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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性易于烦恼,烦恼是她们不可被剥的权力。
在大师们的笔下,女人的烦恼各呈其态,我们不妨来一个公开的偷窥。
伟大的名著总象是一座迷宫,其妙处就在于几乎是不可解的,又几乎可以做各种解释。大师们在建成了迷宫之后,他们也难以尽释迷宫的妙处,因为迷宫有了生命。
迷宫是那样无穷无尽的生活,无迷底的生活。
安娜卡列尼娜、约翰克里斯朵夫这些作品显著的特色在于毫不留情的直率,在于全部的真实的赤裸,在于全部惊人的丑恶和全部庄严的美。
在这些作品里,生活仿佛是蒙受了耻辱,象是用解剖刀切开的一样。生活本身的巨大延续性任谁也割裂不了。
于是我们知道罗曼罗兰感兴趣的是,在象卢梭、狄德罗、伏尔泰这样的人身上,在一切伟大的艺术先驱者身上,是什么超越了他们自己,在他们身上是什么属于——未来?!
于是我们感受到了托尔斯泰作品的强大生命力:每一个新的时代都要产生自己的社会道德兴趣,而托尔斯泰的创作直指历史的深处,每一次都能给予恰如其分的满足。
对娜拉-安娜-雅葛丽娜的评析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按着主流的观点,那是绝对要牵扯到妇女解放或是更深层次的人类解放上去的。
值得玩味的是,娜拉、安娜们要解放,海尔茂、卡列宁们便得虚伪,便得贴上资产阶级小市侩的标签。(卡列宁居贵族上层,当是大市侩)
我想这样的观点,也是今天我们为数日渐增多的小资们所不能答应的。
抛开高调不谈,娜拉的出走,其本意并非什么解放。如果解放注定着要以打倒一部分人为代价的话,那么这种解放也是片面的解放,永远都有被反攻倒算的危险。
如果人类真要解放的话,那也是从愚昧无知、偏见以及一切人为的隔膜上解放出来,这恐怕才是人类解放的永恒的主题,无论在什么时代,在世界的什么领域,在什么样的阶层,都能得到认可。
所以,娜拉的出走,并不是要使海尔茂成为伪君子,它要揭示的恰恰正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隔膜与屏障。具体地说,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都在调合但永远也调合不完的矛盾。
海尔茂的弱点是大多数男人都具备的,娜拉的境遇又几乎是所有妇女都能遇到的,无论他们属于什么样的阶层!
女性的痛苦在多大程度上是由男人造成的,又有多少是由自己造成的,到底谁应该负全部或主要的责任?
托尔斯泰认为,安娜是女性自我毁灭、毁灭别人的一个典型,昭示着女人性格中复杂的天性。
安娜的苦痛源于卡列宁,但换了渥沦斯基以后,她的病态却有增无减。
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以至于观众们发生了误解。安娜并不光彩照人,相反卡列宁头上却罩着高高的光环。
雅葛丽娜的境遇与安娜十分相似,罗曼罗兰对她的剖析则更为明确和深刻,也最不具备什么解放色彩:
她烦恼,她烦恼因为烦恼的原因既非雅葛丽娜(安娜)不爱奥利维(渥伦斯基),也非奥里维(渥伦斯基)不爱安娜(雅葛丽娜),所以她更烦恼。
她们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封锁了,闭塞了,没有前途了,她们渴望一种时时刻刻变换着的幸福。安娜觉得到的是屈辱,她忍受着苦痛而渥伦斯基依然能够无忧无虑,如果渥伦斯基如她一样的烦恼,她就可以安心?她不明白,男人表达烦恼的方式永远与女人不同!
罗曼罗兰直截了当地指明雅葛丽娜的痛处,说她“这样不懂得消受幸福”:
“她跟别的女人,有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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