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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昏睡在床上的里绪,征也不自觉的浮躁生气起来。想到她居然在他以外的男人面前喝到不省人事,防备尽失,他有一种想把她吊起来打**的冲动。
要不是他因为久候不耐,准备到车站去等她,也不会那么巧的在楼下发现那个家伙正准备亲吻喝醉的她。
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的条件确实不差,正如她所形容的,那家伙是个体面又精明的男人。像那种一眼就可看出他是菁英分子的男人,是女性择偶时的首选。
他跟里绪已经到哪个阶段了呢?论及婚嫁吗?
里绪是个很自制的女人,绝不在外面喝酒,显然地,她对那男人有相当程度的信任
他浓眉一皱,注视着横陈在床上的她,衣下,她的胸口微微规律地起伏着,沿着那曼妙曲线往下,是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
这些,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想到如今有其它男人享受并拥有这曾经只属于他的一切,他不禁妒火中烧。
可恶,刚才那男人问他的身分时,他干么不说自己是她的同居人?知道她跟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詹下,应该会影响甚至是破坏她跟那男人的感情吧?
只可惜,他不是个卑劣的小人。
他不敢说自己是个绝对的君子,但趁人不备、偷鸡摸狗的事,他不屑为之。
他要把她抢回来,但会以光明磊落的方式动摇她的心。
所以,今天就这么算了吗?
不,他真的很火大,决定要给在别的男人面前喝到连天塌下来都不晓得的她一个教训。他要她知道,喝醉酒不只会发生意外,还会“失身”
忖着,他立刻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老实说,当征也脱光她的上半身衣服后,就开始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会把他推进地狱的蠢事,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两年没碰过她,别说是触摸她的身体,他光是想象,欲火就已经高涨。
但就这么罢手吗?不,那也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教训她。说真的,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她明晨醒来的反应了。
打定主意,他继续动作,脱去她的窄裙及丝袜。不一会儿工夫,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平口的小裤裤。
看着她微泛玫瑰般色泽的赤luo身躯,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该死。”他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但却一点都办不到。有几度,他甚至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她细致的肌肤,以手指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可是不行,这完全违背他的原则,他绝不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她。
他想抱她,用热情又激烈的方式,但前提是那必须在她清醒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于是,他以仅剩的一点意志及理性帮她盖上被子,免得她美丽的桐体不断地引诱他犯戒。接着,他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然后跳上床,躺在她身边。
原本打算就这样跟她同床睡到天亮,但不消三分钟,他的意志就被她细微的呼息及身上的缕缕幽香动摇了。
他侧过身,注视着毫无防备仰躺着的她。
想到被子下的她几乎一丝不挂,他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煎熬难耐。
冷静,梅泽征也,你都熬了两年,不差这一晚。
他不断不断在心里劝阻着自己,无奈她的身上却像是放了超强吸力的大磁铁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她靠过去。
他微撑起上半身,凝视着熟睡中唇角却带着甜甜微笑的她。
亲一下无妨吧?他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
是啊,亲一下又不会怀孕,就当这是他忍着不侵犯她的奖品吧?
他放任自己这最卑微的欲求,吻上她湿润而甜蜜的唇。
“嗯”就在他轻啄她唇瓣的同时,从她口中逸出软软的、诱人犯罪的轻吟。
征也本能的想抽身,可她的一只玉臂却勾了过来,一把捞住他的脖子,令原本与她保持安全距离的身体贴上了她的。他暗叫不妙,因为即使隔着一张被子,他还是清楚感受到她胸部的起伏。
柔软的身子、细滑的肌肤、淡淡的馨香、徐缓的呼吸、醉人的低吟该死!
这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就在他犹豫着该推开她还是索性扑上去之时,她迷迷糊糊的捧着他的脸,给了他热情的一吻,接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又揉又捏“抱抱抱”
抱抱?他浓眉一拧,懊恼的瞪着她。
她梦见谁了?她在叫谁抱抱?
该死,她要是再这么揉捏他,不小心点燃了炼原的火,可别怪他没试着忍耐。
才想着,她一条腿跨了上来,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般的抱住他。他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整个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的,但现在喔,老天爷,他的意志力快崩解了。
温暖厚实的胸膛、强劲有力的手臂、如雨点般的吻,还有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指里绪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不曾感受到这些了。
征也她真的真的好爱他,即使他曾离开她,伤透了她的心,她也忘不了他。
现在,她心爱的征也回来了,他热情依旧、激情依旧,他们又可以像往日那般纠缠厮磨了。
“嗯”她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揉赠着他结实的胸肌及腹肌,肌肤相亲的感觉。
太好了,她又可以在他的怀里醒来,又可以
“咦?!”里绪倏地瞪大眼睛,两眼发直的看着前方,她的前方是天花板,她房间的天花板。
老天,她刚才在作梦吗?喔,救命啊,她作了什么**的梦呀?她居然在梦中跟征也那家伙缠绵?
她懊恼的皱眉,而这一皱眉,头就像要裂开了一样,痛!
对了,她昨天好像喝醉了。她记得奥田博史送她回家,然后慢着,她是怎么上楼,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是他送她上楼的吗?
糟了,应门的一定是征也。
喔,发现她跟男人住在一起,奥田博史会不会以为她私生活不检点?虽然他不像是会说长道短的人,而她也已经是个可以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但要是哪天他不小心说溜了嘴,让这件事在公司里传开,那她不是很尴尬?
要命,她不该喝酒的,都怪征也那家伙扰乱了她的心,她才会想借酒
“啊啊?!”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胸部胸部?她的身上怎么毫无拘束感?
她转头一看,当场吓得弹开,并滚下了床。
“唔”床上,赤luo的征也皱了皱眉头,努力地睁开眼睛。
捱在床边的她,迎上了他迷蒙恍惚的眼神,嘴巴不自觉的张大。
“呃啊你”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是字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跟赤条精光的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做了什么?
“你醒啦?”看着挂在床边以惊恐眼神瞪着他的里绪,征也唇角一勾的笑了。
光看她的表情,他就可以知道她有多震惊,呵,这下子该是他“报仇”的时候了。
昨晚她醉得糊里糊涂,不断地在他身上又揉又捏、又摸又蹭,十分不人道的折磨了他一整夜,害他天快亮时才累到睡着,现在,看他怎么修理她。
被他那迷蒙却炽烈的眼神盯着,又看他笑得那么暧昧,里绪暗叫不妙。
她伸手扯住被子,尽可能的往自己luo捏的身上遮,然后以惶惑戒备的眼神瞪着他。
“想吃早餐吗?”征也给了她一记迷人又蛊惑的笑容“做了一整晚,我好饿呢。”
里绪一脸见鬼的表情,两眼发直的看着他。
做了一整晚?老天爷,他们真的做了?!那不是春梦一场,而是真枪实弹的演出?
“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说着,他翻身坐起,并作势要掀开被子。
“不准掀开!”她别过脸,羞恼的尖叫着。
他挑眉一笑“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对方的身体,你还害羞吗?”其实在被子下,他仍穿着四角裤。
“你你”里绪不敢直视他“我们我们真的那个了?”
“那个?”他扑哧一笑“你的用语真像是初尝禁果的小女生。”
“废话少说!”她生气的吼他“你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什么啊?”
“我对你做了什么?”征也觉眉一叹,语气无辜地道:“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居然全忘光了。”
“你说什么?”她陡地一惊,两眼惊疑不定的瞪着他。
她的反应太有趣了,这让他觉得昨晚的煎熬值回票价。
“昨晚你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剥光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扑倒在床上”他活灵活现的描述着“你对我又揉又捏、又亲又啃,像只发情的小猫般爬到我身上”
里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真的做了那些事!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我阻止过你,不过你很热情又很坚持,所以我就”他盼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强忍着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宝贝,你昨晚真的热情如火。”
里绪看着他,眉心因惊疑羞愧而抽搐跳动着。
是的,她相信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要是她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失去理智并主动求欢,她深信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很微妙、很迷惑她为自己失去理性感到懊悔,却又不禁想象着昨晚的缠绵绯侧、激情搞胧。
天啊,她真的是欲求不满吗?噢,她羞惭得想一头撞死。
“宝贝,今天我们也许可以在床上玩一整天”
玩?他所说的“玩”应该不是在床上下五子棋,或是玩大富翁吧?
“宝贝,你昨晚的表现真是让我意犹未尽,我——”
“住嘴!”不待他说完,她便气怒羞恼的打断他“不准再叫我宝贝。”
征也使坏的一笑“你害羞?”
“不,我是在生气!”她满脸潮红的瞪着他“昨晚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别说得这么快”他闲闲地道:“尝过甜头、有过比较,你会对我的表现回味无穷的。”
“闭嘴!”她失控的大叫“出去!”
“你刚才不是不准我掀被子?”他一脸困扰的模样说。
想到他一掀开被子“小征也”可能就会曝露在她眼前,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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