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太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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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我感性,而且非常感性。但我又清楚的知道我有非常理性的一面,我还知道理智有时候像一柄利刃会伤人,所以许多时候我就让自己的理性深深淹没在我无边的感性之下,大多数时候你眼中的我也许就是一个有一颗湿润的心的女人。
我喜欢纯粹的东西包括感情,但我没有能力构建一个我理想中的乌托邦那样的生活,于是我会用我的心、眼、耳充当理性的工具像筛子那样筛去我不愿触摸到的或者我已经触摸到但不愿把它们浮在我感性的上层的东西,我希望这个世界我所见的都是善、美的真。
我知道我不是生活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我一直知道,但我喜欢那种用一双游离在尘世之外的眼去浏览芸芸众生的感觉,在自己心的虚幻中看他们真实的生活、烟火味浓浓的生活、温暖的搅拌着日升月落的生活。很清楚的记得这样的“能力”我从18岁时就有了,我曾经纳闷我怎么可以做到走在川流的人群中像欣赏风景那样欣赏一张张不同线条不同内容的面孔。
是的,我和你一样也生活在红尘俗世中,但我可以最大程度的封闭自己,让心游离从而接近真空。我还知道我可以让我所面见的苦难(如果可以用这个词的话)的尘世生活在让我感知以后让它们裹一层糖衣再送回记忆深处。
一切都是缘——善缘、孽缘;一切都是命——好命、苦命,是的,我很相信宿命。当我无法从感性的悲悯中超脱的时候,我就停顿,然后用理性让自己在宿命之上之外来观看他人或自己的缘、命,唯有这样,我才会尽可能冷静地看待他人或自己所处的顺境、逆境,不张扬也不气馁,一如既往的用一双“不愠不火的双眸浏览芸芸众生”无所谓得也无所谓失。
当我们心的承载量很大的时候我们对所处物理空间大小就不会很计较,因为这样的时候我们对心灵感知的需求往往超过我们身体要享乐的需求。幸福和快乐的概念也往往会在这样的时候变更它们被世人口诵的不成文的一贯定义。
我不喜欢太理性的自己,因为太过理性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也可以像男人那样思维,我会太过尖锐,太过洞穿一些别人不愿意洞穿的问题,我会在矛盾中困惑我究竟该不该用我的理性走出一番事业踩出一行属于自己的深深的脚印?那样的话,我就得牺牲我全部感性的柔情、优雅、安宁、快乐和真实,我就得去向这个男人的世界分一杯拟或一汤匙羹,我得学会利用、周旋、调笑、手腕等等等等,那样的话,我还会是一个女人吗?我还会在某一个时刻因了那一刻的心绪为一首拨动了我心弦的歌而流几个小时的泪吗?这才是最可怕的结论。
我不喜欢太理性的自己,我喜欢做一个纯粹的女人,有一个能让我纯粹的去演绎一个女人所有角色和所有情感的男人来让我相守,相守成一个完美哪怕凄美的故事也行。下辈子,如果不为上帝跟前的一株草的话,我仍然要做女人,我仍然要沉湎在我的感性里哭、笑、痴、傻,任人说,也最多一句话:“女人嘛,就这样。” 是啊,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呢?你能遇上几个能为你无索无求无怨无悔地掬尽一腔柔情来痴傻的女人?呵呵 2004。4。17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