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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从菜市买了一些野菜,说叫“毛毛虫”脏兮兮、灰蒙蒙的,妻子说小时候家里生活困难,常吃这些东西。妻子把一个个小“毛毛虫”摘得干干净净,洗好晾干,扑上面粉,那小“毛毛虫”白乎乎的,有点可爱。
上笼蒸了半个小时,出锅后,浇上麻油,拌上辣椒蒜蓉,那味道真不一般。
我和朋友说了这道菜,声称吃了有上帝的感觉,朋友将信将疑。
那天上班,在路旁沟边,我突然看见一种杂树上结的东西,不正是我吃的“毛毛虫”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树?但是可以肯定“毛毛虫”是这个树的嫩花。我告诉朋友,朋友抽空也摘了看了,但她没有半点好的感觉。
第二天,朋友说昨晚一起值班的同事正好带了“毛毛虫”菜,吃的感觉很好耶!看起来还有许多人知道它呀。朋友说:连晚上梦里都爬满了“毛毛虫”
朋友感叹:真不可貌相,没想到外表太太平常的东西,还有这么美的味道!
是呀,人生中很多看似很平常的东西,不也让我们感叹唏嘘良久吗?
再走到路旁沟边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看看“毛毛虫”树,我想看看它开出的花朵是什么样子。但是为什么?我看见的是树的枝头全被砍断了,只有矮小的无碍,所有的“毛毛虫”都被“逮”走了,剩下长长的枯枝。
我知道了,是贪婪的人们,想采下“毛毛虫”把树给砍倒了,怪不得这种树长的和灌木一样矮小。我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我是不是也成了残杀“毛毛虫”的始作俑者,我甚至都不知它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希望人们都不知道它。
母亲打来电话,说下午回家的时候有线电视被剪掉了。母亲和我们一起住,但是每周周末时回老房子洒扫一下。那也是一套房子,妈妈也装了有线电视,妈妈每礼拜只在那里住两天。
那是单独的一栋楼,我知道全楼的住家都偷有线电视看,从不交钱。我那时也不让妈妈交钱,但妈妈每年都自己把费用交掉,虽然每周只看两天,妈妈需要电视做伴。
可气的是,今天尽然全部被剪了,包括妈妈家的有线电视线路。妈妈也很急,打了电话,维修中心说大线路剪了,没办法。
下午妈妈喜欢的电视剧看不到了。妈妈想还得找呀,最后倒是客服中心的师傅来了,重新拉线路,沟通妈妈家的有线电视。
妈妈问:要不要看看收费单据?
师傅满脸歉意地说:不用,有线电视台电脑上都有交费的纪录。
我对妈妈说:为什么不问他们一开始怎么不看看电脑纪录再剪?
妈说,问了,师傅无语。
晚上终于可以看到电视了。
我对妈妈说:我帮你去投诉他们,让他们赔偿损失。
妈妈说:算了,以前偷接的多,画面不好,现在电视画面比以前清楚多了,不也是意外的好处吗?
看报纸:湖北有一个犯人,十一年前妻子失踪了,妻子家的亲戚怀疑他杀了他妻子。正巧,附近发现一具女尸,公安和女方家人认定是他妻子,当时女方家提出进一步确认尸体,当地警方以没有办案经费为由让女家出两万元做dna亲子鉴定“不出钱,我们也就相信了。”
公安侦查认定他是杀妻犯,他不承认,就不停的对他进行毒打、体罚、提示。为避免酷刑的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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