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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一遍。”
顾小艾下意识地朝着柜子看了一眼，满满一柜子文件，但横着的横着，竖着的竖着。
纸张的新旧也不一样，甚至有些可以看出是好几年前的，边缘都有些泛黄了……
“我……真的不是我不想帮你，你公司里的人，我真的一个都不认识。”
顾小艾有些着急，她不知道她要怎样说崇燃才会相信她。
她知道在崇燃眼里，已经认定了她和刘妈就是一伙的。
昨天放过她，不过是为了变本加厉地折磨她而已。
见到她语气态度都十分诚恳，崇燃似乎心情好了一些，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当然，你也可以说出三年前那份文件的下落，顺便帮我指证顾凌启。”
崇燃已经很久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了，最近见到顾小艾的态度有些松动。
这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问她一次，而对她的回答，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以为顾小艾又会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高抬着头颅说着她不知道。
但没想到这一次，顾小艾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
顾小艾很想说出，三年前的那份文件和现在的那份下落是一样的。
但偷文件的人，不是她顾小艾，而是千倾城。
然而，她想到了顾凌启，终于还是沉默着，咬了咬牙，抬头看向那一柜子文件。
“好，我去整理。”
崇燃没有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脸上的怒色越来越浓。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现在还如此维护着顾凌启。
那她早晨的道歉，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做贼心虚。
崇燃觉着自己的感情，似乎被欺骗了。
顾小艾这个女人，今天早晨只差一点点，就要击碎他内心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防线。
还好自己没有大意，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往自己身上捅刀子。
“按照时间顺序，同一时间的按照颜色。”
崇燃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断地加大顾小艾工作的难度。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用讥讽的语气嘲笑着顾小艾，“你不会不知道怎么看颜色吧？”
“红色最重要，接下来是黄色，最后是蓝色。”
顾小艾撇了撇嘴，还真当她是白痴么？
崇燃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中的笑意渐渐深了起来。
顾小艾从早晨一直整理到了中午，才气喘吁吁地整理了一半。
不得不说，这些文件真的是乱的可以，她很想问，崇燃的秘书是干什么吃的？
她每拿到一份新的，都要找到它应该插进去的位置，简直是头疼。
眼看着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顾小艾擦了擦头上的汗，并不指望崇燃会让她下班。
她知道，如果她提出来，崇燃只会说，不干完活，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