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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场饱防战,目前她确实落了下风,但未到最后一刻,她都不会认输,更不会放弃!
而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将事情由头到尾、抽丝剥茧在脑中转过一遍后,南宫燕发现,她先前的仓卒结论着实不够严谨,并且许多尚无实证之事,也都因她情绪化的思绪而流于胡乱猜想。
所以她以心立誓,在努力找到足以确定最终真相的佐证前,她必须要摒除一切私情,用证据说话,而无论最后结果为何,她都会坦然接受那个成功或失败的自己。
正因为此,此刻的她才会暂且按下心底的百转千回,像往常一样,在花厅旁的灶房里忙碌着。
当灶房里的南宫燕努力控制情绪,为免做出的菜肴泄露她心底所思时,贺兰歌阙也像往常一样将轿停在公主府前,往着杖一拐一拐的通过门房。
然而,就在他打算穿越公主府正厅向内府走去时,却发现以往总坐在正厅门前跷个二郎腿对他冷嘲热讽的李嬷嬷,今日竟张开了双臂将他挡在大门前
“唷,这不是我那一时情狂的国舅爷、我亲亲的驸马爷吗?那夜销魂得还不够,这么快就想来继续?不过嬷嬷我今日可没允了您的通报,所以您还是回去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吧!”
缓缓停住脚步,贺兰歌阙一语不发地冷冷望着这名总倚仗着老资格,又曾是皇上奶娘,再加上懂得对南清溜须拍马,并掌握他与南宫燕会面大权,因而几乎都搞不清自己是谁的刻薄老宫女。
而望着贺兰歌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李嬷嬷更是极尽挖苦之能事——
“您是个男人,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也少不掉您一根寒毛,可东月公主再怎么样也是我堂堂华戌国的长公主,虽说因不是在宫里长大,自小家里头没教好,但若在宫里也如此yin”
“李嬷嬷,半个月前,你的对食当家张阿狗在西河赌坊输了的那二十万两银子,最后是拿什么填坑的?”
未待李嬷嬷将话说完,贺兰歌阙突然冷声打断她。
听到贺兰歌阙的话,李嬷嬷先是一愣,而后老脸整个惨白了,因为此刻她才终于想起,这名几年来任她讽刺、任她挖苦、任她百般刁难都不吭一声的“驸马爷”本职是现任御史中丞,而她对食当家半个月前拿去还赌债的那笔鉅金,是公款挪用。
“唉呀,我说我的国舅爷,我的亲亲驸马爷啊,小的这不也是怕外头人说您跟公主的不是,道你们的是非,听了心里头揪心发疼,才会这样扮黑脸提醒您的嘛!”什么也顾不得地跪倒在地,李嬷嬷不住向贺兰歌阙磕着响头,一边还用力掌着自己的嘴“您不爱听,小的不说便是、不说便是。来,您快请进,公主想必也等着您呢!”
理也没理身后的李嬷嬷,贺兰歌阙冷着脸向内府花厅走去,然后望着花厅里的桧木八角桌上,一如过往,早摆放好各色美食佳肴,而正摆放碗筷的南宫燕听到他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时,头也没抬地淡淡说道“你来了。怎么不坐?”
“离她远点。”
“她?”
听着那停在门口便再也不动的脚步声,当耳中传来贺兰歌阙低沉的嗓音时,南宫燕故做不解地向他挑了挑眉,但其实她那双整理食笼的小手已有些抖颤了。
贺兰歌阙没有应答,只是眯眼直视着南宫燕的双眸。
“谨贵妃难得请赏月,这时分我若拒绝了,恐怕落人口舌,也让人更有机会指摘议论、甚至嘲弄她,这点你该比我更清楚,况且我也已装病先回了。”
望着贺兰歌阙比平常更冷绝淡漠的脸庞上,那抹隐隐浮动的浅浅怒意,南宫燕虽不知晓他这股怒气是因何而生,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正视他的双眸,尽管她的心跳得那样快、那样狂。
“离她远点。”
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而说完这句话,贺兰歌阙若有所思的深深望了南宫燕一眼后,才冷冷转身,朝他在公主府内的专用房间走去。
望着他今夜不寻常的举动,想着他那句难得如此不拐弯抹角的话语,南宫燕反倒诧异了,因为他似是有些慌了,慌得竟连表面功夫都顾不上了,为什么?
那夜她虽发现了行凶者的身分,但她相信自己托病的说辞应还算掩饰住了她的失态,就算他真起了疑心,一直按兵不动到今夜,也不该会说出警示意味如此浓厚的话来。
他想警告她什么?不要伤害贺兰谨?
依他的个性与行事作风,若他担心的是贺兰谨的安危,惟恐她跟贺兰谨走太近,引起南清注意,为贺兰谨带来不必要的困扰,又或是怕她发现,甚至已知晓了他的秘密,他都不应该会撂下这句重话,还连饭都不吃就拂袖而去。
他只会默默盯梢着她,不动声色打探着她,待获取他想要的讯息后,再依此调整他的布局,决定下一步行动,但此回,他却没有如此做。
他那句本该说给贺兰谨听的话,为何说给了她听?
他,究竟是要谁,提防谁