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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雷少霆不悦的皱眉,似乎在气她随便就取下婚戒,但似乎又是在气自己,把好不容易对自己放松些的她又吓成了这样子。他抽出还被她握在手中的筷子,然后微微用力,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来,路棠娅惊喘了一声,狼狈的跌在他怀中。
“我都没有随便摘婚戒,你怎么敢?”
“少爷,对不起”
“不许说对不起!”雷少霆恶劣的捏痛她“说:再也不会摘了!说。”
“我再也不会摘了。”路棠娅被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吓到,委屈得几乎流泪。
“我欺负你了吗?怎么这么委屈?”
“没、没有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雷少霆不讲理的说,将她半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小手来回端详,看了一阵后,将她的右手跟自己的左手放到了一起,截然不同的两根小指上,戴着同一款式的尾戒,那是个造型简单的指环,上面只刻了两人名字的首字母。
那一瞬,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过去。
她的家庭、她的父母,为什么她的母亲会和自己母亲替他们订亲,而后来为什么她的家突然败落?想到这,雷少霆才发觉,结婚两个月,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一无所知。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路棠娅的手,思忖了一会儿后问出第一个问题:“你多大?”
“”路棠娅愣了愣“二十岁了。”
“二十?”雷少霆表情一抽,她竟然比自己小了十三岁?!原来小姨妈现在才告诉他路棠娅的存在,是为了等她到结婚年龄啊!
他不可思议的低头,扳起路棠娅的下巴将她来回打量,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性感和纯真综合的气质。
怪不得她喜欢碎花睡衣和棉质内衣
路棠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又火热了起来,只觉得被他看得浑身发热“少爷”
雷少霆瞇了瞇眼“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路棠娅点头“三十三岁了。”
雷少霆的心头突兀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顿时就松开了路棠娅的手,站起身来。路棠娅失去了支撑,险些跌在沙发上,她惶惶的抬头,只见雷少霆大步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唰”的转过皮椅,改为面向落地窗坐着,只留给路棠娅一个冷硬的背影。
“少爷?”路棠娅有些无措。
“我要工作了,你回家吧。”雷少霆说。
“哦。”路棠娅感觉到他生气了,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不解的朝他的背影看去一眼,而后提起两个袋子离开了办公室。
路上她一直在想雷少霆为什么生气,回忆起来他似乎在问及年龄之后才这样的,于是路棠娅忍不住想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年纪太小了?
虽然一直都知道雷少霆不喜欢这段婚姻,但她一直在努力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可在年龄这件事上,她要怎么做才好?心头浮上了难过与失落,路棠娅摇了摇头,侧头的瞬间不经意地看到了路过的一个摊贩。
摊贩旁的架子上,有一排都摆着同一本周刊。
加长的凯迪拉克安静地停在别墅外,深色的车身融入了黑暗。
雷少霆坐在车中,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他已经回来将近半个小时了,一直坐在车里思考今天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说真的,他不喜欢路棠娅的年龄,那会让他有罪恶感,再加上她看起来柔弱又懂事,跟她相比,三十三岁的自己更像是个孩子。
几分钟后,雷少霆终于下了车。
走进别墅后,发现路棠娅没像以往那样站在门口等自己,他不禁拧眉,看了眼迎上前来的菲佣。
“太太呢?”
“太太没等到先生,以为今晚先生不回来,就回房间了。”
“嗯。”雷少霆点头,大步走上楼。
走到三楼时,在客厅里看到了她。
路棠娅今天穿了一件过膝的棉质睡裙,白皙的小腿赤luo在外,上面盖了一个靠枕。她伏在沙发角落,脸下面垫了一个硕大的靠枕,使她整张小脸儿都陷了进去,雷少霆走过去,发现她睡得正沉,垂下来的小手中还拿着一本杂志。
雷少霆俯身,看到她脸上有泪痕。
心头一软,他将杂志抽走,又直起腰来。正准备将杂志扔到一边时突然看到了什么,雷少霆目光一闪,突然将杂志拿起来,合上之后看到了封面上那张被放大了的照片!照片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就是他和rose李!
胸口猛地一热,他将杂志掷到了地上。
路棠娅被这声响弄醒,迷茫的睁开眼,愣了片刻“少爷,你回来了?”
雷少霆脸色发黑“你从哪里买到这本杂志的?”
路棠娅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头看到那本被扔得几乎散开的杂志后才明白,当时脸色也有些异样“回来的路上,在摊贩那里买的。”
“想了解我的私生活?”
“不,我没有”
“想知道就来问我,不用看这些没根据的八卦杂志!”
“我、我没有!”路棠娅也有些发急。她没有去调查他,因为一直都知道雷少霆绯闻很多,上回的徐小姐、这回的rose李,她管不了,也根本就没资格管。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偷偷郁闷、偷偷难过,她已经这么忍耐了,为什么雷少霆还要骂她?
“你相信了?相信我跟这女人有关系?”
“我”路棠娅咬唇,声音有些发颤“这都和我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没资格插手你的私生活,会买这本杂志,也是因为脑子一热胡涂了。对不起如果,如果你很讨厌的话,我马上就把杂志扔掉。”她道过歉,又觉得自己好委屈,忍不住落泪。
“你说得没错,确实和你没关系。”雷少霆咬牙切齿,脸色铁青“你不是喜欢看吗?拿着杂志滚到二楼客房去看!”说完便狠狠的又用脚踢飞那本杂志,大步地走回了卧室,将呆若木鸡的路棠娅一个人扔在客厅。
两个月来,他虽然总是挑剔,但却没有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说这么重的话。路棠娅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呆愣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伏在靠枕上“呜”的哭了起来,她哽咽得气息不顺,几度被自己憋得喘不过气。后来哭势渐小,她睁着红肿的双眼,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于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杂志,去二楼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