地占她便宜,第一次是她的邀请,而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他的自愿,他仔细权衡过这样做可能的后果,最后却仍是不忍看她夜夜被那毒所折磨。
可相比他的认真思考,她却只是把跟男人上床,当作了自己以后不用嫁人的理由,如果说她真的又一时兴起去跟别的男人找“乐子”那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并不是不可能的他将她看得这么紧,追得这么紧,她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间隙里又去找别的男人!
“鸠明夜,我快不能呼吸了”她不得提着胆子对那张狰狞的脸说话,因为她的脚都快被他提得离开地面了。
鸠明夜也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使力过度,这要眼前换是个男人,他一定把对方打得亲爹都不认得,可偏又是个他下不去手的女人。
他恨!在松手的同时,他的力量并没卸去,而是将朝上的力转而朝下,只听“嘶拉”一声,沈落霞的衣服被他大力地撕开,连着衬衣一起,活像是被什么野兽惊险地抓了下。
沈落霞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射性地去护住自己胸前半露的青光,而他动作比她更快,转而抓住她两只手,将她顶在了墙角处。
他的脸、他的眼,都在她面前放大,背光的墙角印出他阴沉的脸,像极月夜下的头狼“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很好,因为比较喜欢跟我做这档事吗?我该感谢你对我能力的赞扬?”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是你将我想成那样”她总算明白过来他是怎样误会了她的话,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对方身上呢。
他们都不能让自己相信,对方对自己的好是唯一的,不参加任何杂质的,她不认为他会爱她,他也不认为她的心里只有他呀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他手钻进她被自己撕开的衬衣中,烙铁样的大掌覆上她一边的浑yuan。
她皱起细眉,他用力好大地捏住她一边软肉“啊”他的两指不顾力道地掐起她软嫩的ru尖,似乎是有意教她疼“不”她眼睛一下就湿润了,只是单纯地疼。
“为什么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不是很喜欢被我这样戏弄吗?很满意于我的表现!”他干脆将她三层衣物同时向两边扯开,将那个裂口扯得更大,让她两边浑yuan彻底弹出,曝露在冬天干冷的空气中。
ru尖因周围的气温迅速团成了两颗小小的粉红花球,软绵绵雪白山丘上的小花,看上去那么垂涎欲滴,好娇弱的美。
他虎口托起她一边洁白双峰,将那花球也向上托起,俯下头用那滚烫的舌,由下向上舔过那颗饱满的花球。
“啊啊”她又湿又烫的舌扫过她敏感的花球,让她一个哆嗦。
“真的,看来你真的对我很满意呢!”他眼色一暗“那么就来点更快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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