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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吃亏。”萧关说得大言不惭。
“看来,你也认为我确实生得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容易引起他人觊觎,所以才会连家传宝刀都送给我了。”她不服气地想将他给比下去。
“唉,你不知道我的苦楚。”萧关突然垮下脸来,开始装可怜。“我若没保护好你,说不定就会被丞相赶出府,届时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放心,若我能用你这把刀自保,也算你有功,我会替你向爹求情”她媚眼滴溜溜地一转“赶你出府时,多给你几颗馒头。”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她还是妥当地将短刀擦干净收了起来。
“你这小娘儿们,我可是救过你啊,想不到你竟恩将仇报,真狠”
因为她的娇样,两人对话居然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了,还意犹未尽地在仓库这种一点气氛都没有的地方继续斗嘴。
只是他们谁也没发现这样的暧昧,因为两人之间的相处太自在、太随意,就像自然而然应该发生的事一样。
毕学文终于回相府,虽然体谅父亲政事疲惫,不过自己要转达的事实实在太重要了,所以顾不得让父亲休息,毕芳和箫关两个人一起来到毕学文的书房。
毕学文原是心事重重地正饮着茶,乍听到女儿提起遇到五毒教的人,神情凝重地放下茶杯。
“你们如何知道所遇之人便是五毒教徒?”
毕芳拿出那块银牌,递给父亲。“这便是证据,对着光源看,银牌上会显现‘五毒’两字。”
“五毒教徒一向谨慎诡秘,你怎么拿到这块令牌的?”毕学文质疑。
怎么拿到?这过程实在太错综复杂了,而且有诸多不能启齿之事,她求助的目光望向箫关。
一向飞扬的洒脱,吊儿郎当的箫关,只要在丞相面前就是乖巧憨厚的模样,他先是傻笑了一阵,才抓着头回想道:“应该是他们掉的吧?”
“对对对,他们掉的,被我们捡了。”毕芳也附和。
毕学文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勉强接受这个说法,毕竟在他心中,箫关是个老实人,应该不会扯谎,何况自个女儿手上这块令牌是货真价实的五毒教令牌,能探得贼人动向最重要,至于得手的过程,他也不再追问。
“你们说的五毒教徒,最后到哪里去了。”
“他们进了悦红楼!”毕芳一时嘴快,供了出来。
“她一个姑娘家,竟然跑到悦红楼那块地方?!”毕学文脸一沉,倒像是真要发火了。
毕芳肩一缩,又看向箫关。
箫关心里苦笑,这小娘们乱放炮,每回都要他来收尾。
他佯装呆头呆脑地道:“呃是我去的,毕小姐只是在外面等。”
“对,在外面等呃,我在外面等”毕芳忙不迭地点头。等了之后呢?她的双眼又往箫关那儿瞄去。
好吧好吧。今天就好人做到底,替她收尾收个功德圆满吧!箫关并不想这么早在毕学文面前露出原形,所以只能将事让毕芳说出,但因追踪过程对于闺女来说不合宜,见毕芳快要掰不出理由了,他便替她说道:“其实当我们发现五毒教徒的行踪后,便一路尾随,见他们进了悦红楼,毕小姐不能进去,才会让我进去探查。”
“你又是怎么听到他们说话的?”毕学文层层追问,一点线索也不放过。
“因为因为晚辈穿了相府帮我准备的新衣服,看起来很体面吧。又刚好晚辈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所以青楼里的人以为我和他们是一道的,依我要求就帮我安排了在他们旁边的房间,墙壁不厚,他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这两个孩子一个老实一个单纯,说的话乍听之下也似乎没什么破绽,毕学文心知他们说的话可信,要给他的一定是极为重要的情报,便进入了主题。
“他们说了什么?”他沉声问。
箫关望向毕芳,一副将功劳让给她的模样,毕芳想在父亲面前表现,便巨细靡遗地叙述了他们所听到的一切,最后又补上一句“所以,五毒教应该是和宫里一位‘黄公子’勾结了,而且我们呃,事后还遇到了一个人,那人对我”此时,箫关在毕学文背后对她歪着脸直摇头,让她突然领悟到自己被轻薄一事说不得,硬是改口“总之,箫关和我猜他就是‘黄公子’,我们也都看到了他的长相,要是再次见到他,我们一定能认出来。”
毕学文沉吟不语,神情凝重的盯着手里的令牌,听到女儿提到‘黄公子’时,他突然欲言又止地回头望向箫关,害原本‘肢体语言’丰富的箫关赶紧立直了身子,差点没扭到脖子。
直到女儿说完话,毕学文也重复了看令牌又看箫关这个动作很多次,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