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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古典名著之最的红楼梦,写出了一部伟大的爱情悲剧,更以大观园诸女儿的婚姻和爱情的悲剧表现了中国古代的种种婚姻观及其结局,观照之下,对现在人们的婚姻或仍有借鉴意义,做一番剖析,不当之处,企盼赐教。
古语有言“女怕嫁错郎”的确如此,在夫权至上的社会,女子是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她除了依靠父母,就只有嫁人一条路,一个女子的一生是否幸福,最重要的是看她的婚姻是不是幸福。她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可以考学,可以工作,有自己的经济收入,可以脱离男人而独立。红楼梦之所以是一部名垂千古的悲剧,不只以宝黛的爱情悲剧为其悲,更写了诸多女子的悲剧性的人生。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 警幻仙曲演红楼梦中,曹雪芹就借警幻仙子警示宝玉的方式,隐语了书中诸女子的悲剧——“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1)以大观园这样一个典型的环境,孕育了许多骨格清奇,才华横溢,可爱温柔的女子,她们的青春时代无忧,幸福,对婚姻和爱情充满幻想。但是当她们真正面临婚姻,才看到现实的残酷,但她们又无力抗争,只能无奈地接受社会强加给她们的一切,在时光的流逝中麻木自己。她们的遭遇令人扼腕。“公子王孙虽多,哪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势的还好些,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还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只是凭人去欺负了。”(2)紫鹃这话说得中肯。令人慨叹的是,将会受到婚姻之痛的,不止是园内的几个女子,也不止是金陵的几个女子“千红”“万艳”它代表着那个时代所有觉醒和未觉醒的女性的悲剧性命运。曹雪芹看到她们的命运,借大观园里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的女子的遭遇来展示他对女子的人生和命运的关注与思考。下面我们就来看一下书中几个有代表意义的人物的婚姻和爱情。
红楼梦中描写了黛、钗、四春等许多的婚姻。其实这些婚姻,并没有一个爱字在里面,只有二个字,功利。现在有人常常慨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事实上,很多的婚姻是功利性的。它并不是爱情的延伸。细分起来,大抵可分为四类:政治联姻,经济联姻,大家族加强权势的联姻和为了婚姻的婚姻。
先来谈谈黛玉之未成的婚姻。从爱情上讲,宝黛之心心相印是勿庸置疑的。首先他们前世有缘在“神瑛侍者”与“绛珠仙草”固然是作者的托辞,但也是那时人们对人与人之间缘分(或者说是一见钟情的现象的一种解释);加之他们自小儿一起长大,竟如宝玉所说:“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长的这么大了”两人的思想,对读书从政的观点一致,所以他们之间发生爱情的碰撞便是自然而然的了。“好妹妹,我的这心事,从来也不敢说,今儿我大胆说出来,死也甘心!我为你也弄了一的病在这里,又不敢告诉人,只好掩着。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但是无论是高鄂续稿,还是脂批对后事的提示,两人都最终并未走上婚姻的红地毯。为什么思想如此接近,而又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却不能结合呢?首先是黛玉的孤高自傲,使之从上到下不如宝钗得人心。做为封建家族大家长的贾母,原是对黛玉最疼最爱的,但是宝钗的稳重敦厚,善察人意却也深得她心。更重要的是,像贾府这样的大家族,自信是诗礼缵缨之族,仁慈友爱之乡,对婚姻也不会完全听从当事人的意见,不可能从他的爱情的角度出发,而是从整个家族的“大局”出发来考虑这个问题。所以黛玉的多病,小性儿,加之其父母双亡,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做支撑,政治、经济、自己的身体素质都不具备,而为婚姻而婚姻也无必要,所以她是不可能入选的。宝黛的爱情,的确是镜花水月,由“梦幻”而生,也自此而灭,没有付诸实践的可能。因为婚姻是现实的,要想促成一桩婚姻,只有爱情是不够的。黛玉一心里只有宝玉,但是没有促成婚姻的条件,所以当她的爱情理想不可能实现时,也就只能“玉带林中挂”“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心事终虚化”了。(3)
那么众人皆看好的宝钗的婚姻又如何呢?尽管宝玉也是“爱”她的。但对她的“爱”与黛玉却不同。宝玉对黛玉是一片痴心,是心心相印的爱,是爱情。而对宝钗,他更多的是敬重与欣赏。宝钗与黛玉都是美人,但是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一个是肌肤丰泽,妩媚中有端庄,一个是体态轻盈,婀娜中见风流。宝玉心仪黛玉,也爱慕宝钗之别样风情。从我们读者的眼光来看,因着“有情人终成送眷属”的心理暗示,而黛玉在我们的头脑中先入为主,成为爱情的主角,所以从心理上来说,读者是排斥宝钗的,但是就那个社会而言,宝钗却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性。她多才多艺,又善为他人考虑,处事周到,从思想来讲,她又极力维护“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训戒,认为“咱们女孩子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男人们读书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何况你我。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分内之事。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这便好了。只是如今并不听见有这样的人,读了书倒更坏了。这是书误了他,可惜他也把书糟蹋了,所以竟不如耕种买卖,倒没有什么大害处。你我只该做些针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4)她心中对宝玉是有感情的,但是她不表露出来,宝玉被父亲痛打后,她“‘看着也疼’,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自悔说的话急了,不觉的就红了脸,低下头来。”宝玉作不出诗来,她便偷偷提醒。惜春要画园子,她把需要准备的东西说得井井有条,女红也好,对人和善,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对谁都好。连“老太太”都说“从我们家四个女孩儿算起,全不如宝丫头。”她家又是旺族“丰年好大雪(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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