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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这种事。”她心虚的否认。
“没有?那往后我这儿的饭菜都由你送。”
“什么?!”对于这个决定,她错愕的张大嘴。
“有问题吗?还是你不愿意送?”
秦绿枝见眼前的美人面色虽然和悦,但眼神透着一抹庆气,仿佛只要她敢拒绝,绝对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既然如此,她哪敢说出一个“不”字,只能无奈的说着违心之话。
“我没有不愿意,能为灿灿姑娘送饭菜是小的荣幸,小的求之不得呢。”说着,她脸上还不忘挤出一个馅媚的笑容。
她不懂,花灿灿之前不是很嫌弃她吗?怎么这会儿又指定她送饭菜了?会不会是因为她们两人结盟合作,所以花灿灿才不再嫌恶她?
只是,花灿灿能不能别再调戏她了?她的心脏很脆弱的,每回遇着了花大美人便一直评评评的猛烈跳着,她担心自个儿迟早会负荷不了。
明明两人都是女子,可她心中却有这么异常的感觉,这样的不对劲让她几乎要绝望的哀嚎了。
不是错觉,她好像真的对花灿灿动了心?!
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月老醉糊涂了牵错红线吗?
“很好。”古云生拍拍她脸颊,很满意她此刻为他而羞红的脸色,接着俯身在她耳旁低声又说:“明晚我会找个机会制造骚动,引开风嬷嬷和陈居,你利用这个机会进去探那日我发现的秘道。”
听他提起正事,她赶紧额首。“嗯,我知道了。”可能不能不要一直靠在她耳边说话?这样很痒耶。
“灿灿姑娘,药膏拿回来了。”翠儿取回了药。
古云生接过,打开药膏,又从怀里取出了一包药粉掺在一块:“我这儿有种祖传的药粉,擦了之后能止疼,来,我帮你敷上。”他很热络的亲自帮忙上药。
秦绿枝快哭出来了,不是感动得要哭,而是痛得想哭。
花灿灿手指抹过的地方,顿时生起一片火辣辣的疼,她强烈怀疑那压根不是止疼药,而是毒药吧。
她疼得眼里都泛起湿意了,方才被水云姑娘打还没这么痛,这下却有如火在烧似的疼,她哆嗦的开口“不敢麻烦灿灿姑娘,小的自个儿来就好。”
“不用,都敷好了。”古云生笑吟吟的收回手。
“多谢灿灿姑娘,那小的回去了。”她急着赶回去将脸上的药膏洗掉,因此一说完也等不及回应,拔腿便奔了出去。
娘喂,真是疼死她了!
见她逃也似的离开,古云生半眯着眼笑得很欢快,心忖看这小**以后还敢不敢去招惹别人?
打从天亮后,秦绿枝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今晚风嬷嬷要为花灿灿举办初夜竞价酒筵。
厨房一早便开始忙着准备晚上宴会的酒食,她被唤去帮忙切菜,却不小心切伤了手指,帮忙洗盘子,洗着洗着竟把盘子给打破了,最后厨房的掌事看不下去,索性将她赶出厨房。
“去外头打扫,别在这儿碍事了!”
因此秦绿枝此时正拿着扫帚在后院扫地,一边喃喃自语着。
“她性子那么刁蛮,应付得了吧可万一她今晚遇上一个比她厉害的人怎么办?”
想到像她那般绝艳的姑娘竟被一个粗暴的男子给压在身下欺负,一口闷气便梗在胸口,堵得她发慌。
秦绿枝忍不住觉得自个儿也真傻,昨天她不知被涂了什么,即使回去把脸洗干净了,还是火辣辣的疼上好半天,不过万幸的是没留下什么痕迹。
那花灿灿明明待她那么不好,她却仍傻傻的为她担忧,她这样算不算自我作践呢?
一个上午就这样在她心神不宁中度过。
中午,她依花灿灿先前交代,为她送饭菜过去。看见花灿灿,她略略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脱口问:“今晚的事,你有想好要怎么应付吗?”
知道她提的是初夜竞价的事,古云生毫不在意的说:“这种事难不倒我。”他早已想好要怎么处置那名标得他“初夜”的男人。
“那就好。”见花灿灿似乎对今晚的事已有打算,她略略安下心。也是,花灿灿这么刁蛮难缠,男人遇上她只怕也讨不了好处。
古云生抬眉瞅睨着她,绝艳的脸庞含着抹媚笑“你在担心我?”他先前指使翠儿外出去买东西,瑶星则待在她自个儿的寝房里,因此此刻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她诌笑的摇头否认“灿灿姑娘这么能干,小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小的先下去了。”
古云生陡地拽住她的手腕,拉回她,不悦的质疑“你在逃避我?”
林绿之前每次看见他,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看得目不转睛,这两日却不再盯着他看,太古怪了。
而更古怪的是,他对这种情况竟然感到很不快。
“没有。”秦绿枝不承认,脸上堆满假笑,奉承道:“灿灿姑娘美若天仙,我亲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逃避呢。”
“那你为何不再像先前那样紧盯着我看?莫非是我变丑了?”
“怎么会?灿灿姑娘还是同先前一样美艳绝伦。”
“那你为何不再看我?”他执意要问出个答案。
林绿的视线不再贪恋的紧盯着他,令古云生莫名感觉失落和不豫,仿佛林绿的那双眼睛就该只盯着他一人看,不该再去看其他人。
面对这个问题,秦绿枝觉得很纳闷,讪讪的答道:“灿灿姑娘丽质天生,小的发觉自个儿先前那样盯着你看委实太无礼了,因此不敢再冒犯姑娘。”
她哪敢承认,不敢再看她是因为担心自己再多看她几眼,会真的就此迷恋上她,无法自拔。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儿对一个姑娘生起这种莫名的情愫。她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心情。
觑她须臾,古云生忽地锭开一笑“我允许你看。”那语气宛如恩赐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