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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医生没有把洛夜放到医疗床上去冲洗，而是扶着洛夜去了浴室，放了大半浴缸的水，将洛夜扶了进去。
洛夜将两根香烟并在一起抽着，顾不上身边的程医生，也想不到自己现在全身赤祼在程医生的面前。
程医生小心翼翼地替洛夜擦洗着，洛夜身上的皮肤现在变得很薄，在浴室的日光灯下，这身皮肤苍白的可怕，让程医生不自觉地就能想起，他在医学院时解剖的那些尸体。将洛夜的双腿分开架到浴缸的两边，程医生伸手进洛夜的后穴，要把里面的浊液导出来。
洛夜的双腿，在程医生碰到他红肿着的后穴后，抖得厉害起来。
“你知道这一次丧尸杀了多少人吗？”程医生一手扶住了洛夜要滑进浴缸里的腿，一边跟洛夜说话，想分散洛夜的注意力。
洛夜又点了两根烟，“多少？”这会儿泡在温热的水里，他好像舒服了一点。
“171个，”程医生说。
洛夜不知道那一层地下室里究竟住着多少人，问程医生道：“那伤了多少？”
程医生的手指无法把洛夜肿成一条线的穴口打开，只得转身出去拿扩张器。等程医生拿着扩张器和医药箱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浴缸下已经扔了五六个烟头，连浴缸的水里都飘着烟灰。程医生暗自叹着气，他没说让洛夜慢一点抽的话，洛夜现在肯坐在浴缸里老实不动弹，已经是让程医生谢天谢地的表现了。
“伤了多少？”洛夜看程医生进来，还是问道。
程医生将洛夜的双腿铐在了浴缸的两边，说道：“没有受伤的人，你也应该知道的，被丧尸咬过的人是救不活的。”
洛夜看着程医生用铐子将自己的两只腿就这么分开着，铐在了浴缸两边的扶手里，他也没有挣扎，如果这是在外面的那张医疗床上，程医生还是会这么做。“171个，”洛夜吞吐着吸进嘴里的烟雾，“还是有人活了下来？”
程医生说：“嗯，阿强你应该认识，他就活了下来。”
阿强是谁洛夜想不起来，他只是在程医生对他用上扩张器后，僵硬了身体，手剧烈的一抖，手里的两根烟掉进了浴缸里。
程医生忙又点了两根烟递给了洛夜，“你忍耐一下，这里必须要处理一下，不然这里的伤口会要了你的命。”
洛夜喘息了几下，接过了程医生手里的烟，他已经不跟人说他想死这种话了，说了做不到，还不如不说。身下像被用刀重新剖开了一样，洛夜被铐住的双腿只是微微晃了两下，一种吃疼后本能的挣扎。
“在这里你只能忍耐，”程医生看着洛夜被扩张器打开的穴口，没有血出来就是一件好事，说明里面的肠壁没有再受损。
“我，要忍到什么时候？”洛夜问程医生。
程医生耸一下肩膀，开始为洛夜清理没有血，但仍然是一片狼藉的地方，“这个我也不知道，在这个城堡里，大部分人类最后的命运都是成为丧尸的口粮。”
洛夜抽着烟，沉默了半天后，突然就问程医生道：“那个老头子，最后也会成为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