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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千万别以为是什么黑社会的称呼,而是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对在上大学时同寝室年龄最长者的尊称)刚到郑州的时候居无定所,在我的“六米居”滚了两宿之后,便在东郊的城乡结合部一个叫沈庄的都市村庄里找了一间在五楼的小房子。比起我的“六米居”也大不到哪儿去,但房间整洁光线又很好。虽然在五楼,但房租实惠,几十级楼梯也算不得什么了。老大还阿q似地自嘲说;一楼脏二楼暗,三楼四楼住高干,五楼六楼单身汉。身居五楼陋室,品位高高在上。让人听起来只有苦笑的份。
小房里空空荡荡,一无所有,房东除了收房租,其他什么是不负责提供的。老大说:我首先得有—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脸盆,一个煤火炉。床可以让我睡觉、桌子以让我笔耕、脸盆可我洗脸、煤火炉可以烧火做饭。小屋有两扇大大的窗户,房东说,大热天时把窗户打开就像装了中央空调一样凉爽。老大笑了,仅靠开窗就是上帝也无法创造出中央空调的效果。但他别无选择,面对羞涩囊中,他只有在那里安营扎寨独恃笔头,去闯荡他的事业。
过了一段时间,老大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被房东扫地出门了,原因是别人愿意多掏十元钱租那间小房子。于是搬家,一个月老大搬了两次家。三番五次的折腾,老大的手头只剩下薄薄的几张钞票,租房当然越便宜越好。贪了便宜房子就差。墙壁布满灰尘,千疮百孔露出块块青砖,阴暗潮湿。苍蝇小虫大摇大摆地来去,似乎对他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敌意。“老鼠添臭夜读书”老鼠更是肆无忌惮,在房子里日日乱窜,夜夜歌舞。
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又因几个自封为文人骚客的朋友在灌了几杯黄汤面后大声渲泄对生活的感叹,或因为晚上爬格子使电表多转了几圈,从房东阴沉的脸色或看似随便的一句“昨晚你们的精神真好”的话语中,老大分明又感到“此处不留爷”了。
老大说:“如果人的房子是鸟巢抑或我是一只小鸟随便衔几根树枝便可安居乐业,该有多好。但人的房了毕竟不是鸟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