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痛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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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丁佳妮那里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知道了男人就要活的像个男人的样子，潇洒一点。我告诉了父母我和丁佳妮恋爱了，她是一个城市里面的姑娘，比我大两岁，活泼可爱，可是我遭到了父母的反对，英子自从和我订了亲以后在我家干了一年的活，地里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干的还要照顾年迈的奶奶，奶奶不会动弹，她要照顾奶奶吃饭，撒尿，拉屎，这样的好姑娘确实难找，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就是等待着将来的抛弃吗？可是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连一点感激之情也谈不上，我就反驳父母，终于父亲被我气的生了重病，我回家了一趟，发誓一定要娶英子为妻子，但是我发誓没有用，父亲竟然非要为我们圆房，天哪！让我和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姑娘圆房，看着重病的父亲，我只有同意，母亲还给我送来了白毛巾，让我第二天早上还给她，我知道那是她用来检测英子的，并且是检测我的，晚上，当亲戚朋友们都一个个离去，我和英子坐在屋子里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很沉默，英子打破了这个沉默：“亮哥，听说你在学校找了一个漂亮姑娘。”

    “啊？哦。”

    “那你一定很喜欢她了？”

    废话，反正比喜欢你要深一点“有点吧。”

    “我知道了，亮哥，英子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刀子划破了自己的胳膊，当我愣愣的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英子把染满自己鲜血的白毛巾交给了我，明天交给咱妈，你上床睡觉吧。”

    “那，那，那你呢？”我一下子呆住了，看着英子用碎布缠住自己受伤的胳膊，一时间竟有那么一点的感动。

    “你不要管我，我在桌子上面趴上一夜就好了。”她强忍住疼痛对我笑笑，那种笑容深彻我的骨髓，让我的心更加疼痛。

    “那样怎么可以，现在是大冬天呀，你会冻坏的，要不还是你睡床上吧。”

    “不要和我争了，亮哥，你在城里生活了一年了已经吃不了乡下的苦了，还是你睡床上吧，借我一场被子就可以了。”

    “这样合适吗？”

    就这样，英子在桌子前面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当我把有着英子鲜红血液的毛巾交给母亲的时候，母亲看着英子嗤嗤地笑了，英子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就这样没有领取结婚证就结婚了，当然我的大学同学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们非要笑死我不可，还有佳妮，我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她的。

    大二的寒假我没有回家，我以打工为名和佳妮同居了，我们在外面玩，父母还有英子在家里干活，养活我上大学，我给家里的信也越来越少了。

    大三的时候，是我最痛苦的时候，因为佳妮快要毕业了，她告诉我她不想离开我，我当然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她要毕业了，也许是要回到她的家乡，我整天愁眉苦脸，终于有一天，佳妮告诉我她要考研究生，继续呆在这个城市和我一起，我高兴极了，但是后来又犯难了，佳妮的学习成绩并不是很好，而且她不喜欢看书，平常考试也是经常补考的，怎么可能考上研究生呢。佳妮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她笑着对我说：“放心吧，亲爱的，我一定考上研究生，为了我们的明天我一定努力。”我很高兴，我以为佳妮要好好学习了，但是我错了，她还是整天玩，并不看书，终于有一天当学校里面传出来佳妮和她的教授有某某关系的时候我简直是震呆了，我不敢相信这就是佳妮的努力，为了考试她竟然出卖了自己，当我终于抓住证据的时候，我打了那个教授，而且是重伤，学校里面要严重处分我，记入档案，但是我感觉很痛快，看着那个老头子在医院里面包裹的严严的，我就是一阵快意，在我憋不住的时候我又跑到医院打他，但是没有成功，而且我被学校开除了，那天我收拾了所有的行礼，用刚来的时候那两个行李包包着，但是却不见了佳妮，她没有来为我送行，自从我打了教授以后，她就没有去向，她已经毕业了，听说是拿着毕业证回家了，好像是在家里找了一个什么好工作，而我，却就这样白白上了三年大学什么也没有拿到，我不敢回家，我没有什么颜面面对家乡的父母，这时候我又想起了英子，或许英子才是我的选择，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只好在外面企图找到一份工作，好好地呆着。

    我开始找工作，四处碰壁，因为我没有什么学历还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而且三年的城市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懒惰，我不喜欢干体力活了，最后我连住一个小旅社的钱都没有了，我跑到了一个网吧，想在这里度过一夜，我开始上网浏览网页，开始在网上进入聊天室里面聊天，聊着聊着，一个叫做激情男人的人告诉我这个城市有一种叫做鸭子的生活方式，我没有选择，我也许就要做这个了，当我在网上找了一个女性以后，我就跑出网吧在约定的地点等她，那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很富态，大概很有钱吧，我这回可能不会至于挨饿吧，到了一个宾馆以后，我们讲了价钱，很便宜，才200块钱，但是我已经知足了，够我吃好几天了，过一天算一天吧，这样挣钱看来还是很轻松的，这样想想我很快就脱光了衣服，可是那个女人竟然有点变态，要我做很恶心的动作，我没有做，她就打了我，后来我还是跑了，我感觉自己好恶心，简直tmd不是男人，沦落到这个地步，那个女人没有给我一分钱，我就那样逃跑了，但是我没有后悔，相反如果那夜发生了或许我就会后悔一辈子，也不知道我以后的道路会是什么样子，我一个人跑到了外面，我在冷风中走在清冷的街道上面，横过马路时，我被一个自行车撞了，一个30左右的女人赶快下了车，大概是刚刚下了夜班吧，其实我是一点也没有被撞着的，但是她还是执意要带我去医院，我说我不去医院了，你给我一点卢菲，让我回家吧，那个女人听我讲完我的故事以后，呜呜地哭了，我不知道她哭什么，但是她却给了我足够的路费，我说过我将来再来这个城市我一定还给她的，其实我知道我是不会再来这个城市了。

    后来我就回到了家，我和英子成婚了，过着很平静的生活，我后来也成为了一个乡村教师，这也许才是我真正的生活，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佳妮，我也再也没有想过她了，因为我的妻子很贤德，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