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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果然是有人居住的,听说他们是要下山,并且在半路遇到蛇,赶紧把他们让进屋里。睍莼璩伤
听他们描述了蛇的模样后,有老人家安慰他们,“莫害怕,这种蛇不老是毒。”
老人说的是方言,但肖晋南和燕宁都听懂了——他说这蛇的毒不是非常厉害,但言下之意就是还是有毒的。
他们并不知道蛇毒的症状是要过一阵才会显现出来,刚才在路上往茶山赶的途中不觉得,这会儿肖晋南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气短,体温也开始升起来。
燕宁担心得掉眼泪,一个劲地问老人家该怎么办轹。
她刚刚为他把毒液吸出来的做法是正确的,他体内的毒素应该不算多,老乡家里又有蛇药,为他反复冲洗伤口之后上了药,但还是必须得去趟医院。
最近的医院在那条河的对岸,现在这个水势要过去还是很困难的,至少一般人家是很难办到,除非医生自己带着血清过来。
听到燕宁提起认识刀哥,老人沉吟半晌,让他儿子跑一趟,说愿意为刀哥的朋友做点事趑。
他们只能在老乡家里等,燕宁焦虑得几乎吃不下东西,坐在床边守着肖晋南,他被咬伤的手已经有点麻痹,运动很难协调。
她拉着他的手安慰,“你一定没事的。”
“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她刚才为他吸出毒液,搞不好也会感染蛇毒。
她现在要准备怀孩子,甚至有可能已经有了孩子,这种事太危险了。
燕宁摇头,“那位爷爷说只要嘴里没有伤口就没事,我又没有咽下去。”
肖晋南点头,气息有点虚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医生过来……我是不是又该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了?”
这次是真的开玩笑,可是燕宁一点也笑不出来,反倒是哭了,“你胡说什么呀?好好的出来旅行,你总是搞得要生离死别一样!”
要是平时他一定会顶回来,说还不是你要这么安排的,看看,现在出事了吧?
可是没有,肖晋南只是疲倦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我想喝水。”
她把水喂到他嘴边,说不出的自责难过,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贪心,像普通的游客一样玩玩那些常规的路线就好了,为什么要另辟奇径呢?
虽然两人多了很多相处的时光,但让他这么痛苦,不是她想要的呀!
折腾了一天,她也十分疲倦,在床边拉着肖晋南的手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燕宁隐约觉得身旁有人看着自己,以为会是肖晋南,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发觉自己已经是睡在一张床上了,屋子里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人,眉眼和善,却隐隐透着威严。
“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燕宁摇头,“您是医生?晋南呢?噢就是被蛇咬伤那位,他是我先生,他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很镇定,“他没事,在隔壁屋歇着,咬伤他的蛇在我们这儿很常见,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是问你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很好,没事的。”
“还是要去趟医院比较好,水已经退了,下山的路很快就能通车,你收拾一下,等会儿就跟车一起下山去医院吧!”
他说话声音低醇,却是不容人拒绝质疑的口吻,燕宁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
“哎,医生……您怎么称呼?要谢谢您这么难走的路还过来帮我们。”
中年男人顿住脚步,回头道,“我姓召。”
燕宁笑了笑,“我知道,是《孔雀公主》里召树屯的召吗?”
那可是当地少数民族贵族才有的姓氏。
“嗯。”
“召大叔谢谢你,这么糟糕的路况还过来帮我们,真是麻烦你了!”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的,可不是因为姓肖的那小子!”
燕宁一愣,以为他指的是她跟刀哥的交情,有点不好意思,又暗自咋舌,感慨那位神秘的刀哥真是神通广大,人人都认得他、尊敬他不说,连对他的朋友都这么热心。
“总之,谢谢您了!”
中年人看着她的笑容沉默了半晌,才转身出了房间。
阿朋和其他几个人都在外面,车子也等在外头,不再是扎眼的阿斯顿马丁,而是换成了越野性能卓越的路虎和大切诺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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