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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看图说话。然后我开始读无数的书,从童话到大部头,我的识字过程是在琼瑶的书里完成的,我,我想成为一个作家。今年我没有多大的运气,地址在芙蓉路上的某个小杂志曾邀我去做兼职编辑,条件看上去挺优厚。可是我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猥亵的眼神,逃,不逃又能怎样?我认识一些编辑,一些写手。我在各种各样的文学论坛流窜发贴,用一些很自我的文字换来别人还不错的评价。我唯一发表过的是今年一月的一首不足二十字的诗,而那原文是千字以上的散文。被人编成诗,也不失为笑谈。我还曾经被某个河南的男人收做门下弟子,他说要待我如亲女儿,却在半年之后用各种暗示的语言邀我成为他的性 伴侣。我笑,他,首先是个男人。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孩子,自然不能被炒作为美女作家。我也不会写性 经历,自然不是木子美。我阅历很浅,唯一能叙述的就是内心自私的感受。
也有人欣赏我,说我文字极好,却无法商业化。说白了就是写得好却不能卖钱。那个河南的男人管理着一个在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字与人民币交换平台的网站,他给了我自己的专栏,我却只去过不到十次。我太嫩,对方的精明是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关于文字,我的男朋友是很不喜欢的。他喜欢我简单纯洁的样子。哦,他是全世界第一个赞我纯洁的人,他是个多么好的男人。昨夜他把我牵到超市里面,要我自己去选喜欢吃的东西,他说他亏待我了,他要让我以后都能吃得好好的。面对这样的人,我还有什么理由埋怨。
我还是要继续的写,你可以践踏也可以唾弃,写,是我的权利。酒精与失眠也曾是我生活的主题,我也灯红酒绿的迷乱过。只是从我现在的泪水或者笑容里,你都已经再也看不到那些痕迹。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 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沙是个看上去很漂亮又丰富的城市,这里有热情的居民有美味的食物,有古老的文化有现代的气息。我在上海那样国际化的地方曾无比感伤,因为所有的人行色匆忙。不会有人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忧伤。我不过是个太爱自由又太任性的孩子,孤单的时候会蜷缩起来,闹腾的时候会让自己都窒息。
我喜欢乡村,赤脚的走在那些泥土上,塌实。我喜欢一切自然的东西,就象我从未沾染过化妆品的脸。原谅我又自恋了一把。我从来不觉得是一个农民的子女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恩,我的外公是渔民,父亲曾经也是,这让我骄傲。我家四楼还有一个大的水池,养着许多可以吃和不可以吃的鱼儿。晚上睡我的房间还能听见水声,多好啊!奶奶一个人独居,她已经八十七了,五代同堂的一个家庭里,我还是那个小丫头。我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蠢妹子,我更不是激扬文字的写手,我只是他们的晚辈,他们想要责备却又无比疼爱的孩子。
所有的痛都不算什么,只要你永远坚定,永远善良。那么擦干泪之后就是晴天,就是灿烂阳光。
附歌词:
水手 - 郑智化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