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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人的把戏,做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黑眸一深。“我绝对有本事毁掉你的工作,甚至你的人生。就像令堂加诸于我的一样,我绝对会加倍回报在你身上。”说完便扬长而去。
般什么啊?!夏子涛一脸担忧地望向念潮。
“我被误会了什么?”过了几分钟,念潮才回神。
“韩玥喜欢你?”她向他求证自己没有曲解韩澈的意思。“所以他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伤害她?”
“”很好,人都走了现在才听懂。韩澈是智障吗?他怎么会以为这样的念潮有什么杀伤力?!“大致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你女人缘真好。”她的语气很轻。
不是吧?什么反应都没有夏子涛觉得不可思议,直勾勾地看着她。是说,韩澈也没必要把话说成这样,最后那句是太狠了点
“子涛,我要去工作了。”她迎视他。“谢谢你载我来。”话落,她便转身向饭店大厅走去。
夏子涛呆立半晌,突然才想起路上买的早餐还拎在他手上。
“喂!”他追上她,将提袋搁入她手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滴热烫的泪就落在他手背。他惊讶地抬眼,便对上她眼里的迷离水光。
“对不起”念潮抹去他手上水痕,眼泪却不争气地持续落下。
夏子涛心里一紧,方才落下的泪简直滚烫得像要烙进他心坎。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便已收起双臂,将她揽入怀里。
他下巴紧抵住她,任凭她的发香在他鼻间流窜,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句子。
念潮哽咽,双肩止不住颤抖,她在意的并不是韩澈如何看待她,而是他对她母亲的诬蔑。“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的人生难道不也是被毁掉了吗她总是偷偷在哭不能想家、不能想情人妈妈只有我,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只有我,她总是半夜坐在我床边哭”
她总是告诉自己要当个好孩子不要让妈妈伤心,她要比妈妈坚强,才可以不要再让妈妈掉眼泪。她还太小,小到她以为自己是母亲的原罪,只要她很乖,就能改变一切。
“这样难道还不够吗?她做的这一切,难道都还不够吗”她想起妈妈那满屋子的画,无法停止哭泣。
夏子涛紧搂着她,静静地听着她说。忽然明白温柔平静其实只是她的伪装与对自己的期望,她也许从来都不坚强,只有在画画时才能安然做她自己。
她就像拉得太紧的吉他琴弦,总有一天会断裂。于是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毫无防备地对着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哭到肝肠寸断。
她很像他。夏子涛猛然发现。
她用微笑筑起城墙,躲在绘画世界里自得其乐,就像他躲在音乐里一样。
苞他不同的是,即使他与家人决裂,却从来不用期许自己成为他们的力量。
所以上官念潮绝对不会像他在演艺圈迷失方向,她紧紧攀着绘画这块浮木,藉此在母亲的眼泪汪洋里呼吸新鲜空气。
想到她这样的脆弱与坚强,他忍不住将她拥得更紧
“跟我交往吧,念潮!”
元芮莲站在等身高的落地镜前,仔细帮念潮顺了顺小礼服背后的绉褶。
“这件怎么样?”她满意地看看镜中人,红色衬托得念潮更显白皙清丽。
念潮忍不住拧了拧眉,伸手拉高胸前的布料。“小莲我真的觉得这件太露了”
“哪里露?”元芮莲又拉了拉她的裙摆,一脸不耐。“胸也没露,腿也没露,你倒说说看哪里露?肩膀,还是背?”
般什么啊?只是一件平口及膝的红色小礼服,怎么这女人住法国却这么保守?
“没有别件了吗?”念潮望向双人大床上那堆凌乱衣物。
“没有。”元芮莲一脸无奈的跟她一起看过去。“你每一件都嫌过了。”
“拜托你,我的大小姐。”元芮莲把她的身子转正面对镜子。“这样很典雅、很漂亮很美,一点也不会太露,明天就穿这件,就这件,我不想再去跟厂商借衣服了。”
“唔好。”念潮垂眸,听起来很委屈。她真的觉得很低胸啊“不然等一下你男人来的时候你问他,问问看哪里露?”她就不信连夏子涛都会嫌露,咦?说到夏子涛,怎么今天还没看见人?“他人呢?”
最近几乎是天一亮,他就抱着吉他往这里窜,风华还没开幕,他乐得撇开会被粉丝撞见的烦恼,天天跟念潮腻在一起。她觉得很好笑,这男人看起来这么大丛,谈起恋爱来却跟小学生没两样。
“他去唱片公司交歌了,晚点才会来”念潮微微脸红。“可不可以不要说他是我男人听起来很很”
“很怎样?”元芮莲兴味盎然地盯着她。
念潮别开脸,两颊更红了。“没怎样。”不说了。
元芮莲绕到她身前,紧盯住她脸。“那什么时候才能说是你男人?等睡过之后?”
“小莲你在乱说什么?”念潮双眼圆睁,低头,小莲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看这反应,应该是还没睡过喽?!真是可怜夏子涛每天晚上还得拎着吉他从饭店骑摩托车回家。
念潮心里有结她是知道的,但是夏子涛都没有动作也不太可能。
这年头谁谈恋爱不上床?夏子涛难道不能连哄带骗吗?除非他本身有见不得人的隐疾,不然她才不信。
唔这么帅的男人有隐疾好浪费
“他都没跟你要过?”元芮莲忍不住问。
念潮又是一脸惊吓,忍不住低头看手指,嚅声说:“也、也不是没有”
夏子涛跟她窝在房里的大多时候,都认真地抱着吉他在写歌,没灵感的时候,就安静看着她画画,偶尔跟她聊一下自己工作,或是问她关于法国生活的事。
当然,他们还是有抱在一起打滚的时候
她看起来总是有点迟疑,夏子涛也总是及时收手。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办法?”元芮莲叹了口气。
她以为夏子涛能让她跨出这一步,跟以往的puppylove不同,她从来没见过念潮这么喜欢一个人。
念潮心里的不安她是知道的,所以念潮总是没有让男人太过亲近。
韩仲谦是上官静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这辈子唯一一个。
念潮很害怕自己会跟妈妈一样,真心这样被一个男人禁锢着。
没有人告诉她谈恋爱跟上床这两件事有绝对的关系,但她就是情不自禁这样联想,否则为什么,上官静就是没办法和西蒙同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