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狗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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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娃爱狗，全村无人不知。可是狗娃在少年时代，一条疯狗差点儿要了他的命。狗娃从小没有爹娘，一直是村里的流浪乞儿。他平时总是与一群野狗在一起相依为命，仗着这些狗的庇护，村里的顽童们不敢欺负他。狗娃最喜欢的狗是那条黑不溜秋奇丑无比的瘸腿狗。瘸狗的命运和狗娃一样苦。它原来是赵老三家的那条具有高贵血统的纯种狼狗与村里不知哪家的母狗在偷情时产生的后代。瘸狗出生以后就被抛弃了。瘸狗虽然相貌奇丑，但却以狗中贵族的后裔自恃，见人就凶神恶煞，狂吠不止。所以人们都讨厌它。瘸狗是被赵老三的摩托给碾瘸的。也怪它一天到晚总是在赵家大院闲逛，赵家的人早就想处治它了。其实瘸狗在赵家瞎转悠倒并不是想认亲归宗，它哪里知道那条高贵的大狼狗竟是自己的父亲。但它知道赵家是村里的首富，赵家的泔水桶里有着连狗娃都极为珍视的美味佳肴。瘸狗那天正守在赵家大院的门口，等待开门的时候偷偷地溜进去吃个痛快。哪里想到大门一开竟冲出来一辆电驴子，它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狗娃看见瘸狗嗷嗷直叫的样子很可怜，便收留了它。狗娃是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瘸狗给毁了的。他原来与瘸狗一向相处很好，瘸狗也对狗娃无比忠诚。事情坏就坏在赵老三与村里的小五媳妇上。小五媳妇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胚子，风骚狐媚。赵老三在村里偷鸡摸狗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俩人勾搭成奸如干柴烈火水到渠成。他们在村东头那座废土窑里苟合的情景不幸恰恰被狗娃偷看到。狗娃第一次偷看到男女交欢的场面纯属偶然，但以后的几次则是狗娃预谋好了的窥视。十六岁的狗娃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和无处发泄的烦燥，一经明示立刻悟出男女之事乃人生之终极快乐。可是狗娃虽然十六岁了却依然是村里的小叫化子。他恨赵老三因为村里人私下里都说赵老三不是个好人。他也恨小五媳妇因为那骚娘们长得如此动人有着让狗娃难以忍受难以自持的美妙的身体和脸蛋。以至于赵老三和小五媳妇被枪毙时狗娃为了看一眼那娘们挨了枪子儿后的情景差点儿被看热闹的人挤破了脑袋。赵老三和小五媳妇被枪毙的原因是俩人通奸杀夫。据说他俩人杀了小五后跑到了省城里还开了一家窑子院，仅凭这一罪名就可以按照什么法的什么款砍头了。

    自从狗娃看了赵老三与小五媳妇光着屁股搂在一起的场面之后，狗娃便时常感到自己身体里也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燥动。也不知道他与瘸狗竟究干了些啥，瘸狗有一次突然发疯了，把狗娃的那个玩艺儿给一口咬掉了。狗娃当时正在睡觉。狗娃睡觉历来都是光着屁股睡，忽然一阵撕裂的巨痛使狗娃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胯下鲜血淋淋，瘸狗已经把他的命根给咬断。狗娃痛得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狗娃后来在医院里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是男人了。别人告诉他那条瘸狗被打死后经过狂犬防疫人员的检验是真的疯了。听医生说被疯狗咬了的人一般都活不成，所以狗娃庆幸自己居然没有死。但是狗娃却无意中听到在病房外面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低声的叹息声，说这孩子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狗娃的伤没有好利索就被请出了医院。乡里的医院救了狗娃的命已经是最大的人道主义了，狗娃自己也很知足。邻村的木匠德叔看狗娃可怜，正好自己又缺个帮手，就让狗娃跟着自己学手艺。于是，狗娃十八岁的时候，便跟着德叔闯社会去了。几年以后狗娃坐着轿车回到村里已经成了一个比当年赵老三还要风光的大款。据说狗娃在外面倒腾家具沙发之类的东西赚了不少钱。狗娃回来以后先出资建了一个油漆厂，自己当上了大老板。后来狗娃开始盖房子，小二楼全用清一色的瓷砖贴了面，房子里面的装修更是豪华。然而狗娃爱狗的嗜好依然未改，村里的一些野狗也从此有了安定的生活。新房建成的时候村里人都去看了，都夸狗娃有本事。有的还要和狗娃认亲戚。狗娃来者不拒一律都请入大院席上吃酒，大院里热热闹闹好象过年一样。不知道狗娃从哪里又找来的那些狗们此时也显得极有教养一般在人们的脚下逛来逛去。狗娃喝得脸红头大但是心里却并没有醉，他听见席间有人议论，那声音很小但他听得很清楚：要是狗娃没有废，哪个姑娘能找到这么个男人可真是享福。狗娃听到这话心里的确不是个滋味。但是个性要强的狗娃心里暗暗发誓老子一定要找他妈一个象小五媳妇那样的女人供在家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女人，因为他早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燥动了。但他知道有个女人别人才会把他当个男人看。况且现在他有的是钱，有钱的男人没有女人那还叫啥意思。

    别看狗娃那么有钱，真要找个女人可也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狗娃还想找一个象小五媳妇那样俊模俊样的女人。狗娃忘了小五媳妇是勾搭奸夫谋害亲夫的荡妇淫娃，只想着了小五媳妇的脸蛋和身子。可是小五媳妇早就被枪毙了，她就是活着也是人家赵老三的人。那个时候你狗娃还真的不如一只狗哩。

    狗娃找不着女人就只好找华哥。华哥这几年也发了，常在外面做生意。华哥本事特大，每次回来都不知从哪儿弄上几个漂亮娘们介绍给村里出得起钱的老光棍。那些娶不到女人的男人们都把华哥当成了月下老人一样供奉。华哥收了钱还落了好实在让狗娃羡慕。其实狗娃知道华哥的生意就是出去弄女人。干这种生意是要冒杀头风险的。狗娃原本看不起华哥这营生，但想到那么多人都从华哥那里买到了娘们，自己又不缺钱，何患无妻呢？何况，连乡里的那些大官们都对华哥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又何必故做清高！

    华哥很快就给狗娃找了个女人，叫草。草是南方水乡女子，模样俊极了。狗娃一高兴，又买了一辆摩托送给华哥。算下来，狗娃一共花了三万元。华哥觉得赚了，狗娃也不觉得亏。有一次喝酒，狗娃对自己的司机强说三万元算个球，城里一条好狗都要花三十万，你知道吗？司机强听得目瞪口呆，以为狗娃喝醉了。

    草本来就知道华哥是个人贩子。但是她的家乡太穷了，稍微有一点模样的姑娘家都跟着外地佬跑了。华哥的所作所为草心里十分清楚。华哥一路上总想占她的便宜。甚至有一次在旅店里华哥还偷偷地溜进了她的房间想强迫她就范。但是草是一个机智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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