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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如果连单纯都可以出卖,还在乎肉体吗?
很早的时候,流行这样一个关于男人女人的对比。
男人瘦,是竹竿。女人瘦,是骨感。男人胖,是猪。女人胖,是韵味。
大体是这样,这里只做一个引子。
很容易,可以看出,女人的地位或者其它,已经明显的超过了男人,也可以说,比男人更有优势。看了太多的古装电视剧电影,回望一下,关于女人,只能用今非昔比来形容。
曾经无比纯洁神圣的文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风气。在网上,你可以随意发贴。而出书的多了,迷乱了眼,难以选择。
想打出好牌,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在第一印象上占据主动。暧昧,性感,暴力甚至是变态的标题。争议,复杂,糜烂甚至是色情的内容。
大概,这就是身体文学发源的真正原因。无法想象,男人写作要依靠女人,女人写作要依靠身体。女人的本钱是自己。男人的本钱却必须经历。这又是一个女人比男人强的理由。
社会真的再进步。有时候文字不行了,弄点插图效果也好。
且不谈男人。
有人又说,女人会写字,是作家。会写字,有点姿色的女人,是美女作家。
曾风靡一时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也是一个可悲的男人。靠回忆,靠女人,靠回忆中的女人,甚至是靠性。再如米兰•昆德拉,都逃脱不了世俗。虚幻的想象,逃离现实的束缚。
酒吧迪厅,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它们的出现,无疑给了许多人放纵发泄的机会。拿着缓解压力,享受生活的幌子,开始了本末倒置。
北京的鸦儿胡同,烟袋斜街那一块错落着一些小型的酒吧。正所谓靠山吃山,就此,出现了酒托。她们大多有着漂亮的脸蛋,出众的身材,也或者有高明的聊天手段和口才。
酒托当中,我没有发现一个男人。
如果你背着女朋友,情人或者爱人在外面犯了男人一贯的错误。近的多去几次北京上海,远的转一转香港澳门。你的自责,一般都会烟消云散。
我喜欢北京的原因就在这里,无论我在外面有过多少个女人,我都可以回来堂而皇之的对着女朋友,做出真诚,专一的表情。
人何必要这么累呢?
责任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写小说是一种罪恶。出卖自己的记忆和别人的故事。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我却一直在犯罪。我喜欢读小说,写小说。而我这无非就是想问一个为什么,然后得到一个答案。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又是一个非常的理论。而得不到又越想得到。除了答案,女人也是一样。男人得不到女人往往就会想象这个女人在臣服后,放纵的淫荡。这样的想象,一个正常的男人甚至不用闭上眼睛就能做到。
我不是女人,无法得知女人的想法,我试着去猜测,女人对于男人,也是一样的吧。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得不到就想象。
自慰和手淫由来已久,不知道和这个是不是有关系。
一直在寻找的答案,生活为什么?后来一个女人告诉了我,她说的异常简洁,只有一个字,贱。不管是人,还是生活。
我常常看到关于一种特殊职业的新闻或评论。
特殊群体中的女人有一个耻辱的统称,妓女。按照这种理解顺推,她们不过是收费的慰安妇。
这并不是我的个人想法,在思维的任何一个角落,我从来没有鄙视过这个群体。相反,通过折射,我是在为男人鸣悲。
群体依赖生存的是男人,如果失去了物源,这个群体就不复存在了。
尼采的“永劫复归”观,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得到了体现。群体是隐蔽的,你看不见它。你也不需要去寻找。该出现的时候它自然就出现了。
“永劫复归”好像弗诺伊德关于梦的解释。有时候你梦境中的情景,在某一时期的现实生活中,往往重演。
嫖妓,看起来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可特殊群体,也或者说是弱势群体,恰恰在“障碍”中生存,甚至是生长。
这是梦吗?
生物学里说,男孩发育的比较晚,通常十四岁才可以做男人。女孩比较早,十三岁就可以了。屏去个人差异而谈,女人稍稍占了优势。
女人嘛,比较之下是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在她们没有生存技能的时候,充分利用本身价值,也是符合价值观的。这一点,同样由来已久。说起来,可以原谅,也值得原谅。
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有了鸡,怎能没有鸭?
因一种传统的观念作祟,我怎么也无法原谅一个正常男人也成为弱势群体。我在想,作为弱势群体中的男人,至少应该有矛盾的思想,时时自责。虽然我知道,责任这东西并不值钱。
按照生物学,一个男孩在十四岁,一个女孩在十三岁之后就已经不再纯洁。女人的纯洁界线,只是一道薄薄的膜。而男人没有。这成为了女人得到同情的又一个理由。
男人与女人,清白与淫荡,干净与龌龊,不管是哲学医学还是生物学,再多的理由也无法掩饰或辩驳。
抽完四只烟,我想晚上我又该失眠了。或许还有更多的有意义的事情,值得我们去思考。而不仅仅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